江青青慌了,眼神飄移想要尋找東西,不經意間瞅到地上的瓷片,忙蹲下身子一手拿起一塊瓷片抵在身前,一邊後退一邊威脅道:“你不準過來。”
朱老三置若罔聞,繼續朝着江青青靠近,勢必要把這人弄到手。
“乖乖躺在我的身下,我會給你一切你想要的,不管是地位還是金錢,不要做無用的掙扎。”
打算離開的吳顧弟聽到這話,心間立馬不平,憑什麼她把什麼都給了朱老三,卻換不到這些東西,而江青青纔出現就能輕鬆擁用,她不甘心。
這般想着,她的眼神同樣掃到不遠處地上的碎瓷片,一個惡毒的想法憑空出現,要是江青青沒有了那張好看的臉,那朱老三,張流年他們還會喜歡她嗎?
想到這裏,她不由自主的上前撿起一塊向他們靠近。
“我不要,我什麼都不要,你走開啊!”江青青並不在意這些,她在意的只是張流年一個罷了。
“敬酒不喫喫罰酒,你給老子安分點。”朱老三有些不耐煩,大步來到江青青跟前,伸出大手就要抓人。
可就在這時,吳顧弟拿着瓷片朝着江青青的臉狠狠刺來,朱老三察覺到她的意圖,大手一擋,手腕處瞬間一疼,接着鮮血噴射出來,就像打開的水龍頭一樣。
朱老三驚住,都來不及生氣,急忙用手捂住手腕,他的手必須立刻治療,否則會有生命危險。
“你給我等着。”朱老三丟下這麼一句,也不知道是對吳顧弟說的,還是江青青,說完轉身消失在了門口。
“小朱朱!我不是故意傷你,你信我!”吳顧弟傻傻的看着手中滴血的瓷片,慌亂丟下跟了出去。
江青青眨了一下眼,發現又是逃跑的好機會,拿着瓷片就往外跑。
正在大門處的朱老三看到吳顧弟追了過來,轉身兇狠道:“等我回來,要是看不到江青青,你就給我去死。”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要不是看在她還有用的份上,今天這兩齣戲,足夠他把吳顧弟丟出去喂狼。
吳顧弟看出他說的是認真的,身子不由後退兩步,可當她看到朱老三手腕處的傷後,她又不敢再說什麼,只能點頭,“我會看住她。”
“如果有人進來救她,或是發生什麼,你就把她帶到祕室,你過來我把地方說給你聽。”朱老三看着她還算聽話,讓她過來,便把密室地址說給她聽。
吳顧弟聽後點頭,而後目送朱老三消失在大門處。
“不準跑!”
就在朱老三剛走之際,江青青拿着瓷片也衝了過來,守在這裏的打手們,立馬把她包圍。
另一邊,張流年正在街邊花重金讓街溜子去幫他找朱老三的住址。
“流年哥,這樣真的有用嗎?”張前看着散出去好幾千的流年哥,心下疑惑。
“總歸比我們初來的人要清楚。”張流年把錢交給幾個街溜子,繼續在四處轉悠,等待誰可以給他帶來一個好消息。
“有道理。”張前想想也是這個理。
就這樣兩人折騰好久,終算是在日落前得到了消息。
“朱老三的住處好像有三處,一處是在郊外,那邊宅子很大,還有一處在英雄廣場,另外一處就是在廠子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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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流年高興壞了,當場掏出五百送給對方,“這是答應的回報,謝謝兄弟你了。”
“薛老闆你在看什麼?”
不遠處一個身着紅綠衣服,赤着腳的中年男人看向突然停下腳步,看着緊盯前方的薛先生。
薛先生回神笑道:“事情咱們就這樣說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這話說完,他帶着助理便讓人跟上張流年的車子。
與此同時,南城百貨也迎來關門的時間。
杜子騰帶着全體員工三十號人,打算把百貨樓給關閉,並且宣告大家,明天不再開門。
大家雖然不解,明明生意這麼好爲什麼還要關門。
可南城沒有百貨樓,還有供銷社,還有一些私人店面,也沒有什麼非它不可的想法。
所以面對百貨樓關門的事情,南城人民接受十分良好。
杜子騰見沒有人鬧事,帶着全體員工開始關門。
百貨樓的大門可是四扇木門,這些門厚重又大,需要兩人合力才能關上,一旦關上想要開就不容易了。
所以當他們在動手時,王大錘及時帶着其他三十幾位商家,以及一夥幫手衝了過來,死死抵住大門,不讓他們把門關上。
“你們是在做什麼?”杜子騰看見這些冒出來的人,上前怒道。
王大錘從人羣裏走出,氣勢如虹道:“當然是不讓你們關門。”
“通知你們過來籤合同,再三請不來,聽到我們要關門,你們倒是來得快。真當這百貨樓是你們這些商家的不成?告訴你們這百貨樓是我們流年哥的,他想關就關。”
這幾天杜子騰一直有電話通知他們過來處理合約的事情,可惜這些人充耳不聞,全部一副對抗的樣子。
現在跑出來不想讓他們把百貨樓給關上,癡人說夢。
這般想着,杜子騰對着身後的李春花使了一個眼色,李春花接收到訊號,很快退出人羣去找幫手。
王大錘並沒有注意到這一處,此時他們正堵在百貨樓正門口,不讓他們把厚重的大門關上。
“我們可是交了錢租店做生意,張流年憑什麼關掉百貨樓,不讓我們做生意。他想一手遮天,也要看我們答不答應。”王大錘大聲說道。
後面的立馬附和,“憑什麼張流年說關掉就關掉,我們不服,不服。”
“不能關我們的店。”
“不能關。”
“……”
這些人說着還朝杜子騰他們擠擠攘攘,直到以雙倍的人數,把杜子騰他們推出百貨樓大門。
“臭不要臉,你們說交了租,交的確是唐家人,現在人家倒臺,百貨樓成爲我們的,你們不交錢,我們當然有理由關門。”杜子騰讓他們推了一個踉蹌,轉身爭論。
“我們不管誰是老闆,我們只知道租金二個月前才交,不可能再交。”王大錘站出來代表發言。
其他商家再次附和。
“沒錯,我們就是交了。”
“唐家拿去那是他們的事情,和我們無關,張流年不能逮住我們這些人割韭菜。”
“拒絕再交租。”
“不交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