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八長老也不止懷疑過一次。
他想了想,便說道:“宗主,不如這樣,我們先看着,這次比賽就是個觀察他的好機會。”
要真是個妖孽,收進凌天宗,那可就是對宗門百利無一害的。
如果真是靠什麼手段矇混過關,到時再攆出去也不遲。
比賽正式開始,老弟子們先一步進去。
幻境裏的森林山川廣闊無垠,六天時間,他們可不想一進幻境就同新崽子們開打,玩玩老鼠找貓的遊戲不是更有趣嗎?
狼君可不愁搶不到碎片令牌,一羣內門最垃圾的老弟子罷了,她還不放在眼裏。
只是那個蘇琦芸,實力明明不是黃金一段,卻明目張膽的隱藏實力進入幻境,竟沒有半個人敢拆穿,可見這個宗門多麼腐臭生蛆。
進了幻境,那些新弟子就像泄出的洪水,朝着那些老弟子消失的方向追去。
他們可不像狼君這樣有把握,先不說打不打得過,就是這麼大的環境,到時找老弟子的蹤跡都是個大問題。
狼君漫步目的的在森林裏走着,龍驚鴻也不說話,就靜靜地跟在他身後。
這個男人,難得那麼乖巧安靜。
凌天宗廣場上,玄機閣不請自來。
沒辦法,蘇秋玄只能安排人給他們安排位置。
右堂主一坐下去,倒吸了口涼氣,腰骨咔一聲響,疼得他黑袍下的臉齜牙咧嘴。
廣場上有一幕水鏡,水景上投影這幻境裏的所有畫面。
看着那兩個慢悠悠走着的身影,右堂主總算是恨鐵成鋼了,這頓打沒白挨,至少,他的小主子終於明白追姑娘的真諦了。
這樣一看,龍族主母這事,很快就穩了。
這時,廣場上的觀衆們也注意到了水鏡裏狼君和龍驚鴻的異常。
“那兩人搞什麼呢?以爲出門遊玩?”
“真是好笑!如今凌天宗爲了撐臉面,什麼貨色都收。”
那說話的兩人,是南域一箇中等勢力的人。
說話陰陽怪氣的,很不討喜。
剛剛那話蘇秋玄雖然聽見了,卻沒有做出任何反應,他得做出大門風範的樣子,若是一點小事也計較,到時定是要落人口舌的。
但玄機閣那邊,就不同了。
右堂主不知從哪弄出來一個巴掌大的小本本,“紅蓮門,暗指主子和君君姑娘是煞筆智障。”
他身旁,左堂主瞥了瞥那小本本一眼,一把搶到手裏,飛快加上了兩排話。
“還說主子和君君姑娘的腦子是不是被門夾了,還是被驢踢了?”
右堂主讀完,不禁朝左堂主豎起了大拇指,這一招無中生有,玩得妙啊!
他整個人都興奮了,不知道主子看到小本本上寫的東西,會是什麼反應呢?
反正他早就看紅蓮門那些王八蛋不順眼了,一個下三流小勢力,實力垃圾的一批,還整天一副二百八萬欠揍模樣。
狼君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去,“想不想做點什麼?”
“做什麼?”龍驚鴻眉眼間漾着溫柔的笑,看在外面那些觀衆眼裏,盡是寵溺。
狼君的嘴角賊兮兮的勾了起來,她朝龍驚鴻勾了勾手,他走近,傾下身子。
狼君將嘴湊到龍驚鴻耳邊,到底說了什麼,急壞了外面一羣人。
這時,一個長得很不正經的老頭站了起來,“老夫懂些脣語,那姑娘說做年輕人愛做的事!”
此話一出,全場安靜了。
氣氛詭異的安靜下來,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光天化日之下,外面還有一塊大水鏡呢!
看那些人期待的樣子,右堂主冷笑起來,“哼哼!你們倒是想得美!”說着,又在小本本上記了一筆,剛剛那說自己懂脣語的老頭,根本不知道他已經被右堂主給盯上了。
“君君姑娘要是不搞事,我以後倒着走路,爬都行!”
相處時間雖然短,但右堂主也算是對狼君有些簡單的瞭解了。
要她真想跟小主子幹年輕人愛乾的事,那自然是極好的,到時毀了那水鏡誰都別想看一眼。.七
然而,那也只是想想罷了。
果不其然,如右堂主所料,狼君和龍驚鴻的身影,開始朝密林裏進發。
進來開始,狼君就注意到木婉婉離開的方向,所以一開始,她就不準備袖手旁觀。
逐漸深入,密林裏開始陰暗起來,有些地方不見有一絲光亮透進來。
這地方,是殺人奪物的好選擇。
前方,隱約有聲音傳來。
“最後問你一次,交不交出木麒麟?”
蘇琦芸的聲音,狼君可太熟悉了,果然,她一進幻境,就耐不住性子動手了。
聽着動靜,人還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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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一個小可憐手中的木麒麟,帶這麼多幫手,陣仗也是大。
“休想!”木婉婉滿身是血瑟縮着身子倒在地上,同樣身受重傷的木麒麟已經被她收進了獸宮裏。
蘇琦芸眼露寒光,手中的長劍刺啦刺進木婉婉的左胸肩胛骨裏,“賤人!敬酒不喫喫罰酒!我身上有遮蔽水鏡視線的法器,你以爲,會有人救你不成?”
唰!
長劍利落拔出,木婉婉痛得快要昏死過去,她死死咬着牙,身上因爲疼痛不斷的顫抖着。
“六天時間,我不會就那麼殺了你,我要慢慢折磨你,讓你知道不順從的下場!”蘇琦芸臉上掛着殘忍的笑。
她身邊的那些弟子個個幸災樂禍的看着木婉婉,絲毫沒有同情的模樣。
有一個男的,甚至直接上去一腳踩在她的臉上,“琦芸想要木麒麟那是看得起你,要是不想繼續受苦,就識相點趕緊把木麒麟交出來!”
木婉婉嘴裏淌着血,她拼盡最後的力氣,一把將那男弟子的腳刨開。
“我說了,休想!”她那滿是恨意的眸,似利劍一般刺向蘇琦芸。
蘇琦芸被那種目光看得極不舒服,一個賤人罷了,也敢用那種目光看她?
她看了看身旁的幾個男弟子,忽然放聲大笑起來。
她抱着胸退開,朝那幾個男弟子示意,“你們給我好好伺候她,別弄死就成,到時出去,我會在父親面前多推薦你們的。”
那幾個男弟子一聽,渾身的血液都開始沸騰起來。
這等好事,不做就是傻子了。
他們丟下手裏的配劍,開始解褲帶,淫笑着一步步朝木婉婉靠近。
“不!不要!你們別過來!”
木婉婉眼裏盡是恐懼,挪着身體不停後退,她不怕死,可丟了清白,還不如直接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