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康景帝沉默不語的樣子,一時之間,大殿裏很是寂靜,生怕康景帝的怒火掃到他們身上,
上官辰看着上官翎的背影眼睛微眯,自己還真是小瞧了他呢!平日裏裝着一副不爭不搶的樣子,如今竟暗暗的爲自己拉攏人心,還真是讓人猝不及防啊!
想要讓冷燁承情,那也要看他同不同意,當即便也走了出來,看着康景帝恭敬的說道:“父皇,忠勇侯能力非凡,是個難得的將才良將,三皇兄所言極是,兒臣附議!”
一些主張爲冷燁求情的人,都站出來,恭順的說道:“臣附議!”
上官澤看着上官辰居然爲冷燁求情,眼裏閃過一絲熊熊烈火,當初在冷燁那裏遭遇冷待如今還歷歷在目,自己正愁着找不到機會報仇呢,這上官辰是怎麼回事,難道不知道自己是有多討厭冷燁不成,居然敢違背自己的意願去給冷燁求情,真是反了天了,隨後便看向馮於狩使了個眼色。
上官辰當然知道上官澤的意思,只不過自己也有自己的目的,哪能對他事必躬親,摸了摸自己倒現在還隱隱作痛的傷口,上官辰的眼裏閃過一絲陰鷙,他可不相信自己在他府裏被迷暈過去,會和他沒有一點關係。
看着上官澤眼裏的神色,馮於狩心裏也很糾結,畢竟自己明面上確實是依靠二皇子,但自己早就跟着五皇子做事了,眼下五皇子爲冷燁求情,二皇子卻要讓冷燁受到懲罰,一時之間,馮於狩心裏很是糾結,進退兩難。
不過看到上官澤眼底的陰狠,馮於狩還是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畢竟五皇子也說了,明面上聽從二皇子的安排,想必他是不會怪罪的,再者冷燁光芒太甚,自己也是不希望他能平安出來的。
“皇上,忠勇侯不服旨意,實乃大逆不道,怎能如此輕易饒恕!”馮於狩義正言辭的說道。
赫連擎也走了出來,看着康景帝恭敬的說道:“馮大人言之有理,臣附議!”
葉老將軍斜睨了赫連擎一眼,心裏忍不住暗念道:“好小子,居然敢如此奉承,老夫記得你了。”
赫連擎看着葉老將軍的眼神,心裏不由一緊,怎麼把他這給忘了,不過,自己打壓的是冷燁和他又沒有什麼關係。
康景帝看着底下的人爭辯不休,不由的有些煩悶,隨後了一眼底下的衆人說道:“此事榮後再議!退朝!”說完便走了出去。
福安公公忙上前說了句“退朝~”便緊跟其後。
葉威看着康景帝的意思,不由的嘆了一口氣,怕是一時半會聖上也不會消氣的,看來還是得另想辦法纔行啊!
而另一邊,上官澤看了一眼上官辰,便低聲說道:“跟我來!”
上官辰聽着這話,眸光微閃,看着上官澤氣沖沖地樣子也不在意,心中早有對策,隨後便緊跟其後,來到假山後面。
上官澤此時回頭看向上官辰惡狠狠的說道:“你到底在做些什麼,此時正是打壓冷燁的好時候,你卻跑去給他求情,你是不是忘了他當初的態度,現在想想我都生氣,還從來沒有人敢如此無視本皇子!”
看着上官澤眼裏的怒火,上官辰垂下眼簾,眸底閃過一絲嘲諷,隨後恭順的說道:“二皇兄,我如此去做可都是爲了你啊!”
上官澤看着他如此模樣,冷哼一聲,“如此就更不該給他求情纔是!”
上官辰看着他斤斤計較的樣子,心裏不由一喜,畢竟他如此性子,即使看着殷家的面子上對他有所示好,也不敢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在他的手上。
不然依着他錙銖必較的性子,誰知道日後若是不小心得罪了他,會有什麼下場,如此,自己才能在他後面收買人心,爲他所用。
看着他氣憤的樣子,上官辰忙上前說道:“二皇子,這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難啊!父皇如今沒有立馬把他處置,定是想要殺殺他的野氣,如此機會若是給他說上些好話,日後他難道不記着二皇兄的好嗎?”
上官澤不以爲意,“哼!我堂堂皇子還要巴結於他不成!不過…”隨後話音一轉,臉上滿是幸災樂禍,“他自己也是咎由自取,好好的駙馬不當,還要去娶個鄉野農女。
你說,他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畢竟是個男人都會選擇金枝玉葉的公主,而他這樣的還真是少見。
這樣也好,要不是他抗旨不遵,也不會有如此下場,自己想要做點什麼,還真是沒有機會呢!如今倒是可以…”
看着上官澤眼裏的躍躍欲試,上官辰不由一頓,隨後看着他說道:“二皇兄,切不可意氣用事,難道二皇兄沒有看到,今天三皇兄可是第一個爲忠勇侯求情的人,大皇兄雖然保持中立,但也沒有落井下石,實則也是在觀望,若是二皇兄此時落井下石,若是日後忠勇侯有了翻身的機會,如此不是把他推向他們兩人的陣營之中嗎?”
聽了上官辰的一番話,上官澤贊同的點點頭,隨後看向上官辰說道:“五皇弟所言極是,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他,如今就看他的本事吧!”
上官辰看着他憋屈的樣子,眼神不由一暗,心裏忍不住飛速運轉着,看他如此模樣,自己當初在他府上被算計,真的是他所爲嗎?
但是,如果不是他,誰又能在二皇子府,把自己神不知鬼不覺的運出去呢,要不是自己確確實實的不知人事,恐怕他自己都會相信,是他自己夜宿春暖閣,和醉漢起了爭執呢!
隨後,上官辰眸光一轉,看向上官澤問道:“不知二皇兄覺得,三皇兄此舉何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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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上官辰提起上官翎,上官不由的對此嗤之以鼻:“他,上官翎?他能有什麼意圖,不過是看着冷燁武功高強,惺惺相惜罷了,若不然,以父皇對他的淡漠,他怕是不會輕易開口的,如今即使他說了又怎麼樣,還不是自討沒趣,”
隨後看向上官辰意味不明的說道:“我說你是不是太草木皆兵了,以如今父皇對他的厭惡,難不成他還能翻身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