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常最近挺忙的。
他是帶兵打仗的將軍。
此時要打理一個國家,心裏緊張。
不過,他把軍隊的那一套拿了出來,殺伐果決。
大力整治下,本來就被收拾的差不多的官員,都是言聽計從。
不敢有半點遲疑。
更不敢玩心機耍手段。
這位耿直,一旦發現異常,直接就軍法處置!
一羣官員都提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應對,兢兢業業的工作。
這樣一來,不懂官場的肖常倒是找到了新的辦法。
也把這邊打理的很好。
“皇上這樣……”此時太監總管正在向楚元陌報呈朝中之事,“怕是不會回來了。”
楚元裴的傷都沒有醫治,一直都守在阿元的墓前。
根本無法接受這個現實。
生不如死,不過如此。
“再給他點時間。”楚元陌看着手中的奏摺,頭也沒擡。
他願意再給楚元裴機會,只看楚元裴自己能不能走出來了。
如果不能,也只好換了他。
眼下,最大的隱患就是魏昊昱。
只是派了不少人手出去,都沒能找到。
當然,聞豈這邊把大齊皇帝死在大魏皇宮的消息也傳回了大齊。
現在大齊皇后正握着皇權,她沒什麼魄力,加上大齊空架子,也只能派人去抓魏昊昱,一心要給齊雲敬報仇雪恨。
“皇兄真是糊塗,怎麼能聽信那個暴君的話!”齊慧心也哭的很傷心。
畢竟是親哥哥。
而且齊雲敬活着,才能保住她的公主之位。
現在齊雲敬死在了大魏,這邊再次一團亂。
雖然皇后暫時壓制住了,可也只是暫時。
早晚是要爆發的。
皇后的眼圈紅紅的,本來大齊可是三國之中最有實力的存在。
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混到了眼下這樣的地步。
面對從前最弱的大魏,都要小心翼翼。
真是風水輪流轉。
齊慧心哭着哭着停了下來:“皇嫂,現在怎麼辦啊?皇叔一家不會善罷甘休的,當初皇兄登基,他們就一直反對,被打壓了幾次才安份下來的,現在,他們怎又怎會罷手!”
“這,”皇后也哭的眼圈紅紅的,其實國舅也是有野心的,之前就教唆皇后拿下大權,國舅府全力支持,所以,皇后心裏也有了想法,“先把他們按死。”
她說的沒什麼底氣。
她能成爲皇后,依仗的就是國舅府的勢力。
當初,她和齊雲敬是雙贏。
沒有國舅府,齊雲敬當初也不一定能奪下皇位。
隨後給國舅府傳了消息,讓進宮商議。
而齊慧心則思慮着如何能快點嫁去大楚。
這邊一定不會太平。
她只想嫁給梅漳,遠離大齊。
睿王府。
認親宴在緊張的張羅中。
這個形式,盛千夏還是要走的。
至少要讓天下人都知道,聞詩瞳和聞詩蘊是她盛千夏的女兒。
其他的事,她現在沒什麼興趣,最大的興趣就是手中的天地鎖。
這個小東西,砸不壞,燒不壞。
看着玉質的。
可如何砸都不會毀壞,甚至一點裂痕都沒有。
也讓人覺得奇怪。
“王妃娘娘,”聞豈來看兩個孩子,順便來了書房,手中抱了一些資料,“屬下讓聞多閣的人,在全國各地搜找了一些關於天地鎖的資料。”
一邊說一邊放到了盛千夏面前的桌案上。
嘴角帶了一抹笑意。
是滿足的笑。
“好,多謝!”盛千夏將天地鎖順手扔進了空間,然後拿過資料翻看了起來。
她其實是想毀掉這個天地鎖。
知道如何毀掉的只有阿元。
阿元不在了。
只能自己研究。
“皇上還在皇陵嗎?”盛千夏一邊翻找一邊問了一句,頭也不擡。
“是的。”聞豈點頭,說的隨意,“王爺現在打理朝政,比皇上更有震懾力。”
“王爺……似乎不太願意。”盛千夏笑了,“處理朝政的時候,是一點都不考慮官員們的感受吧。”
“的確是!”聞豈也無奈的應道,“不過,皇上怕是不會回來了,百官也對皇上頗有微詞,御史臺都站出來彈劾皇上。”
楚元裴與阿元的關係被爆了出來。
天下爲之譁然。
而大楚的官員們也都很異議。
特別這一次,楚元裴排除衆議,一意孤行的把阿元葬在了皇陵。
讓百官十分不滿。
紛紛上奏摺,讓皇上下罪己昭。
讓他把阿元從皇陵遷出來。
楚元陌給按下了。
可眼下來看,楚元裴要想回宮重新坐到那把龍椅上,難如登天。
“如此一來,皇上的確危險了,怕是回不來。”盛千夏看資料的動作僵了一下。
這就有些棘手了。
要找一位合格的皇上纔行。
不然,楚元陌就得過上打工人生活了。
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雞早。
這日子,想想都可怕。
聞豈也覺得,楚元裴這次完了。
盛千夏咬着脣瓣,一臉的不開心:“這樣一來,我們就不能回去現代了。”
也只能是偶爾回去。
這皇位還真是個燙手山芋。
能扔給誰呢?
然後,盛千夏就忍不住擡頭上下打量起了聞豈:“其實,你可以試試,輔佐王爺。”
“屬下,做不到!”聞豈嚇一跳,他可沒有那麼高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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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打理好聞多閣,已經不錯了。
他也想直接退休。
盛千夏卻很認真的點頭:“你一定行的。”
嚇得聞豈後退幾步:“王妃娘娘,屬下想起來,聞多閣還有事情要處理,告退!”
逃也似的離開了。
太嚇人了。
這簡直就是坑人。
他纔不上當。
看着他離開的身影,盛千夏一臉的失望:“真不夠意思。”
梅漳和祁鬱站在書房外,對視一眼。
“這皇位上面又沒有刺兒。”祁鬱翻了個白眼,他就不明白了,主子是要離開這裏,才放棄皇位,其他人是咋想的,時代真是變了。
看看大齊和大魏,人腦子打成狗腦子,只爲了奪皇位。
這大楚倒好,都是避之不及。
讓人不能理解。
“那你去坐坐!”梅漳不看他,只是嗆了一句。
“不敢!”祁鬱搖頭,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麼,“你說,要怎麼樣,王妃娘娘才能原諒一菲呢!”
他爲這事,纔是急昏了頭。
的確是有些難度。
駱一菲當時也真是瘋了,纔敢慫恿盛千夏去地下銷金窟。
這件事,很難迴旋了。
梅漳很誠心誠意的說道:“原諒,根本不可能,阿元都住進棺材裏了,王妃娘娘還不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