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推倒你是我的責任,所以我決定給你一千塊錢算是賠償,以後你不要出現在我的眼前。”杜子騰摸了把臉,也知道這事他逃不過去,乾脆拿錢消災省得還要搭上自己做冤大頭。
但是今天這一出,是錢雪莉和錢飛一起設計的,目的就是爲了讓杜子騰娶了她。
因爲只有這樣,錢雪莉才能在暗中幫助侄子奪過張流年手中的錢財,而後才能讓他們錢家重新翻盤。
她們所圖非常大,並不是眼前的一千塊錢。
“我不要錢,我就要你負責,我要嫁給你。”錢雪莉扯着嗓子大叫,可她剛流產身體本來就虛,根本無法達成她所想要的效果。
“不可能,你一個懷過別人孩子的女人,我爲什麼要娶?我又不喜歡你,而且我有對象,憑什麼要娶你?”
杜子騰這話深深的刺痛了錢雪莉的神經,彷彿讓她回到了上個星期的晚上,李齊也是這般絕決的表示不要她這個破鞋。
“那我就死給你看。”錢雪莉神情顛狂,似是一個精神病一般。
杜子騰哪見過這種情況,所以當他看到錢雪莉真的不管不顧的朝着陽臺衝去,想要跳到一樓時,忙上前把人抱住,“你瘋了?”
被杜子騰抱住,錢雪莉瞬間掙扎不斷,“你讓我去死,讓我去死,我的孩子都沒有了,我不想活了。”
錢雪莉蹬着四肢,想要繼續跳樓,可在杜子騰的手裏,任她怎麼蹬也是無用。
“你他媽有病吧!”杜子騰讓她給氣個半死,要不是怕錢雪莉跳下去,害他背上一條人命,他根本不想管這事。
“我的孩子沒有了,都是你害的,都是你,你是個殺人兇手……”錢雪莉沉浸在悲傷之中,掙扎的越發用力,良久過去,終究敵不過杜子騰的力氣,讓他抱起送到病牀之上。
“你們在做什麼?”這時,一道尖銳的聲音突然出現在病房門口,這是劉三妞發出的,也不知道她在那裏站了多久,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說完這話就跑。
“三妞?”杜子騰見自己對象受傷跑了,丟下錢雪莉就要去追。
張流年扶額,搶先一步來到病房門口,“我去看看三妞,你還是先處理完這事,不要讓人趴上當冤大頭。”
這話說完,他就去找了劉三妞。
劉三妞並沒有跑出多遠,只是在衛生院的門口站着抹眼淚。
聽到腳步聲,她還以爲是杜子騰,不想轉身卻看到表哥張流年,面上盡是失望之色。
“你剛纔看到的聽到的,只不過是片面,他們什麼關係也沒有。這事我全程都在旁邊看着,錢雪莉肚中的那個孩子沒有子騰推也會流,之所以會這個時候流,應該有算計的成分。
目的,就是那個錢雪莉想要訛子騰,想要嫁給他。如果你不想錯過子騰,就要在這個時候選擇相信他,站在他的身邊一起面對這事。”
張流年並不喜歡參和別人的事情,只是杜子騰是他的人,他不想錢雪莉和他在一起。
錢雪莉那個女人不是個好的。
上輩子他之所以會覺得他們夫妻關係好,大概只看到了表面,畢竟有錢人家的夫妻,九成都是面子情,他們在外面表現的十分恩愛,可一旦回到家中各玩各的,五花八門,這些他見過太多。
“表哥,你說這些都是算計?她爲什麼要算計?”劉三妞可以不聽父母的話,但絕對會聽這個表哥的話,所以當他說這事是錢雪莉的算計後,她瞬間驚住。
老實純樸的孩子,還從來沒有想過這種事情還能算計,一時有些難以接受也能理解。
“差不多,不信你再去樓上看看,聽聽。”張流年看人不會錯,剛纔他全程圍觀,杜子騰並沒有使多大的力氣,錢雪莉就流產,這麼容易就流掉,除了人家早有準備,沒有別的可能。
“那我再去看看。”劉三妞有些不好意思,小聲說完,轉身再次上了二樓。
張流年沒有等,見她上去後,擡腿準備坐車離開,結果迎面看到錢飛和幾個男人聊起他。
“聽過張流年的大名沒有?他可是南城最近升起的商業新星,手裏頭有幾個店面,還有廠子,身家已經千萬,名副其實的有錢人。
而我則是他最好的兄弟,以前穿過同一條褲子,喝過酒喫過肉,換過命的好兄弟。
你們想要找工作,到時我可以幫你們向他推薦。
但這個前提是,你們必須要把這事給辦好,明白嗎?”說這話的是以前最看不起張流年的錢飛。
也許他也想不到,有一天他還會需要藉助張流年的名頭在外面作威作福,真是風水輪流轉。以前他有多看不起張流年,現在就要多吹捧張流年的厲害。
另外兩個青年一聽,他和張流年是兄弟,立馬激動的拍起馬屁。
“沒有看出來飛哥你還認識張流年同志,聽說他可是做了不少件好事,解救了好些失蹤人口,我現在最崇拜的就是他。你要是能介紹他,小弟感謝你八輩子。”
“我也是,聽說他本來就是一個泥腿子,一下子成爲南城有頭有面的人物,還是上過報紙的正義之士,只要能跟着這樣的人,讓我當牛做馬都可以。”
錢飛得意挑眉,“這對我來說只是小事一樁,現在你們去把我交代的事情辦好,什麼都好說。”
“沒有問題。”兩青年異口同聲回答。
只是他們話音一落,就有人插嘴進來。
“喝過酒喫過肉換過命?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啊?”張流年以前沒有把錢飛放在眼裏,現在更沒有。
只是人家都撞他槍口上了,他要是不修理一下,對不起上輩子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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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飛突然聽到張流年的聲音,立馬擡頭看去,果然就見張流年靠在一輛皮卡車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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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錢飛的麪皮瞬間拉緊,他剛纔的話全讓張流年聽到了嗎?前所未有的難堪自他心間冒出,迫使他什麼也說不出來。
“聲名一下,我張流年和他錢飛可不是朋友,而是仇人。”張流年見他神色難看,不忘加碼。
兩個青年見張流年本尊出現,齊齊雙眼一亮,過後似是明白什麼,皆冷笑一聲朝着張流年走來。
“你就是南城的張流年,那個英雄嗎?”
“你在南城是不是有店有廠,聽說你們在招人,我可以去嗎?”
這兩個青年最近一直聽到關於張流年的事蹟,心下對他滿是崇拜,這會兒見到本人,厚着臉皮上前想要討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