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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界第三重天。
爭鳴山附近。
從天穹俯瞰,以爭鳴山爲中心的四面八方,皆有宛如潮水般的修道者身影,正在朝爭鳴山趕來。
密密麻麻,浩浩蕩蕩。
一切,皆因爲蘇奕在此顯現蹤跡,登上了爭鳴山之巔!
很快,爭鳴山就被圍堵了一個水泄不通。
“你們看,山巔爭鳴之臺被混沌霧靄籠罩,這意味着蘇奕已經進入爭鳴戰場,在進行試煉!”
“你確定他沒有離開?”
“絕對沒有!”
“嘖,這姓蘇的命官膽子可真夠大的,他就真的一點也不怕?”
“這傢伙簡直就像個瘋子,沒人知道他心中如何想的。”
……無數議論聲在響起。
不少人更是展開行動,朝山巔行去。
但,大多數人都選擇等候在爭鳴山外,遠遠觀望。
隨着時間推移,趕來爭鳴山的修道者身影,也是越來越多,漫山遍野,無比壯觀。
“無關人等,立刻退出爭鳴山三千丈外!”
猛地,一道驚雷般的暴喝,轟然響徹在天地山河之間,壓蓋住全場所有的聲音。
人們下意識擡頭,就見一個渾身籠罩在青色神焰中的恐怖身影,破空而至,傲立天穹之下。
這,赫然是一位道祖!
不少人一眼認出,這位道祖法號“畫壺”,乃是天譴神族太昊氏的一位供奉!
一位道祖橫空駕臨,他的命令,誰敢不聽?
頓時,爭鳴山附近的修道者像潮水般紛紛退避,一直退到了三千丈之外。
而在極遠處天穹下,一羣氣息恐怖的身影,則挪移長空,來到了這位於爭鳴山最近的地方。
當看到這些身影時,場中頓時掀起大轟動,無數譁然聲隨之響起。
“太昊氏、少昊氏、山嶽神族、顓臾氏!除了玄凰神族,五大天譴神族都已派遣道祖前來!”
“好大的陣容!”
這支隊伍,僅僅只十餘人而已。
可每一個皆是道祖!
並且還不是尋常的道祖,那爲首的數人,是從四大天譴神族中走出!
這樣的陣容,任誰能不震撼?
“老天,多久不曾見過道祖駕臨原界了?不曾想,今日一下子就來了這麼多……”
在場大多數修道者,此生都不見得見過幾次道祖,在他們心中,道祖一如神龍見首不見尾。
可現在,卻足有十餘位道祖聯袂駕臨,以至於不知多少人瞠目結舌,頭皮發麻。
“這命官的分量可真夠大的,因爲他一人,就掀起天下風雲,而現在,因爲他出現在爭鳴之臺上,更引來多位道祖親臨!”
“分量再大,也註定必死!”
“我直至現在都想不通,他爲何會這麼作死,竟還敢去爭鳴之臺上進行試煉,不知道自己已是衆矢之的了嗎?”
……場中轟動時,那些道祖都已在虛空中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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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個腳下蘊生大道祥雲,將他們託在虛空中,成爲萬衆矚目的焦點。
“諸位可曾想出,那姓蘇的命官爲何敢於自曝身份,大搖大擺地前來爭鳴之臺試煉?”
道祖“太昊玄震”開口。
他一襲羽衣,眉心烙印“木”字印記,身影瘦高,大袖翩翩,淵渟嶽峙,極爲出衆。
他是此次行動的首腦。
原因很簡單,原界當歸城,一直由五大天譴神族輪流駐守。
而這些年裏,一直是太昊氏的力量駐守在原界。
故而,太昊玄震也成爲此次對付蘇奕的主持者,統領全局。
“蘇奕此舉,無異於自尋死路,的確太過令人費解。”
一個紫袍金帶,身影健碩,鬚髮如戟的威猛男子皺眉開口。
山不歸。
山嶽神族的一位道祖。
“或許,他根本不忌憚法體被毀,畢竟他是命官,掌握着能夠修補性命本源的祕術,哪怕只剩一縷性命氣息,都有機會重活回來。”
一個宛若少女般的宮裝女子不疾不徐開口。
她雲鬢霧鬟,容似少女般美麗,風姿極爲卓絕,乃是來自少昊氏的一位道祖,名喚“少昊霧影”。
“不見得。”
另一個膚色白皙,長髮凌亂,身着陳舊藍袍的男子搖了搖頭。
他望着爭鳴山之巔,沉吟道,“這蘇奕和以往的命官皆不一樣,除了擁有命官身份,他還是劍帝城那位大老爺的轉世之身,他既然敢這麼做,必然有所依仗!”
此話一出,不少道祖皆眯了眯眼眸。
“另外,你們可別認爲,他只是孤零零一人。”
藍袍男子繼續道,“既然我們能得知他在原界的消息,劍帝城那些餘孽,必然也能獲悉,說不準那些劍修都已潛入原界之中!”
“或許,這一切纔是蘇奕敢於無所忌憚的原因所在。”
藍袍男子名叫顓臾拓,來自顓臾氏,眉心有着一個形似“水紋”的圖騰印記,極爲醒目。
不少道祖皆點了點頭,認可這個分析。
“爭鳴山上的周虛規則很古怪,禁止一切殺伐,眼下,我們也只能等候在此地,等目標出現。”
太昊玄震沉聲開口。
“趁此機會,我倒是想看一看,以命官如今的修爲,究竟能夠在爭鳴戰場獲得怎樣的戰績。”
山不歸沉吟道,“由此也能推斷出,他自身的實力究竟到了何等地步。”
其他道祖皆心中一動。
的確,在爭鳴之臺的試煉中,一切都將無法掩蓋,所有的實力都將真實地呈現出來!
在場這些道祖中,除了太昊玄震、山不歸、少昊霧影、顓臾拓四個來自天譴神族的道祖之外。
還有來自三清觀的松石、盤武氏的道祖盤武青、儒家書院的一位道祖“陌餘”。
之前被蘇奕擊殺法身的盧桑、流吾天、博雲君三人,就分別來自這三個彼岸始祖級勢力中。…。。
而現在,這三大始祖級勢力都派遣了道祖前來,和四大天譴神族的道祖一起行動。
其中,松石曾參與九曲天路的一戰,對蘇奕的手段印象最爲深刻。
他一直未曾說過,只看着遠處的爭鳴山,心中則在想另一件事——
在命河起源,執掌命書和鎮河九碑的命官,恰似龍歸大海,佔盡天時地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