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陳流眉心狠跳著闖進去時,聽到一絲細弱的啜泣聲,心臟都被攥緊。
一同進來的還有蕭瑜,她跟著陳流及時衝進最裡面的房間,被眼前一幕激得血液倒湧。
陳流猛地揪起徐宴,繃得骨節冷白快碎裂的拳頭朝他臉上揮去。
徐宴並不是沒反擊能力的文弱彬彬,但此刻就是連阻擋的餘地都沒有。
鼻骨一疼一酸,眼淚都流出來了,控制不住。
緊接著喉嚨被扼住,被推到牆邊,他背部一撞,五臟六腑都被震碎似。還沒咳出一聲,男人的拳頭再次往他臉上招呼,每一拳的力道都不是虛的,直中要害。
場面一片混亂,還傳出砸了東西的聲音。
門口的人雖然看不到具體情況,可聽著也覺得恐怖。
幫忙開門的酒店經理怕鬧得嚴重,想叫保安過來,被於明理打發走了。
於明理多少猜到了點裡面的事。有關小姑娘的聲譽影響,不好冒然曝光在眾人面前,再怎麼著也要商量著怎麼處理,是否報警。而不是先被那麼多人圍觀。
而且,現在陳流正在動手,他打架有多厲害,於明理是見識過的,佔上風的一定是他。太多人在場,萬一陳流將人打出個什麼好歹,被反咬一口,那一個個都是目擊證人,錄的口供有可能對他不利。
於明理關了門,也要進房間,被蕭瑜喝止住了。
蕭瑜先替白芷穿好衣服。
剛剛進來時,女孩躺在床上,打底褲被拽到膝蓋,以上露出白腿,長款毛衣堪堪遮住腿根部位而已。
等陳流發洩多了一會,蕭瑜道:“夠了。”
陳流彷若未聞。
而徐宴艱難尋到空子,抬起手要反擊。
但陳流一拳落在他腹部,徐宴慘叫了聲,手臂軟了下去,臟腑疼得像移了位,脖子上的桎梏越收越緊,喉嚨火辣,無法呼吸,眼前的一切開始被雪花密密麻麻地覆上。
蕭瑜看到徐宴整張臉漲紅得不對勁,忙喊:“於明理,快攔著他些!”
於明理這才進來。
但男人打架的狠勁不減當年,現在又那麼憤怒,哪有那麼好攔住。
他邊費勁的拉架,邊勸:“冷靜點,冷靜點,你家小姑娘還在看著,你現在有多嚇人你知道嗎?”才喚回的一絲理智,拉開了。
陳流重喘,戾氣和血絲繃在雙眸,死死看著徐宴。
徐宴劇烈咳嗽著,靠牆慢慢滑坐下來,背抵在牆壁,仰著頭,也盯著他,眼神帶挑釁,抬起手背擦了一下出血的嘴角,“有種你弄死我。 ”
陳流猛地掙開了於明理,再次動手。
於明理哎喲一聲拍額頭。
年輕人,你以為他不敢嗎? ! !
於明理連忙再去攔陳流。
或許是第一次的勸話就讓陳流清醒了過來,這次很好拉住了他。但在場所有人都清楚地知道,他一開始是真的動了殺人的心。
徐宴也硬氣,又捱的幾拳,疼出了冷汗,也忍著只悶哼了幾聲。
陳流幾秒內逼自己沉靜下來,決定報警處理。
徐宴微微嗤笑,臉頰肌肉牽扯的疼,“確實該報警。教師有違倫理師德,誘導女學生交往,玩弄其感情身體,我也很想去警局問問這個情節有多嚴重?對了,我還認識不少記者媒體,陳老師這種禽獸行徑,我想他們應該很樂意揭發吧。”
陳流目光寒惻看了他一眼,仍然掏出了手機。
蕭瑜卻是變了臉色,拽住了陳流後手肘位置的衣服,微微搖頭,“冷靜點,萬一這小子真拖你下水……唉…別這麼看我,我知道你不怕,何況小白今天又受了這種委屈,你就更顧不上其它,
但陳流,你想清楚了,因為你的身份,小白和你的事一旦曝光,結果壞一點,是社會各方都知道你們這段關係。你可以不管四面八方的施壓,也不在乎自己被議論,但她呢?你要她怎麼承受那些指指點點?
結果好一點,是壓了下來,但肯定瞞不住你家老爺子。他那脾氣心性,訓你你無大礙,可小白會被他看作什麼樣的女孩?而且萬一他找了白芷父母談話呢?
這樣一來,你們的事別說陳家了,白芷家都不會接受。
也許家人的支持對你並不重要,你認為你們的未來和任何人無關,但她也是這樣想的嗎?她會不想得到她父母和你家人的祝福嗎?
所以陳流,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但為了她,再想想清楚。 ”
其實蕭瑜也清楚,她說的這些,他如何沒想到?只是刻進骨子裡的矜傲,什麼流言蜚語,什麼家人反對,都不能成為影響他做決定的約束。
怕是已經打算好,萬一真到最壞結果,就直接帶白芷出國。
所以她每一句話都繞著白芷,把考慮都說周全了——就算你的退路看起來可行,去國外生活,但你問過白芷願意嗎?或者你又捨得要她這樣跟著你眾叛親離?
陳流手動作微滯,一秒後死死攥緊了手機,他陰沉不愉看著蕭瑜,不言語。
蕭瑜略怵,但還是繼續說:“而且她這狀態也不適合接受警察問話,喝了酒,情緒也需要安撫,所以我覺得你先帶她離開比較好,這裡有我們看著,你冷靜一下再來決定怎麼處理,到時我也不會再說這麼多了。”她掏出一張房卡,“這房間我還沒用。”
就在蕭瑜手都要僵掉的時候,一道女聲救了她。
“老師……”
怯怯地、小心翼翼地、受到驚嚇地。
陳流幾乎要捏碎手裡的任何物件,屏著怒火接過房卡,去抱起床上縮成一團的女孩。
快要碰到的那一刻,女孩的一個反應讓陳流恨不得殺了徐宴——她整個人條件反射似的繃緊身子,控制不住的顫栗,略略一回神,是他啊,才放鬆下來。
陳流壓抑下來的慍怒在拼命的反噬著燒灼自己。
蕭瑜送他們離開這個房間,鬆了一口氣。
天知道,她剛才說那些,膽子都快提到嗓眼了。
她那番話,看似替白芷著想,其實真正擔心的是陳流。
他可以為了幫白芷出氣,不在乎自己站到風口浪尖。
可她作為朋友,要盡量勸住他別在憤怒時,做出自損八百的決定。
而陳流極討厭別人干涉他的行為,更討厭打著為他好的旗號。所以她只拿白芷說事。可他一眼看穿,她才打怵。
男人目光帶著極銳利的穿透力,像刀鋒一樣,劃著她那刻的虛偽表皮。
他能忍著,只因她雖然拿捏他的軟肋,但分析的並沒錯。她對白芷的擔心也不是假的,只是有點偏頗的小心思。
蕭瑜緩過來,守著狼狽受傷的少年時,她問:“不後悔?”
徐宴以為她是問他惹了這種事兒可能會賠上前途後不後悔。冷笑:“有什麼好後悔的。”
蕭瑜說:“我指的是你不後悔傷害白芷?我想你們的關係應該很好吧,她很信任你,你很在乎她。但恐怕那份信任以後都不會有了。所以啊,為什麼非要這樣做?小朋友,不是所有事情都一定要有結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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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宴微怔,彷彿過了很久很久,戚然笑了下。
第33章
※女主的生日做了小改動,原是7月,往前挪到了1月。已於全文修換,但改動很小,這裡告知一下,不用回頭看※
對他撒謊,還差點出了事。
白芷自知錯了,一路不敢吭聲,等到進了蕭瑜訂的套房,都還憋著眼淚等他發話。
可他沉默,由始至終的沉默。
她慌了,怕他心寒才什麼都不說。
忍哭看著他,許久,“你不要我了是嗎?”她啞著哭腔問,安全感的缺失,第一個字剛開口,一直打轉的淚水還是嗒嗒掉下。她搖著頭,“我沒被他碰到,只有,只有……”
她忽然想到什麼,勉強打起精神衝進浴室,不顧追上來的陳流說了什麼,忙亂拆開洗漱用品,用力刷著舌,沒幾下,刺激得伏在盥洗池乾嘔。
完了用手背抹了抹眼角溢出的淚,吐掉泡沫沖水,然後又想去拿花灑沖洗大腿被碰的地方,但被陳流發狠扛了出來,扔到床上。
白芷意識天旋地轉,爬起來,身形晃了晃,隨後整個人像成了精的柳樹枝一樣纏在他身上,雙手攀著他肩頸,柔軟身體蹭他的各處,不斷道:老師,我乾淨的,我真的沒被碰,親都沒親到。不信你肏肏。
說完開始脫衣服,清清白白的小身子脫得只剩一條淺粉色的純棉內褲,就為了證明給他看。
陳流聽見自己咬牙問她到底喝了多少。
她徑自耍酒瘋:“你親一下,沒有別人的味道。他只用手指玩了一下。剛才我已經洗乾淨了,你也看到的。”
陳流不懷疑她說的,但不代表他要欣慰慶幸。更糟糕的行為,並非是徐宴不做,而是沒來得及。
眉心一蹙,想問清楚徐宴用的哪只手。她已經仰著臉,將軟香的唇舌送上給他,薄荷牙膏的清新之中,摻著淡淡醇香的酒氣渡了過去。
他垂下視線,見她閉著的薄薄眼皮和鼻尖泛著紅,被淚水打濕的睫扇在微微顫動。
沒喝多少,只是女孩不勝酒力,順便藉著酒勁瘋狂撩。
津液交換,性器貼合著相互摩擦,熟悉安心的男性氣息濃郁地裹著她,加上酒意,白芷體內的慾望很快被催了出來,並且要比以往洶湧。
底褲一片濕黏。她軟綿綿壓向他,蹭得更加騷媚,睜開漣漣雙眼,唇附到他耳畔,輕喘著想說什麼:“老師……啊~——”
猝不及防的一聲呻吟,是陳流重重頂胯,同時狠揉了一把她的翹乳給刺激的。
“非要在這個時候點火?”本來就怒火中燒,就不怕他一個狠心,把她往死裡肏的給教訓?
男人胯間巨物碾著她腿心。
“嗯啊……再重一點,好喜歡、好想要大肉棒插進來啊啊、唔——”
操。
陳流堵住她醉後葷話不斷的小嘴,吻到她舌頭髮麻沒力氣抵纏了,才鬆開。
“白芷,你他媽以後再敢在別的男人面前喝酒試試看。”他長指隔著她內褲按了按,緊緊皺眉,“喝個酒,水多成這樣,想給誰插?”
“我也是第一次喝…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一直流…我也沒辦法呀,”她舔回唇角勾出的銀絲,聲音軟得能滴水:“你幹嘛這麼兇,小姑娘是給你拿來嚇的嗎?”
當然不是。是拿來肏的。
只是陳流沒好氣的笑了笑,“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樣?我讓你保持距離,你倒好,瞞著我和他出去,泡溫泉,睡同一間房,還敢當他的面喝醉。”
他捏著心虛低頭的小姑娘的下巴抬起來,還想說什麼但頓了頓,克制住了。
她今早微信裡的模棱兩可,蔣雋的話,所有的疑忌不安,在前台查到她名字的那刻起有了答案。
一間情侶套房,入住客戶信息上還有一個徐宴。那一刻到現在,他真的很想問問她你知道我什麼感受嗎?
要不是他也在這裡,要不是蔣雋碰到她,這事會怎樣?
他後怕到生氣。先前不想說話,就是知道自己沒辦法心平氣和的開口。有可能語氣不太好,讓她感到受了欺負還被責備,心裡更難受。
可不捨得罵吧,也沒辦法立刻哄。想到她對那個徐宴沒有絲毫防範之心,想辦了徐宴還被那麼多後果牽制……半輩子都沒這麼窩火無策過。
胸口壓抑感緩了又緩,見她眼周又開始泛紅,陳流還是微微嘆息,拭著她溫熱臉頰,“算了,是我沒控制住情緒。”
白芷眼周紅紅,搖頭。
明明錯的是她。
之前他提醒過她很多次了,也表明過很介意她和徐宴太親近,她每次都面上點頭,心裡不以為然。
出事後,臉色那麼差了,也沒捨得說她的不是,還要顧及她心情的來哄。
明明需要被哄的人是他。
也是真的想給他——剛才的事,仍讓她心有餘悸。
她不想給別人。她只想給他。現在,立刻。
小姑娘一邊小手急切地扒他衣服,又一邊虔誠般親吻他的時候,陳流並不知道她心裡小算盤打成什麼樣了,以為還和平時一樣。
白芷解開他西褲拉鍊,摸到那火熱粗硬,身子一軟,從他身上滑了下來,扯下深色的男士內褲,某物立刻彈跳出來,大龜頭還差點戳到她眉眼處。
孽根在她嘴里手裡,他怒氣帶得性器都漲得厲害,她吃得艱難,只好先吐出來。
突然被一把提溜進了男人的懷裡,語氣是忍著不想計較、但最後仍然氣不過的小氣至極,跟她算賬:“泡溫泉時穿的什麼泳衣?”呵,他都沒看過她穿泳裝的樣子。
“就,一條小裙子差不多的。”
“他穿了什麼?”
“四角泳褲。”她不敢有任何的撒謊和隱瞞了,有問必答,答的必真。
“什麼顏色?”
“好像是深藍……”
陳流氣極反笑,“尺寸多大?用手比給我看看。”
坑太大,白芷又不傻,當然不跳。
真比出來,還得了?
她低頭移開視線,小聲嘟囔:“我沒看他的。”實話。
“是麼,我看你觀察得挺仔細的。”
“……”哪算觀察,款式和顏色就掃一眼的事。
她乖乖閉嘴,小手握著肉棒,緊著討好,柔嫩掌心撫過虯結青筋的粗糙表面,馬眼口立刻又滲出透明前精。
陳流啞笑。他問她這些是因為發現她尚有溝通的思考能力,沒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只是第一次嘗試,酒量自然小,微醺半醒的。又或者那麼點酒意慢慢褪了或已經適應了。
這不,鬼靈精著呢。
女孩重新跪伏在他腿間,吐出舌尖從根部舔上,抵住小孔旋轉壓弄了幾番,帶出、拉起一絲絲晶亮液體,勾在舌尖,柔軟水潤的兩片唇瓣微啟著,眼眸瞇得細長,又純又欲地望向他,再次含住飽滿圓碩的頂端吞吃著。
不多時,褪掉濕透了的內褲,主動坐上來,扶著棒身,龜頭順著水色花縫和小核滑動幾下,便抵在微微吸吮的穴口,緩緩送進一點點,開始磨蹭著吞吐。
她自己這麼玩也不是一兩次了,陳流沒有阻止。每次不用多久就會沒力氣的趴在他胸膛,翹著小屁股要他挺腰頂蹭。
可這次不同。白芷偷偷心道。
她下了決心,剛適應了一點,就扶著棒身沉了下去。
只是一瞬,整個人被劈開了似的疼。
陳流迅速箍住她腰肢,已經來不及了。女孩眼前發白,滿是痛楚,小穴吃進了整個碩圓龜頭和一小截前端。
小小的一個,把自己交給他的決心有多大?才能忽略他極怒極隱忍的“別動”,趁著他不敢大意動作、怕更弄疼她時,撐著他手臂借力,又往下坐了幾分。疼得閉上了眼。
細弱的腿根在倔著打顫,與粗壯刃身密實嵌合的穴週一圈,已被撐到最大限度,變成半透明色。她抽氣之間,小腹擠壓收縮,花徑艱難泌出了幾絲很細的水紅沿向棒身,是少女純貞的象徵。
白芷被放平,被揉著下邊兒緩解,好一會才緩過來,濛濛地望著壓在上方的男人。
“老師,我不疼了,你快動動……”她疼著皺眉也要輕輕擰腰套弄著。
陳流按住她要命的腰動作。
身下硬物被暖熱極致的嫩膣嘬得靈魂都在發緊,他也是面色森肅又心疼地擰眉,覺得這女孩實在太大膽。
“先別鬧。”有些強硬的語氣態度。
小姑娘不解的看著他,幾秒後,眨了眨濡濕的睫毛,慢慢悠悠的開口:“……老師,要不然我告訴你一件事吧,雖然我下個月才生日,但按照農曆,今年閏了一個月,如果沒閏那個月,我現在就已經過了十八了。”所以,可以的。你想做什麼都可以的。
張嘴就來的胡諂。
陳流默了下,“今年是平年。”
“啊,這樣,”忽悠大王綿著聲音:“那我再告訴你件事好了,我的出生年份其實是錯的,當時輸入信息的阿姨手滑了一下。”
陳流:“……”
而女孩編完,可能自己都覺得太假,忍不住吃吃地笑起來,神態有幾分酣意,眼底又閃著靈黠的光。
蜜水潤著陰莖,還過分地控制括約肌夾緊吸弄。
要不要現在就將她拽入他的慾壑?
徹底地。
“白芷,你確定麼?”他沉聲發問。
她彎起的漆黑瞳仁,綴著亮光,說: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
好。
男人臉頰的腮幫骨緊了緊。
這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