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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櫻這陣子幾乎每晚都跟男人歡愛,不是跟賀寧煊就是跟奸夫,一晚好幾次,有時候甚至連著搞,能折騰到半夜去,她的身體被弄的敏感了很多,陰道接納男人的性器似乎不再像以前那麽艱難。
賀寧煊把手指伸進去抽插幾下,她的私處淌出了一點粘液,整片蜜地都開始一收一縮。
「看來你想要,別忍耐了。」他把她的腿再抬高一點,方便手指深深地插進去。淡粉色的膣口卡住了他的指根。
「唔!就不能去臥室嗎?不要在這裡……」她還是克制著聲音,不想叫的太大聲,畢竟走廊有人走動的聲音這裡可聽得清清楚楚。
「我喜歡你叫床給我聽,」賀寧煊把頻率加快,兩根指頭在滑膩的肉壁裡不停地插入、拔出,「看來這方法的確有用,你終於濕了,但我想知道,你對著他量大還是對著我?」
「我……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她不懂他爲什麽非要提奸夫,而且還在這種時刻。
「可你之前不是說,要跟我離婚嫁給他嗎?」
「怎麽,你終於肯同意了嗎?」
「那我們這場叫什麽?離婚做愛?」他顯然是爲剛剛的事慪氣,說話有點帶著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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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賀寧煊……你——你是故意的嗎?」聞櫻有點惱怒,「不要再說了。」
「好。」
他撤出擴張她陰道的兩根手指,俯身壓住她,勃發的性器抵在她腿心,陰莖有一下沒一下地頂弄著那稍稍開了口的小穴,但是,偏偏不進去。這種情色又緩慢的厮磨,反倒格外折騰人,聞櫻沒一會兒就受不了了,又不好意思質問他想要怎樣,到底進不進去嘛,只好彆扭地擺著腰臀,試圖躲開。但被賀寧煊發現了,壓制她的力氣加大了些,她在他身下只能小幅度地掙動。
陰莖的柱身又粗又硬,每每摩擦一下,就讓她的陰唇向兩邊打開,露出深紅色的媚肉。然而下一刻他又撤出來,那兩瓣陰唇便一開一合,完全跟隨他的節奏。
聞櫻臊的滿臉通紅,膨脹的情欲通過身下的愛液和身體的熱汗只揮發出一小部分。
賀寧煊看她這種反應,滿意極了,手探下去,輕柔地捏住她的小嫩芽。
「啊……」她難以控制那股涌上來的灼熱情潮,情不自禁地流瀉了一聲媚到骨子裡的浪叫。
性器跟陰唇毫無阻隔的摩擦著,快感在每一次色情的摩擦裡像電流一樣四溢,以及被他指腹揉弄陰蒂的快感,重重叠加,强烈的就像無法抵抗的巨浪,聞櫻感覺私處那裡都快要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來。
「——啊……嗯……」她分開的腿根子明顯地顫了顫,像要支撑不住似的。她受不了地閉上眼睛,濕潤的紅唇微微張開,嬌嫩的臉龐更是滿溢春情。
她自己幷不知道,她在性事上經常有種毫不自知的欲拒還迎,真是讓男人血脉賁張欲火焚燒,恨不得狠狠侵犯她,直把她操到哭泣求饒才够。
他極喜歡那樣的聞櫻,只在他面前情欲外溢,只爲他一個人意亂情迷。他近乎沉迷於此,不管哪個身份,不管過去還是現在,他都想要這個女人在自己面前露出最淫蕩的一面,大張著雙腿對自己呻吟求饒。
其實,有病的幷不是聞櫻,分明是他。
那個念頭讓他釋放了心裡的野獸,他低下頭繾綣地親吻她綳直的脖頸,甚至情不自禁地咬住她細小的喉部,含在自己嘴裡嘬吮舔弄。
聞櫻每次被他親吻脖子都難免有些害怕,他無論氣勢還是動作,全都太過狂野,總讓她錯覺會被他一口咬下去。
如果可以,他恐怕真的想觸碰她的大動脉。
她感覺自己身體酥麻却又緊綳,雙手搭在他肩上,鎖骨處的凹陷愈發明顯,上面又布滿剔透的汗珠,性感極了。
鎖骨處傳來蝕骨般的癢意和輕微的疼痛,這令她渾身激起一股發麻的戰栗,「別……別這樣……」然而話音還未落,她却聽到他開口,「我的手段似乎還不够狠,總感覺沒解决乾淨——你說呢?」
這句話沒頭沒尾,但聞櫻却偏偏聽懂了。他說的可不就是之前那事嗎?
一想到賀承越今晚還偷偷來了,聞櫻又開始擔驚受怕,她一緊張,下體收縮的更厲害。
「我答應你,絕不會跟他發生什麽,永遠都不會……我不喜歡他。」
賀寧煊似乎笑了一下,又好像沒有,「他算什麽東西,不值得你喜歡。」
汗水淌進聞櫻的眼睛裡,她的視綫一片模糊。
「櫻,我問你,你真的愛上換妻的男人?」
他說的是奸夫,聞櫻不知道該怎麽回,「這種時候,如果我說實話,你絕對會弄死我。」
「不會的,我疼你還來不及。」
他把她的雙腿抬得高高的,架在肩上,然後對著她腿心一挺身,伴隨著某種淫糜的聲響,粗大的陰莖直接插了進去。
聞櫻發出近乎溺水一樣的呻吟,呼吸急促,眼見著他還壓低身體,緊貼著自己的胸部。
那雙白晰的長腿,幾乎被他折到胸前。
「不管你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對我而言都沒關係,因爲……」他猛地用力,一插到底,一瞬間把她的陰道完全撑開了。
「我跟他,是同一個人。」
「怎麽樣,你滿意嗎?」
聞櫻根本來不及消化,身體被他這樣粗暴地占有,令她實在有些疼。
她就這樣被他按著沙發上,最脆弱的地方被他深深進入,整個身體隨著他的頂進而不住地搖晃。
沙發又窄又矮,哪有大床那麽耐折騰,很快就發出不堪負荷「吱呀」聲,大大限制了賀寧煊抽插的幅度跟力道。
他自己也覺得不爽,把陰莖退出來一點,但沒有全部拔出,就這樣托著她的臀,一把將她抱起來。她在他懷裡一顛,下墜時小穴又將他的陰莖吞進去一點。
她的膣口還是很緊很緊,都勒的他産生了一點疼痛。但他又想到那個令人起疑的女侍應,難不成她是蕾絲邊還看上了聞櫻?真是令他惱火。只等把人放在床上,他不給她緩緩的時間,直接拉開她的腿,綳著腹肌又是一次深深的頂入。
她下身被他進入著,耳垂也被他含在嘴裡舔,「我怎麽沒發現,你還有吸引女人的潜質。」
聞櫻受不了了,「到底有完沒完?不許說我,說說你自己!變態是麽?這麽久以來,跟我玩換妻的男人居然是你,我……我不信,你休想哄的我離不了婚。」
「這是你的計策,別以爲我看不出來。」
賀寧煊聽完竟笑了,寵溺萬分地摟著她,「你還跟以前一樣,連發脾氣都討我喜歡。」
「少給我甜言蜜語,賀寧煊我告訴你,這婚我是離定了,哪怕就怪你欺騙我這麽久!」
「你不是愛上他麽?一旦跟我離婚,你同時也失去他——真的忍心?」
「胡扯……怎麽會有你這種人……混帳,騙我這麽久……啊……」
他的性器忽然頂到她陰道裡的某個點,她一瞬間像過電一樣渾身酥軟,「別,別頂那裡……」
「真的不要?」
「嗯啊……啊……」
「原來是覺得不够深?」他微勾唇角故意戲謔她,同時將性器全部捅了進去。
「啊!哈啊……」
既然找到了她的敏感點,賀寧煊就專攻那一處,聞櫻被他頂的身子亂顫愛液橫流,那些粘膩又透明的蜜汁,把他的陰莖吸吮得又濕又滑。
被她緊致的陰道包裹著,對男人而言,那是最極致的暢快,性欲更加猛烈,發狂地占有她,賀寧煊愈加狠勁地挺動著腰身。
性器捅著肉穴,重重地摩擦陰道,抽出來又猛地插進去,泛濫的體液在房間攪出清晰的響聲。
快感汹涌而至,她急劇地喘著氣,被蹂躪到發紅的膣口,更加明顯地一收一縮,牢牢地箍著那紫脹的陰莖。
賀寧煊被她下面那張小嘴這樣裹著吸吮,滅頂般的快感傾泄,簡直要逼近高潮。他雙手用力捏住那柔軟的雪臀,兩瓣都被他捏變了形。然後一陣猛頂狠衝,最後泄了出來。
哪怕這樣他還不肯放過她,性器拔出來後,他仍舊拉開她酸脹的腿根,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她的小穴。
緊窄的穴口微微腫脹,幾縷渾濁的精液正從緩慢溢出。
他抬高她的腰,拿個枕頭墊在她腰下,那精液又倒流回去。
他把聞櫻抱在懷裡,一手又去摸她下體,她無力但却掙扎著避開,拖長了哭腔求饒,「好酸,不要……真的不要……」
賀寧煊就撤了手,低下去親吻她汗濕的胸口,在她乳房上印下吻痕。
高潮後脫力,聞櫻只能虛弱地喘著氣,雙眼迷離長髮散亂,似乎還沒完全回過神。
他愛極了她被操弄後的狼狽樣子,像是只爲他而意亂情迷。他讓她稍稍歇了會兒,輕柔地把她翻過身,他握著她的腰往上提,直把她調整成誘人的趴姿,臀部被揉捏過還留有紅痕,此刻高高翹起,正中間夾著深紅腴嫩的陰唇。
他握著她的腰,又用後入的姿勢把陰莖慢慢頂了進去。
「啊……」聞櫻急喘了一聲,不得不重新調整自己,再次接納他火熱的性器。
腰部被牢牢控制,她想逃開都不行,只能任由他控制著自己。
他的下身不停聳動,在她的蜜穴裡不斷地進進出出。
她被他操弄的無法掙脫,所有感知都集中在倆人的連接處,那裡傳來的陣陣快感和疼痛融合的强烈刺激。
頂的太深了,離得最近的子宮陣陣痙攣,那種衝擊令她無法招架,難以抑制地爆發了哭泣一般的呻吟。
賀寧煊就伸手把她抱起來,她坐在他身上,背部倚靠著他的胸膛。
這個姿勢,讓他自下而上地狠狠貫穿她。
「嗯……嗯……哈啊!」快感越來越强烈。
下體的水漬聲,攪的格外淫靡。
他陰莖挺入的更深,力道又狠又快。
聞櫻强烈缺氧,呼吸困難,全身上下更是潮紅一片,布滿了淋漓的熱汗。
他又猛烈抽插了幾十下,最後全部射在她的陰道深處。
他趴在她身上,粗重地喘著氣,性器幷沒有拔出來。
她覺得小腹漲得難受,哪怕沒有力氣,她也斷斷續續地對他說,「你……快出去……」
「真的够了嗎?」都這種時候了他居然還有精力和她搞,一伸手勾住她的腰,把她拖回自己懷裡,繼而又緩緩地挺動著。
她尚在高潮餘韵,身體的每一寸都敏感到極點,哪能被他這樣刺激,下腹和陰道又陣陣緊縮,瘋狂地泛酸,都令她有些痛苦了。她拼命推他,「不要再做了,我會死掉……」
他却不依不饒地伸手,捏住她的小肉芽,在指腹間緩緩揉搓著。
「救命啊……不要搞我……」聞櫻真的怕了,開始口不擇言。
賀寧煊覺得有趣,愈發碾磨她,「你看,你這裡鼓鼓的,顯然還有感覺。」
「不……不要碰那裡……」小小的陰蒂挺立了起來,被他用手指不停擠壓。聞櫻脆弱地抖動著濕漉漉的長睫,只覺下身真的很漲很酸,明顯有一股尿意産生。
可縱使她再怎麽尖叫、抗拒,他都不肯輕易放過她,甚至往她的蜜穴又插入兩根手指,陰道跟尿道非常接近,刺激完全能傳導過去,天哪,她感覺那股尿意越來越强烈,簡直抑制不住。她不得不夾緊雙腿,結果這一來,快感更加强烈,幾乎要把她擊潰。
聞櫻受不了了,只想哭著叫出來,「混蛋……你快鬆開!」
賀寧煊以爲她要高潮,在她耳邊低沉地吐息,「全部給我。」
「不……不!」聞櫻完全迷亂了,崩潰似的猛地搖頭,「不行……啊!鬆手……」
伴隨她失控尖叫般的哭聲,還有一股水流聲也泄了出來。
淅淅瀝瀝,維持了一小會兒。
聞櫻難堪到極點,整個顫抖著蜷縮起自己的身體,她捂著臉開始哭,哭的越來越大聲,最後變成嚎啕大哭,恨不得把罪魁禍首生吞活剝。
賀寧煊摸了摸那一大片被她弄濕的床單,鼻尖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腥臊。小小的驚訝後,他迅速接受了這個事實。看來今晚是折騰太狠,把她搞成這樣,姑娘家臉皮子薄,恐怕真想掐死他吧。
他視綫落回聞櫻身上,她縮成一團趴在那裡,輕輕抽搐著身子,雙腿顫抖的很明顯。
白嫩的身子上到處都是吻痕、咬痕,還有被掐出來的指痕。她下身泥濘的一塌糊塗,閉合不上的小口子又紅又腫,混合了愛液和白色的精液,一片淫糜。
她臉上紅彤彤,美麗的雙眸濕漉漉,不停地淌下快感和羞耻的泪水。
這情景落在他眼裡,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香艶。
「寶貝,不哭了,我跟你道歉好嗎?」他俯身抱住她,溫柔地親吻著。
「滾,我不想看到你。」她一面抹泪一面艱難地翻過身,真的完全不要理他。
混蛋,這種羞耻足以讓她赧然一個月。
但賀寧煊非要抱著她,還對她說:「沒什麽大不了,你什麽樣子我沒見過?不管哪種,我都愛。」
聞櫻才不信他的甜言蜜語,不理就是不理。
賀寧煊起身倒水給她喝,室內燈光昏暗,第一次經過時,他幷沒有發現地上躺著一枚小小的隨身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