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江青青還有些羞澀,放不開手腳。
可隨着張流年越來越不要臉的動作,很快軟成一灘春水,任由他予取予求。
滾燙的熱水隨着他們的動作越來越熱,似是燙進他們的心裏,引得他們陣陣顫抖。
張流年的動作隨之而來的是更加野蠻和狂暴,那幹勁和幾輩子沒碰過女人一樣。
也正是因爲他這如狼似虎的動作,這才導致剛買的浴桶承受不住,直接下崗。
沒有了桶,張流年打橫把人抱到牀上,牀幃一拉,繼續幹活。
這一干就是一個通宵,直到凌晨,他才放過懷裏哭紅眼的妻子。
休息了四個小時,張流年又睜開了雙眼,瞬間生龍活虎。
隨即感受到懷裏的溫香軟玉,全身的血液再次沸騰,微微側身看着懷中的誘人妻子。
張流年眼神越發幽深,身側的大手開始不安的上下摸索,一路感受着妻子的絲滑和香軟。
沒有片刻,心中的猛獸再也壓制不住,一個翻身就把妻子壓在了身下。
接着就是一場自我找食的工作過程,在這個過程中,江青青張開了雙眼,小嘴正想說話,依然讓張流年成功嚥進肚中,又是一場臉紅心跳的大戲。
門外的張桂花聽到屋內有異動,心下暗歎,年輕人果然就是體力好,而後把早飯放在了鍋爐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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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酣暢淋漓過後,換來的就是江青青的雙腿抖如麻花,無法行走。
“我不去了,還是你一個人去吧!”江青青頂着一張紅撲撲的小臉,羞惱的瞪着張流年,心想這傢伙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以前他們行事時,也不見他猴急猴急,還那樣……
張流年神清氣爽的摸了摸鼻子,“是我的錯,失控了。”
換來的還是江青青的白眼,張流年有點不好意思,上前二話不說,直接一個攔腰抱起,“競拍開始沒有什麼事,大家都是坐在座位上,只有等結束,也就是傍晚的時候纔會進行交流,所以不會很累。要是很累你就在我懷裏休息。”
江青青騰空而起落在自家男人的懷裏,腦中不由自主的想到昨個,那些羞人的動作,本來還想說他兩句,可愣是說不出來。
“青青?”張桂花抱着少華過來時,正好遇上這一出,當下有些怪異的看了自家大侄一眼,而後留下一句,“早飯做好了,你們快去喫。”然後離開這裏。
張流年聽後,抱着妻子去了飯桌,並把人直接放在了腿上,“坐在我身上,我餵你喫。”
江青青見自家男人還真的想要動手,忙接過包子,小聲說道:“我又不是手疼。”
張流年笑看着她嬌羞的小模樣,而後也拿起包子開喫。
飯後,迎來張前開車,兩人則是坐在後面膩膩歪歪,可是給張前餵了不少的狗糧。
“能走嗎?”來到南城百貨樓梯口,張流年看着身形不穩的江青青,擔心道。
江青青咬牙,“沒事,我可以。”
可她剛邁出一步,小臉就開始扭曲,張流年見了,暗罵自己真是太過火,以後一定要小心些。
“啊!你幹嘛?”江青青剛走了一步,結果身子再次騰空,落入熟悉的懷抱,又羞又惱道。
張流年不顧張前的訝然,抱着她道:“你走不了,我就抱着你去,反正我只要你這個女伴。”
他這話一出,正好讓趕來的朱老三等人聽見。
“這是競拍會,不是夫妻茶話會,注意點行式,不要拉低我們的逼格。
不對,你本來就沒有逼格,一個鄉下的泥腿子,哪裏懂這些,可能連我說的是什麼意思都不清楚。”朱老三來到張流年夫妻身前,一如既往的囂張。
只是當他的目光落到張流年懷中的江青青時,瞬間驚爲天人。
好美的一個女人,大眼挺鼻小嘴,真真是長得太好看了,五官每一處不多不少,正好是長在他對夢中女人的審美上。
可惜這個女人,既然是張流年的媳婦,是個二手貨,對於這一點他十分不滿。
張流年感受到朱老三那侵略性的男人眼神,雙臂用力,把妻子藏入懷中,“原來是朱老三朱老闆,你說的對,我確實是鄉下的泥腿子,身爲泥腿子我自豪我驕傲,因爲你這種自詡城裏的人,也是靠我們種糧才活得好好的,纔有囂張的資本。
嚴格來說,我們這些泥腿子可是你們的衣食父母,叫我一聲爸爸,我也受得住。”
“我看你是想死,敢當我朱老三長輩的人,墳頭的草都一人高,你要是真想當,我會成全你。
還有我要提醒你,就算沒有你們這些泥腿子,我也不會餓死,因爲我有華僑同胞,還有鄰國友邦,餓死是絕對不可能的。”
朱老三見他不接招,反將他一軍,立刻拉出身邊幾個歸國華僑說事。
這幾個華僑聽後,並沒有吭聲,而是選擇坐山觀虎鬥。
“是嗎?那你以後就不要喫咱們國家的糧,你就喫外面的吧!”張流年可不會給朱老三絲毫面子。
朱老三氣結,伸出手還想說什麼,結果就聽有人出聲打斷他。
“在這裏吵什麼,競拍都快開始,還不快上去。”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帶着人手一起過來的燕歸國。
“燕叔。”張流年聽到燕歸國的聲音,轉身打招呼。
燕歸國笑着點頭,眼神掃到張流年懷裏的江青青,本想問問怎麼一回事,卻聽江青青小聲的喊了一聲叔,便打消了想法。
“走了,快上去吧!”人羣中也不知道是誰說了這麼一句,而後呼啦啦的全都朝着上面涌去。
張流年和燕歸國等在最後,朱老三他們一行人倒是走在了他們的前頭。
“朱老闆,你確定鐵非木這種小地方真的會有?你可不要騙我。”
走在朱老三後面的張流年突然聽到一位華僑說到這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心下一突,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涌上心頭。
鐵非木,這名字莫名耳熟,難不成他是在哪聽到過,可是在哪裏呢?
左思右想良久,一道靈光突然閃現,他終於想起來這名字是在哪裏聽到的,同時也知道,那玩意對於信奉某些的人來說有市無價。
“你放心,等你離開肯定就會見着。”朱老三說這話時,還轉身看了眼張流年,一眼就離,生怕引起張流年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