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伸手抓着自己後腦勺，像是不好意思地轉過頭，看向別處。
見他走了，鄭小乖心裏當即鬆了一口氣。
看樣子那人應該不是故意的。
“你的衣服怎麼溼了？”
李言卿登上游艇，來到鄭小乖面前。見她抱住自己胸脯，低着頭，注意到了她上身溼掉的衣物。
當即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她身上。
鄭小乖感激地看向李言卿，“大叔，是他們拿水槍玩的時候，不小心滋到了我身上。”
李言卿伸手摸上她的腦袋，“以後你參加這種派對，先問問我。不要別人邀請你你就參加，來到這裏之後才告訴我。”
“嗯嗯。”鄭小乖點點頭，又擡起頭問，“爲什麼啊大叔？”
李言卿伸手捏捏她軟乎乎的臉蛋，“這個圈子比你想象的複雜多了。你現在就是一只闖入黑暗森林裏的小兔子，我能不擔心你嗎？”
原來大叔是擔心她。
鄭小乖注視着李言卿的臉龐片刻，又問，“大叔，你是丟下工作過來的嗎？”
“對。”
“還好你沒有出事。”
“這種派對上會出什麼事嗎？”鄭小乖想破腦袋，也想象不到會出什麼樣的事。
李言卿拉住她的手腕說，“跟我走。”
“這裏本就不應該是你來的地方，不適合你。”
“奧。”
李言卿突然出現，帶走了鄭小乖。張太太有些納悶不解，包括其他太太也奇怪。
“這李言卿也太緊張鄭小乖了吧。”
“在一起什麼都沒有做，就帶着她離開了。”
“害，人家是嬌貴，見不得和我們這樣的人待在一起。”
這些話鄭小乖都沒有聽到。
坐在車裏，李言卿給她講述了之前在派對上發生的一些事情。
這個圈子裏有一些喪病的人，男人女人都有。
他們這個階層不缺物質，崇尚的是精神自由。有人追求刺激，拿出成癮管制藥品，在派對上悄悄投放，戲弄對方出洋相。
曾經有一對情人產生糾紛，在派對上舉起刀刺人。
“這種派對上會來很多陌生人，誰知道會混進來一兩個什麼樣的人，對你來說，很危險。”
“有一個爛人接觸到你，無論男孩女孩，都能帶來身心靈的重創，甚至能輕易毀掉你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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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小乖消化着這些內容，咕咚嚥下一口唾沫，“大叔，我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但是我認爲你說的這種情況絕對發生過。”
“想想看過的新聞。有人隨即在大街上拿出刀捅人，遇到這樣的人真是太可怕了。”
李言卿伸手摸上她的頭髮，“不管到了哪裏，每個階層都有互害的人。不過，這個圈子能接觸到很多不該接觸的東西，手段更下作，更卑鄙，更令人察覺不到。”
“很多東西你之前都沒有見過，也不瞭解。所以，對你來說很危險。”
“以後，你就待在我的身邊。”
鄭小乖心裏一暖，點頭。
原來大叔是這樣在乎她，害怕她出事。
女孩原本裹住他的西服外套，嚴嚴實實蓋在自己脖子處。
現在處車裏在兩人空間，她放鬆不少，衣服緩慢滑到她手肘處，露出洇溼的內衣邊緣，若隱若現透出姣好的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