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的眼神漸漸晦暗,大掌肆意在她纖細的腰肢遊走,勾脣笑着曖昧:“別走了,陪我午休。”
舒意歡怎麼會不懂這個‘午休’意味着什麼,強壓下了心底裏的膈應,推了下他的堅硬的胸膛。
“別瞎鬧,你接下來還有工作呢。”
但就算舒意歡這樣說,仍舊按不下傅司寒那顆蠢蠢欲動的心。
他笑了笑:“可以推遲。”
舒意歡脣角的笑容僵硬了一秒鐘。
隨後說道:“急什麼,晚上吧,我等你回家。”
傅司寒看着她水光瀲灩的明眸,心臟處好似突然被什麼東西牢牢勾着一般,說不出拒絕的話來,只好深吸了一口氣,將那抹躁動的情緒強壓了下來,寵溺地親了下她的額頭。
“好。”
舒意歡笑了笑,收拾好了東西后,離開了辦公室。
傅司寒卻是因爲這個小插曲,心情好的不像話。
原來,這就是家的感覺……
接下來,如果他們能有個孩子的話就更好了,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傅司寒感覺接下來,好像連工作也都更有了動力。
他要多賺點錢,養他的小家,讓他的妻子,孩子,永遠不用在物質方面發愁。
手底下的下屬都被這轉變給驚的目瞪口呆。
工作壓力都沒先前那麼大了。
要是夫人天天來送飯,讓這樣的日子維持住就好了。
……
另一邊。
舒意歡出了傅氏集團後,果然傅司寒就讓傅洲將她要的保鏢給送了過來,並且專程說道:“夫人,傅總特意交代過了,這些人從今往後,只會聽從您一個人的吩咐。”
站在她面前的,是三個身形高挑,經過專業訓練挑出來的女性。
這三個保鏢,是要貼身跟着舒意歡的。
要是男人,傅司寒的心裏面多少是介意的,就採用了這個折中的辦法。
不但可以保護了舒意歡,還不會出亂七八糟的意外,何樂而不爲?
“夫人好!”
三人對着舒意歡低頭,聲音鏗鏘有力。
舒意歡掃視一眼,滿意點了點頭,等着傅洲離開後,就對着她們說道:“我這裏不需要有二心的人,如果你們之間誰還向着傅司寒,就儘快自己離開吧。”
她們不爲所動:“我們只聽夫人的!”
舒意歡愣了愣,也就沒再多說什麼,讓她們開車去了宴家的公司樓下。
下午陽光正好,隔着車窗,舒意歡看着前去上班的宴茉茉。
她衣着光鮮亮麗,嘴角掛着優雅得體的笑容,收穫着身邊不少人或驚豔,或者愛慕的眼神,身後還跟着私人助理和保鏢。
舒意歡不動聲色皺了皺眉。
那三個女保鏢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情況,連大氣都不敢吭一下……
沉默了好長一會兒後,這纔開口。
“回去吧。”
“是,夫人。”
開車的保鏢調轉了方向,一路疾馳回了御恆灣。
抵達後,舒意歡就讓她們離開。
確定走遠了後,就偷偷去了藥店買避孕藥。
雖然這些女保鏢現在都聽她的,但到底人心隔肚皮,多留一個心眼總是沒錯的。
“你好,有避孕藥嗎?”
舒意歡拿着手機問道,準備掃碼付錢。
藥店老闆擡了擡眼,發現又是她,頓時愣了一下,好心提醒說道:“女士,那個短效避孕藥喫的次數最好不要超過三次,不然會對身體造成永久不可逆的傷害。”
舒意歡愣住,還真不知道有着講究。
畢竟她只和傅司寒一個人發生過關係,也是在這兩天才變得頻繁起來。
“那要怎麼做?”
“您可以讓您的愛人做措施,比如安全套,這樣也能保護您。”
藥店老闆剛說,就直接被舒意歡給否決。
傅司寒那麼想要孩子,怎麼可能會同意……
“這個不行,還有嗎?”
藥店老闆聞言,心底裏不由泛起了同情,這姑娘怕不是遇到只顧自己爽,不顧女方的渣男了吧?
“那還有一種,是這種長效避孕藥,21+7,不但效果很好,還不會對您的身體造成損傷,您或許可以試試。”
藥店老闆拿了出來推薦說道。
舒意歡遲疑,但想到傅司寒索取無度的性格,自己確實更適合這款。
“行,那還是老樣子,幫我找個相似類型藥的瓶子。”
“好的。”
“……”
五分鐘後,結過賬後,舒意歡就出了藥店的大門,包裏面赫然多了一瓶補充微C的藥物。
回到了御恆灣後,舒母看到她後,眼中含笑迎了上來:“怎麼樣了?”
舒意歡微愣,眼眸異光閃過:“還行,他說很喜歡喫您做的東西。”
舒母只好點破了說道:“我的意思是……你們兩個人的感情問題,有沒有稍微緩和些?”
“……”舒意歡無奈,進入客廳坐在了沙發上面,嘆了口氣:“媽,以前怎麼沒發現您這麼八卦呢,不去當狗仔都可惜了。”
“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女兒的份上,你以爲我願意操這個心啊!”
舒母的眼神複雜,拉着她的手,苦口婆心地說道:“媽沒本事,沒辦法護着你,你的後半生只能依靠在司寒的身上,我當然是希望你們的感情能好了。”
舒意歡垂下了眼瞼,眸光滿是動容,只能違心地說:“我知道,和您鬧着玩開玩笑呢,中午的那頓飯我們喫的很愉快,關係緩和了不少,晚上還說要過二人世界呢。”
舒母半懸着的心總算落下,勾脣露出一抹好看的笑容。
“好好好,那今天晚上我早點回房間,就不打擾你們了。”
舒意歡耳根子一紅:“媽……”
舒母的眼神疼愛,只要她的女兒能好,她怎麼樣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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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傅司寒下班回家。
御恆灣內安靜一片,傭人都早早休息了,只有舒意歡在客廳等他。
她顯然是特別打扮了一番,素淨的小臉畫了淡雅的妝容,穿着紅色復古的長裙,整個人看起來明媚而又張揚,讓傅司寒僅一眼,就再也移不開目光。
她笑着說道:“回來了?”
傅司寒輕嗯一聲,將公文包和外套放在了沙發上,深邃的眸間浩瀚無垠。
“媽呢?她沒和你在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