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撒狗糧要被人唾罵的!”
陸輕晚怕拍他的胸口,小身子被他抱的更緊,男人沙啞性感的怒道,“晚晚,爲什麼不戴戒指?”
“我……忘了……”
不敢說實話,不然照超級醋王的脾氣,絕逼要再來一次。
“忘了,很好,那麼解釋解釋,傾聽的宣發爲什麼不直接找我?絕世有專業的宣發團隊,實力遠在潤豐之上。”
“我不想太依賴你啊!人家想獨立一點點,再說啦,我看起來像是凡事需要男朋友幫忙的嗎?你也看到了,我成功搞定了梁豐,一點也沒喫虧!”
陸輕晚刷新了女性打入男人世界的新規則,可喜可賀!
但程墨安並不買賬,“梁豐沒你想的簡單,他今天吃了虧,一定會找機會報復,你覺得他會老老實實給你做宣發?不怕他背後插一刀?”
陸輕晚有過此類顧忌,但這會兒麼……
“不是還有你嘛!不管他用什麼下三濫的手段,你都會保護我的對不對?就像今天一樣,你雖然沒出面,但如果梁豐對我用強,你能忍住不出手嗎?”
小丫頭嬉皮笑臉的賣萌,但每個字都說在他心坎兒。
如果不是看清楚她有實力,他早就出手擺平了梁豐,只是沒想到她的招數竟然這個路子。
“莊慕南是什麼人?”
好吧,還是躲不過。
陸輕晚擡頭,赫然看到莊慕南已經摺回來,就站在那邊,看起來水波不興,實際上估計心情早就崩塌了。
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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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丫頭攀上程墨安的脖子,主動親吻他的下巴,“你喫醋啦?”
程墨安餘光瞥見莊慕南的反應,眉頭舒了舒,“難道還不夠明顯?”
“嘿嘿嘿,下次不會啦,不過也不能怪我吧?要是帶你見梁豐,他肯定直接跪舔,一點也不好玩兒,我喜歡有挑戰的工作!”
再回頭,莊慕南已經不見了蹤影。
陸輕晚鬆了一口氣。
程墨安牽起她的手,“Neil以爲你要被人搶走了,正難過呢,你去安慰安慰他。”
“啊?!!寶貝也在這裏?哎哎哎,我剛纔說的話他不會都聽到了吧?不利於孩子的身心健康好不好!你居然不攔着他!”
早知道Neil也在,打死她也堅決不說那些沒節操的話!
“現在知道錯了?”
她以前生活的環境粗狂惡劣,說話不拘小節,最近在他面前有所收斂,但離開他,還是老樣子。
他不想刻意改造她,也從不嫌棄她的表達方式,但小丫頭有時候的確太讓他大開耳界。
陸輕晚耷拉腦袋,“以後我會注意,堅決不誤導咱兒子!”
咱兒子?
程墨安的內心被她治癒了,“咱兒子……暫時還沒學會某些惡習。”
……
“打聽清楚了,這是你要的東西。”
歐陽勝宇出院後,一直活躍在張晨的圈子裏,並且從張晨那裏得知了一些當年他在美國開公司七彎八繞牽扯的人。
經過層層抽絲剝繭,他發現了其中最大的貓膩!
他的公司之所以會突然破產,是陸亦琛在從中攪局!
張晨把調查到的東西擺給他,雖然談不上太翔實,也不夠清晰明朗,但所有的疑問都指向了陸亦琛。
再想想兩人的恩怨糾葛,歐陽勝宇更加確定幕後黑手就是當年圍在他身後打轉的小屁孩。
“的確是他,我說怎麼那麼邪乎,我的公司本來好好的,突然就栽了跟頭,接二連三都不順利,原來有人想讓我死,果然是我低估他了,小狼狗長大了也會咬人!”
歐陽勝宇“嘭”重重的砸了一拳桌子,目露兇悍!
陸輕晚,陸亦琛!
當初毫不起眼的小螻蟻,現在都學會伸出爪子露出獠牙攻擊了。
張晨斜疊長腿,彈了彈菸灰,“你想怎麼做?找人弄死他?”
歐陽勝宇看到自己受傷的手指,憤懣的咬牙,“他活着,我一定不會好過,想辦法找到他,這次我要先下手。”
歐陽清清端着兩個酒杯,婀娜生姿的走來,挨着張晨坐下,把其中一只酒杯給他,“陸輕晚姐弟倆,都不是好東西,要搞他們,得儘快,不然等他們羽翼豐滿更難。”
“清清,你在片場多打聽點消息,陸輕晚有什麼舉動,隨時跟我說。”歐陽勝宇接了另外一只酒杯。
“說到這個,我想起來一個事兒,前幾天白若夕明明花大價錢弄走了陸輕晚劇組的小演員,可今天他們居然又找到了一個,據說拍攝非常順利,我問了幾個人,都不認識。”
張晨和歐陽勝過碰杯,對飲,“一個小演員而已,白若夕的辦法太不足掛齒。”
“不,一個小演員從選擇到培養,需要很長時間,小孩最難控制,必須提前開始營造氣氛,白若夕的方法沒錯,但誰也沒想到陸輕晚會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搞定了。”
歐陽清清滿腹狐疑,總覺得陸輕晚哪兒玄乎。
歐陽勝宇笑道,“白若夕和陸輕晚……應該不止是競爭對手那麼簡單吧?”
張晨點頭,“簡單的對手,不至於花那麼大的力氣。”
“可不是嘛!爲了送走小演員,白若夕前後花了一百多萬,讓他出國考察,還帶上了父母。現在她都快氣死了!”
歐陽清清起白若夕電話裏說的話,“對了,哥,你認識程墨安嗎?見過他本人嗎?”
“程墨安?絕世集團的總裁?只聽說過,沒見過,以我的身份,怎麼能見到他本人?”歐陽勝不悅的瞥了眼妹妹。
張晨也搖頭。
歐陽清清摸摸下巴,自言自語,“怪了,白若夕好像說,陸輕晚和程墨安有什麼牽扯,反正她很不開心。”
“不可能!程墨安那種男人,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陸輕晚這張爛貨,他看都不會看一眼,白若夕氣糊塗了吧?女人,就是女人。”
“說的也是,她喝多了,可能說了胡話。”
叮咚。
歐陽清清的短信響了,居然是陸輕晚。
看完內容,她板着臉放下手機,“陸輕晚真是賤!”
張晨拿起還沒上鎖的手機,看到了短信內容,表情也有些微妙,“看來,已經沒什麼必要玩兒貓捉老鼠了。”
……
哄好Neil,陸輕晚沒跟程墨安上車,而是打車去了和陸亦琛約定的地方。
陸亦琛一身休閒裝扮,獨自坐在清吧一角,舞臺上歌手抱着吉他動情的哼唱民謠,氣氛慵懶愜意,很適合文藝青年。
“你什麼時候好這口了?”
陸亦琛擺手讓她輕點聲,別打擾他聽歌。
“得了,裝什麼文豪?真當自己是寫小說的了?過來,跟你說個正事。”陸輕晚點了一杯飲料,然後把一個優盤遞給陸亦琛。
陸亦琛不爽被老姐打斷情緒,來回翻轉了幾下優盤,“什麼東西?”
“好東西!我在咱們好舅舅的辦公室安裝了竊聽器,這裏面是竊聽到的內容,我還沒好好看,不過呢,裏面的內容一定很精彩哦!”
陸亦琛清秀的臉上流光溢彩,清吧低調的歌謠配合着他清爽雅緻的微笑,分外迷人。
“姐,你什麼時候長的腦子?”
“靠!你姐我什麼時候都有腦子!”
陸亦琛打開電腦,插上優盤和耳機,“行吧,算你今天有智商。”
陸輕晚用看怪獸的眼神看他,“陸亦琛,你小子出來喝酒還帶着電腦?付不起酒錢準備當了電腦?”
陸亦琛保存稿件,關上word文檔,“給我零花錢?十萬起底,不設上限。”
“你看你姐值那個價嗎?”陸輕晚扯長耳機線,塞了一個在左耳。
陸亦琛打開音頻,打量了一下親姐,“哦,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