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榮愣住了，靜靜看着鄭小乖，說不出一句話來。
過了五分鐘，她低下頭，伸手緊緊捂住自己臉。抽涕了一聲，泛紅的眼睛對上鄭小乖。
“你……”
“你說的……”
馬榮似乎是難以接受，她有些語無倫次地問，“她真的不瞭解他們嗎？”
“她不瞭解，爲什麼能寫出這麼有理有據的課？”
“那不是有理有據，那是信息差。”
“她用自己知道的，而你不知道的來吸引你。”
鄭小乖堅定地看着馬榮。
“去退課吧，不要在這種人身上浪費錢，你最應該做的是投資自己。”
從廁所回來的連翹聽到這段話，緩慢停留在距離兩個人兩米之外的柱子後面。
她沉默地站立了三分鐘，突然衝過來拉住馬榮的手臂，“我們一起去退課！”
“現在就去！”
三人引發的小舉動引起了還沒有走的女生的注意，她們不約而同地擡起頭看馬榮連翹鄭小乖。
“她們怎麼去退課啊？”
“就是。”
資深粉絲不可能一下子就退。而被誘導賣課心裏不踏實的人，見到有人退課，跟着馬榮連翹她們過去看能不能退課。
這一幕，被巡邏現場的工作人員注意到。
她們叫來了兩個保安，來到鄭小乖面前。
“就是她！慫恿我們的學員退課！”
“把她趕出去！”
兩個保安伸出手來抓鄭小乖的手臂，鄭小乖連忙向後退兩步，避開兩個人的擒拿。
“我沒有慫恿你們的學員退課，只是來勸導我的同學不要上當受騙。”
“上當受騙？你在說誰呢？”一個胖保安指着鄭小乖不滿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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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們蘇蘇老師怎麼可能欺騙自己的粉絲！你不要胡說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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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有粉絲打報告給蘇蘇老師。蘇蘇老師聽說這件事，從辦公室急匆匆地趕過來，看到是之前帶着男朋友來的那一位。
她當即換了一副態度，“是你！”
“一開始我還相信了你是我的粉絲，是爲了聽我的課，好心讓你的男朋友也一起進來聽課。現在發現你竟然是臥底。說，你是誰派來的？竟然說上我的課是上當受騙！”
蘇蘇老師故意大聲宣揚，引來了現場其他人的注意，一些女粉絲漸漸圍過來過來。
“這人是誰啊？怎麼這麼討厭！”
“就是！竟然來污衊蘇蘇老師！”
“蘇蘇老師這麼良心的課竟然被她說是騙，她剛纔在認真地上課，真是又當又立，放下碗罵娘是吧？”
鄭小乖看着眼前的人，冷靜地說，“我沒有污衊蘇蘇老師。”
“我只是根據事實說話，提醒同學不要花冤枉錢。”
“她連李言卿鄭小乖都沒有接觸過，卻分析得頭頭是道。沒有根據的事實，沒有事實的說話算什麼呢，是通過自己想象編造吧。”
“你！”蘇蘇老師狠狠瞪着鄭小乖。
“你竟然說我編造？我每一節課都是認真佈置研究的。”
“佈置研究又如何？那根本不是事實。”
“她通過課程到底想教授給你們什麼？還是說通過這些課程，掏空你們的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