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變臉速度,也是絕了。
爲了保命,這朱家的長老們,可謂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空口無憑可不行哪!”喬秀秀看穿了他們,冷笑着伸出手,“把你們的家主印交出來,這纔是誠意。”
朱家本來只是想面上先應付一下狼君的,沒想到這個喬秀秀竟如此的不好對付。
家主印,是絕對不可能隨便交出去的。
朱家那些長老把目光轉向狼君,“您看,我們朱家跟司空家離得挺遠的,那家主印,能不能晚些再給?”
他們打的什麼歪主意,一下就被狼君給識破了。
拖延時間?真是想得美!
“我們明早就離開南疆,今晚天黑之前見不到你們朱家的家主印,滅族和被滅族,兩個選擇你們隨便選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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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君語氣冰冷,透露着些許的不耐。
“丫頭,你真的明早就走?”喬秀秀蹭地站起來,滿眼都是不捨,她太喜歡狼君了,還想跟這個下丫頭多待些時日呢!
“姑母,我還有重要的事要做。”狼君無奈的說,“如果以後有機會,我一定會來南疆看你的。”
地圖殘片已經湊齊,接下來便是在是地圖上找出猙王所在之地,拿到甄家扳指救回母親。
她爲這件事努力了這麼久,再也不能拖了。
“唉~”喬秀秀重重的嘆了口氣,再不捨也沒辦法了,丫頭有重要的事要做,總不能耽擱人家不是?
“丫頭你可說話算話啊!忙完一定要來看我。”如果可以,她出去找丫頭也可以。
不過這事目前看來,是沒那麼容易的。
南疆的人長相特點與外面的有一些區別,一眼就可以辨認出來,就算是隱瞞身份,也不管用。
南疆人能不能走出去,就全看狼君和兒子的了。
朱家的長老們被狼君逼得沒有任何辦法,兩個選擇隨便選一個?滅族和被滅族,難道不是一個意思?
她這是天黑之前見不到家主令,就要殺他們了。
此刻那些朱家的長老們才知道腸子悔青是什麼感覺,當初,他們就不該同意家主摻和這事。
要是安安靜靜的,就不會落得現在這番下場。
把朱家交到司空家手上,以後這個南疆,就再也沒有朱家了。
以後,這南疆就是司空家的天下。
人他們朱家,則淪爲了一條任人使喚的狗。
這件事沒有任何可商量的餘地,他們要爲自己犯下的錯付出相應的代價。
只可惜,這代價,有點兒大。
不交家主令,死的就是全族,他們玩不起,就只能乖乖的派人馬上回去取家主令了。
剩下的事有司空烈和喬秀秀,狼君也不用再操心什麼。
她準備去聞人家走一趟,畢竟明早就回聖天學院了,得把周書凝她們帶上。
前往聞人家的路上,南宮瑤那叫一個興奮,她都迫不及待想看到那白蓮/婊現在的慘狀了。
淪落到現在的下場,那也是她自己作出來的,不值得同情。
聞人家現在亂成了一團,狼君幾人走進去,沒有人敢阻攔。
她隨便就拉過來一個家丁,問道:“被你們聞人家抓回來的那幾個女的,關哪裏了?”
那家丁被狼君這麼一逮,嚇得腿都軟了,手哆哆嗦嗦指着一個方向,“在,在那邊的水牢裏關着。”
“帶我們去!”狼君將那家丁一撂,聞人家這麼大,她哪知水牢在哪裏。
家丁臉都白了。
縮着身子,顫顫抖抖的走在前面,一路往那水牢走去。
約摸走了半柱香時間,七拐八拐的,終於到了水牢外。
這水牢的位置挺隱祕的,要是對着聞人家地形不熟的,根本不能輕易找到。
進水牢需要鑰匙,人鑰匙,只可能在聞人史或聞人語手上,需要進水牢,就只能用暴力的了。
這種粗活,龍驚鴻怎會讓狼君來。
他很體貼的擡起手,一道靈力轟過去,那精密得到鎖,就堆成了渣渣。
牢門打開,裏面潮溼的空氣撲面而來。
牢裏面,是陰暗的水,能走動的地方,是相隔幾步就有一塊的地磚凸起。
“你們要找的人,就關在裏面。”家丁指了指水牢裏面,而後打滾似的逃了。
狼君站在水牢外,往裏望了一眼,她微微皺起眉頭,把龍驚鴻推遠了些。
“作甚?”他不解的問。
作甚?
狼君被這兩個字逗笑了。
“裏面污穢,你在外面等我。”狼君可是有自己的小私心,裏面的東西,她纔不想讓龍驚鴻看到。
“好。”他聽話的點點頭,老實巴交的站着不動了。
他能這麼聽話這麼乖,衆人覺得真稀奇。
這個男人,也只有狼君製得住他了。
南宮瑤好奇狼君爲什麼不讓龍驚鴻進去,她探腦袋進去瞄了一眼,馬上就明白了。
“男的,別進。”她好心提醒道。
王道幾個好奇得很,裏面有啥不能看的?
越不能看,他們就是越想看。
“裏面,有什麼?”王道伸長個脖子,被南宮瑤攔着不讓看。
“全是不穿衣服泡在水裏的女人,你想看嗎?”南宮瑤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聽見裏邊有這玩意,王道馬上就紅了臉,“不了,不了……”
早知道那裏邊有這玩意,他纔不會這麼好奇。
這水牢關的都是女人,爲了防止她們逃跑,她們身上的衣服都會被脫光,然後用鐵鏈鎖着關在脖子深的水裏,那水裏,還摻着一種毒藥。
毒藥的功效,主要是讓被關着的人不能使用靈力,和全身癱軟。
如此,就沒了任何逃跑的可能。
水牢裏關着的女人,都是聞人家從外面抓回來的,都是女修士。
聞人家抓這些女修士回來做什麼,誰都不知道,總之就不是好事。
從凸起的石轉快塊一路往裏走,狼君皺着眉頭,裏面實在太臭了。
不臭是不可能的,被關在這裏面的人,排泄都只能在水裏,各種東西摻雜在一起,簡直能把活人都薰死。
“都是修士,得全都放出去啊!”木婉婉看着那些被泡在水裏的女人們,心裏的怒意蹭蹭往上漲。
“當然得放。”狼君點點頭,“就算這些女人是南疆的,也得放。”
這是人性的問題了。
周書凝幾人被關在水牢最深處,哪裏陰暗得不見一絲光芒,難聞的惡臭飄散着。
往日鮮豔奪目的水院之花,現在卻如一灘污泥一般被鎖住雙手泡在水裏,身體浮腫像一根大白蘿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