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湘就在那看着兩個人吵鬧,不惱也不怒。
“一波湘水,搖盪湘雲,本道長記住了,快把本道長放下來吧。”
“解釋一下什麼意思。”
西裝男子這句話宛如一到天雷劈在廖飛飛的頭上,他怎麼會知道什麼意思!
廖飛飛生無可戀:“給本道長個痛快吧。”
“哦?這可是你挑的,這些紅色的蜘蛛不同於那些黑色的,黑色的咬一口最多是神經麻痹,長時間不處理只會導致你成爲植物人;但是這些紅色的,在你成爲植物人的基礎上,只麻痹住你的一部分神經讓你動彈不得,蜘蛛的毒性在你的體內,每分每秒都要忍受百蟻嗜骨之苦。”
廖飛飛義憤填膺道“不,你理解錯了,本道長要的是痛快,這一點也不痛快。”
“這已經很痛快了。”一湘揮了揮手,一個熒幕出現在廖飛飛的眼前,熒幕上出現了一個人,和廖飛飛一樣被黏在牆上,被這些黑色的蜘蛛活活的咬死,最後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還有一個人被蠍子包圍着,不過被咬了一口,就慢慢化成了一地的血水。
“別別別,本道長不看了,不看了不看了,真的!本道長給你解釋還不行嗎?本道長立刻去翻書,有生之年一定給你解釋出來。”
“說吧。”
“先把本道長放下來。”
一湘動了動手指,廖飛飛背上的粘液瞬間不見,廖飛飛重重的摔在地上。
“哎呦,摔死我了。”
“再抱怨一會兒,我保證你比你剛剛看到的那些人的下場還慘。”
顧不得疼痛,廖飛飛趕緊翻自己的包裹,嘴裏小聲嘟囔着:“不是這個,不是這個,也不是這個……嗯……在這兒!”
一個筆記本被廖飛飛翻了出來,廖飛飛用食指和中指隔空把書的第一頁翻開,嘴裏唸唸有詞:“一波湘水,搖盪湘雲,搜!”
“那一池悠悠的湘水,倒映着悠悠輕蕩的湘雲,原來是描寫景色的,看你這種自由自在的人,喜歡這個詩句倒也合理,怎麼樣,本道長解析出來了,能不能把本道長放了?”
“這只是爲了讓你記住我的名字,我好像並沒有說過,你解釋出來這句詩的意思就能把你放了吧?”
“那你想要幹嘛?怎麼樣才能放過我們?”
“來,讓我們玩一個遊戲,通過了就可以把你們放了。”
廖飛飛自信滿滿的說道:“來吧。”
“這個遊戲有兩個模式,簡單模式和困難模式,你們挑一下吧。”
“傻子才選困難模式,來簡單模式!”
“不要說出來哦。”
一個很大的屏幕出現在蘇輕盈和廖飛飛的眼前,一湘可以透過屏幕看見蘇輕盈和廖飛飛,但是蘇輕盈和廖飛飛卻只能看見屏幕上的內容。
屏幕上出現了兩個選項:1、困難模式。2、簡單模式。
廖飛飛想都沒想就點了第二個選擇,簡單模式。
點完以後,屏幕上出現了一行字:小傻子們,簡單模式和困難模式是一樣的哦,來吧小傻子們,點擊屏幕就可以開始了哦!
廖飛飛的內心無比複雜,這是人能想出來的?
蘇輕盈點了一下屏幕,屏幕上出現了遊戲規則:“請在十分鐘之內記住這一百個文字,並記好他們的順序,否則,你們就會永遠的留在這虛無的世界。”
“哎呦這小子低估我們,十分鐘一百個,這不是太簡單了,本道長的記憶力可是數一數二的好。”廖飛飛得意道。
蘇輕盈總覺得,這遊戲不會像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
三。
二。
一。
開始!
開始後,屏幕上瞬間出現了一百個文字:
“爨灪麤彠龘靐齉爩蠿龘羃齏瀪*卍卍*”等等一百個文字
廖飛飛石化在原地:“想要本道長死就直說,弄這些遊戲做什麼?跟鬼畫符一樣,本道長的符咒都沒這麼難畫。後面那幾個跟風車一樣的文字有什麼區別嗎?”
一湘在屏幕後面看着兩個人,廖飛飛邊看屏幕一邊吐槽,而蘇輕盈在認真的看着屏幕,手指在不規律的動着。
一湘勾脣:“有點意思。”
十分鐘的時間很快就到了,屏幕上的字瞬間消失,蘇輕盈的冷汗落在了地上。
廖飛飛嚥了咽口水:“這不會是要我們把字都寫上去吧?”
“記得不認真呢?要不要再來十分鐘?”
“要。”
“好吧,那就再給你們十分鐘,最後十分鐘哦,你們的命就在這些字裏面了。”
屏幕上的字瞬間又出現了,廖飛飛偷偷從包裹裏摸到紙和筆,手在包裹裏,將這些字寫在上面。
“你記上面80個,本道長記下面20個。”
蘇輕盈點頭:“好。”
十分鐘的時間到了,蘇輕盈擦掉額頭上的冷汗,二十分鐘記八十個生僻字,實屬不容易。
不過好在,她能把前八十個記下來,還能全部寫下來,這就是記憶力!
蘇輕盈鬆了口氣,廖飛飛手心上全是汗,把剛剛記下來的二十個生僻字悄悄撕下來,折成紙團藏在手心裏。
一湘看到了沒有理會,抹去屏幕上的十個字,一行抹去一個,一共十行。
蘇輕盈憑着記憶把自己記下來的八個填上。
剩下廖飛飛的兩個,廖飛飛偷偷的把紙條在手心裏攤開,由於寫的字太小,廖飛飛恨不得把手放在自己眼前。
“那個,咱作弊作的差不多得了,你都快拿到眼前了,一會兒他看見了。”蘇輕盈提醒道。
“噓,小點聲,咱們都看不見他,他也看不見咱們,問題不大。”
廖飛飛把紙條按在屏幕上,有了光的折射,看的十分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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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屏幕後面一湘的視角就是:廖飛飛一手把紙條按在屏幕,眯着個眼睛認真的看上面的文字,一只手正在照着寫。
抄都抄的這麼費勁,一湘不知道廖飛飛在侮辱他的視力還是在侮辱他的智商。
還剩最後一個字了,廖飛飛臉都貼在了屏幕上,換了好幾個方向,看這張紙。
蘇輕盈看向紙條,原來是廖飛飛撕紙的時候沒有撕好,這個字的另一半,可能還在本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