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誤會,我可不是在替你們解圍。”
女子坐下,又說道:“我不過是因爲一個朋友才救你們罷了。”
那個朋友是誰,狼君已經猜到了。
她說的,除了乾爹就不可能是第二個人。
“你們認識雲驍嗎?”女子突然就問,“我聽他說聖天學院就在雲起帝國。”
提到雲驍這個名字,鳳休思他們那幾個人,皆是覺得不可思議。
天武大陸第一富的名號,果真不是白來的,看這架勢,驍親王是到過南疆做過生意了。
不然,也不可能在這裏有認識的人。
然而,他們都想歪了。
雲驍是乾爹這事,狼君只對龍驚鴻提起過,他們不知道,也是正常。
這其中的真相,有點複雜。
“驍親王嗎?我倒是見過。”狼君一本正經的裝模作樣,故意問道:“不知夫人問驍親王做什麼?”
她何止是見過,還關係不一般呢!……
女子見狼君知道驍親王,態度都變了許多。
她那清冷的眉眼,柔和了下來,“雲驍他還好嗎?”
猶豫了半刻,女子又問:“他,娶妻了沒有?”
這是,有什麼特別的故事?
狼君在心裏開始八卦起來,看這架勢,不簡單啊!
“驍親王挺好的,至於娶妻嘛!”狼君偷瞄了一眼那女子,才說道:“驍親王至今未娶妻,一個人喫飽全家不餓。”
聽到這個答案,女子的眼裏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
狼君心想:難道乾爹在外留情了?
魅力可真大,讓人家有了那麼大孩子都還記得。
那司空倦,看起來年齡跟她差不多大了都,乾爹可真是造孽。
還好他不在南疆,不然,定是要成爲破壞別人家庭的壞人。
誰知,很快狼君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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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女子重重嘆了口氣,“兄長還在惦記着她,這是何必呢?”
兄長???!!!
兄長……
看到狼君眼裏的疑惑,那女子才解釋起來,“我和他,是結拜的兄妹,只是,我和兄長已經有許久沒見了。”
這事,她沒有多說,提起雲驍,不過就是想知道他現在過得如何而已。
至於救下狼君幾人,也只是因爲看在雲驍的面子上。
她不想聖天學院的弟子死在南疆,到時候南疆跟聖天學院鬧僵,大陸不寧,她和雲驍的關係,勢必是要受到影響的。
“這件事,聞人家不會罷休的,也許,那兩家的人現在已經往這邊來了。”
女子的眸沉下來,“我不管你們是來南疆做什麼的,總之現在,我會派人立刻送你們走。”
她站起來,衣袖一甩,一只手背在身後,“南疆這個地方比你們想象的還要危險很多,回去就不要再來了。”
聞人家把朱家的叫來她也不怕,幾個小崽子而已,送走了,他們能如何?
女子話音落下,兩個黑衣人就從前廳的門外走進來。
她剛想開口說什麼,就被狼君的動作打斷了。
只見,狼君的手動了一動,雲驍之前給的匕首,就出現在她的掌心。
見到那匕首,女子的眼睛猛地睜大。
那樣東西是什麼,沒人比她更熟悉。
“你怎會有這個東西?”女子衝過來把匕首拿在手上,盯着浪了的眼睛,似乎想把她看穿。
那匕首,是她與兄長的信物,他絕對不可能輕易交給別人的。
如此就只有一個可能,面前的這個小姑娘,跟雲驍的關係不一般。
“乾爹給我的。”狼君嘴角噙着笑,“乾爹說我到南疆後,可以用這匕首得到庇護。”
“雲驍是你乾爹?”
女子滿眼不可置信。
別說女子了,就連南宮瑤她們都大吃了一驚,她們知道狼君背景強大,身後的大腿也比誰都多。
卻不成想,就連那驍親王,都成了她的乾爹。
這種吸大佬體質,真是羨煞旁人哪!
“嗯,那匕首,就是證明。”狼君壞壞的笑着。
女子又氣又笑,小丫頭片子,感情早就認出她來了,還裝這麼久。
看在兄長的面子上,就不跟她計較了。
“你們倆,先下去吧。”
女子朝那兩個黑衣人擺了擺手,既然是自己人,那就沒必要馬上送走了。
兩個黑衣人剛走,女子還沒來得及跟狼君說什麼,司空倦就來了。
他的目光從狼君幾人臉上掃過,而後朝女子小聲說道:“娘,聞人家和朱家的人來了,他們吵着讓我們把人交出去。”
司空倦想不明白,孃親明明叫來了人把那些人送走,爲何會突然改變主意。
那幾個外來人,對司空家來說,就是幾個禍害。
“哼!”女子冷哼,“聞人家的那些老東西,我還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麼?拉上朱家那棵牆頭草又如何!”
隨即,她朝狼君幾人勾了勾手,“丫頭,隨我去會會那些老東西。”
狼君默默跟在後面,南疆她是不可能輕易離開的,要離開,那也是拿到了第四張地圖殘片再離開。
那聞人家想方設法想把她和其他弟子帶走,到底安的什麼心,這事也許等會就有答案了。
狗蛋有讀心術這事,狼君誰都沒說,就算是最親近的人,她都沒說過。
狗蛋想要知道對方的心裏想法,必須得化形出來,並且要有機會看着對方的眼睛。
快到門口時,狗蛋的身影嘩的一閃,化作貓咪大小臥在狼君肩膀上。
“啊這???”女子停下腳步,用一種奇異的目光打量着狗蛋,“小丫頭,你這獸寵,長得真別緻。”
黑黢黢的一坨,她從未見過這樣的靈獸,看起來,實力應該不一般。
“它叫狗蛋。”狼君笑着,撫了撫狗蛋的腦袋。
“名字也很別緻。”女子憋着笑,一看這靈獸就是有靈智的,她怕說出來,會傷了小傢伙的心。
司空家門口,聞人語黑着臉站在外面,他身後,站着的是聞人家和朱家的長老們。
那些長老的身份地位,在這南疆舉足輕重,誰都不敢輕易得罪。
被攔在外面,聞人語惱火得很,他不停的煽風點火,“長老們你們看這司空家,我看他們就是想勾結外面的人,想打我們南疆的主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