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逆襲09:老公,小騷穴要噴水了! (高H)
離音被送回來之後,就一搖三擺走入盥洗室洗澡,邊洗邊坐凳子上搖頭晃腦哼小歌曲,壓根就沒看岑亦修發來的信息。
岑亦修開始很君子的敲了三下門,沒等到人來開門,之後又打了通電話,電話通了卻沒人接,擔心小幼崽出什麼事,他用神識一看。
然後就發現哼歌哼得正歡的離音。
看她的樣子是醉了,而且還醉的不輕,岑亦修乾脆直接開門進去,將行李箱一放便走到盥洗室。
離音沒關門,擠出一大坨沐浴露塗抹身子,她衣服沒脫,全濕了,還打著層厚厚的泡泡。
岑亦修唇角兩端勾起,擔心自己忽然出現嚇到她,是以並沒有立刻進去,用手敲了敲門板。
離音抬起小腦袋,歪了歪臉看向門口,說了句很家常的話:「你回來啦。」
「嗯。我回來了。」岑亦修如同剛應酬歸家的丈夫,回答的十分自然。見她又垂下頭往自己身上摸沐浴露,岑亦修低笑著解開兩邊袖扣,挽起一截袖子,邁步走入內,「要不要老公幫你洗?」
離音立刻伸出雙手,很嬌氣的說:「要!」
岑亦修彎下腰,將可愛的美人兒抱起來,笑得一臉溫柔:「喊聲老公,老公就幫你洗。」
「老公。」
「乖。」
「你還沒叫我老婆呢!」
「老婆,小寶貝兒。」
兩人的對話很簡單,就像在一起多年的老夫老妻,處處透露著溫馨的氣息。
岑亦修進去的時候兩人都穿著衣服,出來時都光溜溜的。
他懷裡抱著小美人兒,快步走回房間。
「老公~」離音跨坐男人腰腹間,一雙手掛他脖頸間,媚麗的眼睛濕潤潤的。
「乖老婆。」岑亦修心臟似是變成了棉花糖,軟乎乎的。他緩緩靠近,先是蜻蜓點水般舔舐她雙唇,然後用舌頭輕輕挑開她唇舌,「唔……」男人的舌頭伸了進來,離音立刻熱情的探出自己的舌尖兒同他交纏。
因為有一夜的時間,岑亦修並不急,吻她也是很溫柔的,甚至被她反吸著舌頭咬時,也不反抗。
吃了一會男人的唾液,離音腦袋缺氧,一陣陣的眩暈,不得不停下喘會氣兒:「你好甜,又香又甜。」
「甜就多吃一點,都留給你。」岑亦修眉目含著溫情,一下又一下輕啄她嘴唇,還細細的用舌頭描繪她的唇形,然後又被貪吃的離音含住了舌頭,像嬰兒吸奶般吸著。
「不、不吃了。」離音吐著粉舌喘氣,開始時還是由她主導,後來主導權被岑亦修搶佔,她能吸到的空氣越來越稀薄,不得不投降。
「好,那我們換一個地方吃。」岑亦修將她放到床上,自己的身軀籠罩了上去,離音一臉懵懂看著他,「吃哪裡?」
「我想想。」岑亦修的手覆住她一邊嬌乳揉弄幾下便抓住頂端那顆誘人的紅果,「先吃這裡怎麼樣?」
「唔……好。」離音眼裡氤氳著水光,迷糊糊瞅著岑亦修,被胸前那隻手帶來的快感吸引,她不自覺挺起腰背,岑亦修被她嬌媚又坦率的姿態弄得氣息不穩,當下便銜住顆乳尖兒,或是大力吸,或是用牙齒啃咬。
「啊,哈……」滋滋電流由胸前擴散,離音腰背彎到了極致,那兩條修長的腿屈起,將岑亦修頎長的身軀困裡面,腿間那緊緊貼一塊兒的花唇吐出汩汩密液。
岑亦修用兩根手指按壓那處,就有股蜜水兒噴了出來,將他指頭打濕。
這一碰就像打開了某個開關,身下的少女叫聲愈發嬌媚,那雙腿也不安分地磨蹭他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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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亦修只覺得被她摩擦的那塊塊皮膚很燙,如同著火了般,火勢很快蔓延到全身。讓他定力險些全失的是胯間那物,一彈一跳的鬧,想要立刻進入美人兒體內.
握住它揉弄了數下,緩解了那股衝動,岑亦修便捏著她兩邊膝頭坐起來:「接下來要吃哪裡?」
離音立刻像個向大人討要糖果的孩子般急不可耐地屈著膝,張大自己雙腿,讓那朵嬌嫩的花兒完全暴露出來。
燈光昏黃,卻不能阻擋岑亦修的視線,他呼吸一窒,被眼前濕漉漉的小嬌花弄得口乾舌燥,渾身的血液像是被架在火上煮般,咕嚕咕嚕沸騰著。
「這是什麼?」岑亦修故作不知逗她。
「小騷穴,很騷很騷,還會噴水。」喝蒙圈的離音為了證明自己小騷穴有多騷,伸手去摸花穴,沾了一手的水之後將手舉起來,滿臉嬌憨姿態讓岑亦修看,「你看,都是水。」
「那老婆告訴老公,要怎樣才能噴出更多水?」岑亦修從空間里取出個白玉瓶打開,將裡面透明的液體塗抹到指頭。自他決定了此生的伴侶人選,腦子裡便多出了份記憶傳承來,這葯以前父親交予他時,沒有告訴他做什麼用,有了傳承他便懂了。
妖族性器非人類能比擬,若是不做足前戲,進入時有可能會撕裂,這玉瓶里的液體,可是有大妙用。
離音也沒去奇怪他手裡的是什麼,用手從底下捏住自己兩片小屁股分開:「要肉棒插才能噴水,很大的肉棒。」她一指岑亦修那根抵到肚臍眼的巨物,「就是那個,要這麼大才能噴。」
「老公先給你吃小的,再吃大的好不好?」岑亦修用塗抹了液體的指頭分開兩片花唇,蹭了蹭便慢慢的插入內。
異物入侵讓離音感到不舒服,小屁股忍不住退了退,眼前卻忽然出現條擁有綠色鱗片,手臂粗,尾端掛著纓子的東西。
離音不想理的,因為她感覺下身不舒服,那掛著纓子的東西卻在她面前擺啊擺,離音被勾起了好奇心,一把抓住:「這是什麼?」
「老公給你買的玩具。」岑亦修盯著離音腿心,聲音沙啞道。尾巴有一下沒一下晃著,卻沒有掙脫開離音的手。
「它、它有什麼用?」那蜜穴里的指頭只探入一截,淺淺又輕輕的挖弄,先前的不適完全被酥酥又痒痒的快感取而代之,離音立刻忘記了手裡的東西,雙腳著力,抬起自己的小屁股,「要,進裡面,裡面好癢,要吃大肉棒。」
「再等等,老公很快就給你。」岑亦修抖了抖尾巴,吸引離音的注意力,一邊將她的屁股托高她的屁股,將那只有指頭大的白玉瓶口對準花穴口一點點倒了進去。
涼涼的液體順著內壁流到最深處,離音整個甬道都癢了起來,正要鬧,大肉棒就插了進來,微微的不適過後是巨大的飽脹感,那根肉棒像是頂到了胃囊一樣。
「老婆的小淫穴真會吸。」岑亦修低沉的喘一聲,吻了吻小美人兒的唇,便緩緩抽送,待緊緻嬌嫩的甬道被自己擴充得愈發順滑,便又加了一分力度,將自己往裡送了送。
離音剛想證明自己不是非一般的能吸,這那根肉棒卻一下子直接頂開了宮口,她小腹立刻一抽一抽的,噴出股密液,那密液變成了潤滑劑,讓大肉棒抽插的很順利,離音舒服的浪叫著:「啊,啊……大肉棒進來了,插小穴,用力插小穴……」
她雙手抓著岑亦修腰窩,眼裡盈滿柔潤的水光,每浪叫一聲必能讓那根肉棒重重的撞進去,「老公,好棒……喜歡,喜歡大肉棒……」
岑亦修見她已經完全適應了自己,便捏住她膝頭,將那雙腿分開到極致,讓自己能進入到更深。
「啊啊……老公,我要到了,小騷穴要噴水了!」沒頂弄幾下,離音就受不住了,裡面的濕嫩的媚肉極速痙攣,拉著大肉棒不給它出去。
「好,噴出來給老公洗洗大肉棒。」岑修亦此時已被洶湧的情潮佔據了理智,拉著她坐起來,隨即抓住她腰肢狠狠地一按向大肉棒,離音立刻尖叫著噴出股股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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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亦修一聲悶哼,身後的尾巴砰地恢復了水桶粗,那咬著他的媚肉似乎已有了自主意識,正一吸一夾瘋狂絞他分身,讓岑亦修差點維持不住人形。
「吃,要吃……」渴求能量已經深刻入骨子裡,即使被酒精熏了腦子,離音也會下意識向男人索取能量。
「大肉棒已經在小騷穴裡面,老婆還想吃什麼?」緩過了一陣,岑亦修又抓住美人兒兩片屁股,一提一松,一輕一重操弄溫暖緊濕的小花穴。
「要能量……射到裡面……啊哈……」離音雙眼迷濛,一絲唾液流落了嘴角。
「好……老公待會就用精水灌滿老婆的小肚子!」岑亦修被她的話激得眼睛變成了金色的豎瞳,裡面透露著兇惡的光。
大肉棒越操越快,離音被這波沒有一絲停頓的連環攻擊弄得噴了一波一波蜜水,甬道里裝不下了,隨著肉棒的抽送溢了出來,被重重搗成了白沫抹在嫣紅的穴口外。
明月羞答答躲入雲層,室內旖旎氣氛不斷。
「老公、不行了,小騷穴要壞了!」她腰肢被條粗大的尾巴圈緊,帶著她直上直下,那兩團漾出迷人乳波的酥胸,在一片綠熠熠的光芒里,被襯得更為嬌嫩可口。
岑亦修雙眼微微眯著,抓住了那兩團肉重重一捏,便有兩股乳白色的液體噴濺到他臉上,他眼睛微微一亮,為了不浪費任何一滴奶水,沉思了一秒,將雙乳一合,埋頭叼著兩顆乳頭大口吮嘬。
他這頭一低下來,頭上一對角就很顯眼,那角不是朝上挺立著的,而是向後腦彎起微微的弧度。
被操得連連淫叫的離音無意間看到那雙角,伸出雙手一抓:「這、是什……啊!好燙!」一股一股滾燙的精液猛灌到了深宮,離音被燙得直翻白眼,濕緊的媚肉層層收縮,最終因為承受不了太多快感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岑亦修頭上的角已經縮了回去,看著她的的金色豎瞳里滿是羞惱,半晌他狠狠抬起了手,帶著雷霆萬鈞的氣勢扇向離音的小屁股,卻在貼近時變成了揉:「小傻瓜,知不知有些東西不能亂摸?!」
傳承里記載,他們一族,初次與雌性交歡時長短則三天三夜,長則七天七夜。角是他兩處敏感點裡面其中一點,才會被小幼崽摸了角便射了!
岑亦修用神識看一眼時間,發現自己不到兩個小時就射了!這對於妖而言絕對是奇恥大辱一輩子都不願意回憶的事。
他豎瞳里露出苦大仇深的神情,想要將小幼崽叫醒再用胯下那物狠狠教訓她一頓,卻被對她的憐惜之情佔據了上風,沒有意氣用事。
深深看了離音一眼,岑亦修微微閉眼,小心翼翼捧著離音的臉蛋,與她額頭相貼,在眼睛見不到的子宮內,被堵在裡面的精水漸漸地形成個繁雜的圖騰,那圖騰似是由無數幽綠色火焰組成,細看又不像。它先是在離音體內暢遊一圈,便化成萬千流星沖向她腦子,室內頓時綠光大盛,那光越縮越小,最後消失於兩人相貼的額間。
岑亦修感受著牽引兩人命運的那條線,唇兩端微微翹起。
給離音擦洗過身子,岑亦修將毛巾掛回盥洗室,視線瞄到那個白色的漱口杯,覺得少了點什麼。
沉吟了一秒,他利用瞬移術去超市選了個款式和漱口杯裡面那根一模一樣的牙刷,又揮金如土丟了塊兩指大的黃金到收銀台,便回到盥洗室將牙刷拆開插到漱口杯里,眼裡流露出滿意之色回到房間。
第二天離音皺著眉頭坐起身,睜開惺忪的睡眼茫然環顧,然後被某種東西折射出來的光閃到了眼睛,她定晴看去,正對上一截從薄被裡探出的耀眼綠色,以為自己眼花了,她揉了揉眼睛,再看去,那東西沒有了。
「眼睛不舒服?」岑亦修也跟著坐起來,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別揉,給我看看。」
「不是。」離音腦子裡都是那一截綠閃閃的東西,沒有關注為什麼一覺醒來自己床上多了個美男子的事,「我看到那兒有東西,綠色的,很閃!」
岑亦修順著她的話題往下問:「哪兒?」
離音一指被子,「那!」
岑亦修順著她指的地方掀開了被子,裡面空無一物,無奈道:「寶貝兒,可能是你看錯了。」
離音不是那麼好忽悠的:「你看看這床單上印出的痕迹!好粗好長!」
「怎麼這麼多痕迹!」岑亦修比她還驚訝,指著床單上的斑斑點點。
離音立刻被轉移了注意力,注意到床單那一塊塊乾枯的液體,腦子裡閃過一些零星的片段,她記得不太清,卻記得自己又喊老公,又喊大肉棒好厲害操得我好爽的事兒,臉上的紅潮快速蔓延到脖子根,她逃也似的跳下床,丟下一句我去刷牙了,就火燒火燎跑到盥洗室。
看著鏡子裡面臉蛋酡紅,雙眼兒含春的少女,離音羞赧地用冷水拍拍自己滾燙的臉,然後狠狠捂住,指縫里溢出聲低嚎。
無論換了多少具身子,她這個一沾酒就醉的毛病一直陰魂不散,如影隨形。
昨夜喝完第一杯酒,離音就醉了,後面讓系統接收了這具身子將安以欽灌醉,等下了樓她才接收回自己的身子。
掬起一捧清水洗臉,離音拍走在自己腦子裡循環的一聲聲淫詞浪語,向系統道謝:「系統,昨晚謝謝你。」
系統聲音里含著睡意:「不客氣。」
道完謝,離音正要拿起牙刷刷牙,鏡子里便出現男人精壯的上半身,那具身體隨後貼上了她後背,腰肢被人摟住:「老婆,我們一起刷牙。」
他一叫老婆,離音腦海里便閃過自己浪叫求肏的片段,惱羞成怒道:「誰是你老婆!」
「小音,我們一起刷牙。」岑亦修也不堅持,但語氣卻隱隱含著不可察覺的失落。他雖然是妖,但在人間生活多年,也了解人類的一些習性,人類情侶之間一旦認可了對方,便會用這些親密的稱呼。
昨晚能讓小幼崽這般喊自己,本就是他趁虛而入,現在她拒絕這個稱呼也是理所當然的,岑亦修掩飾眼裡的失落,伸出手去為兩根牙刷塗上牙膏。
離音沒注意到他語氣里的情緒,因為她快被貼著自己後腰的那物燙死了!不用看她就知道那根肉棒有多大,多精神。
她往前挪一下稍稍避開後腰那根肉棒,前身緊貼著洗手台,這會才發現自己身上穿著的睡衣,應該是男人幫她穿的,離音心下一軟,沒了脾氣:「你放開我,這樣沒法刷牙。」
岑亦修鬆開她,往旁邊一站,與她並排而立擠在小小的洗手台前,離音往鏡子里一看,發現對方赤身裸體,那根淺粉的雞巴緊貼著腹肌,長度越過肚臍,又直又大,頂端還流著透明的水滴。
默默別開眼睛,離音火速刷完牙,躲到廚房淘米。岑亦修也跟著出去,身後的大尾巴一甩一擺的,伴隨著呼呼風聲。
廚房裡的離音聽到奇怪的聲音,卻鴕鳥似的沒有回頭看,因為她對男人有種莫名的信任感,覺得他在就絕對不會讓什麼奇怪的人混進來。
再一個,她總感覺男人在身後盯著她,視線格外火熱,似是頭擇人而噬的凶獸。她真怕自己一回頭,待會就出不了門了。
岑亦修做事喜歡謀而後動,昨晚提著行李就來到小幼崽家,並且與之發生關係是他這輩子做過的最衝動,也是最正確的,最引起為傲的事。
剛才的小插曲並沒有影響到岑亦修的好心情,大尾巴一收,他走入廚房,從背後用一手臂摟住嬌小的少女,一只手從險險蓋過小翹臀的睡裙摸入內,罩上片柔軟的屁股揉捏,然後在離音沒反應過來之前,抵達那有些潮濕的花穴,用指頭磨蹭。
離音心裡記掛著待會要辦的正事,正要發作,花核卻被捏住輕輕兒一旋轉,那竄上來的酥麻讓她立刻軟了身子,噴出一股淫液。
岑亦修似乎掐准了她的脾性,知道待她反應過來這事兒就黃了,所以一刻不猶豫扶著自己的肉棒在濕淋淋的穴口蹭了兩下,就一桿頂到花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