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布料好少

發佈時間: 2024-11-12 07:0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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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靜靜站在那裏,腦子裏全都是電腦郵箱裏的那些照片,全都是那天中午他說他們只是朋友時他偷拍的她站在樹下低低哭泣的樣子。

一時間,心口一慟,起步就走到了被喻色掰開的榴蓮殼前,隨即拿了兩塊,然後不聲不響的就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墨靖堯,就在這客廳跪。”喻色女王一樣的說到。

墨靖堯微吸了一口氣,小女人的臉上半點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

看來,這是真的沒有原諒他了。

一咬牙,他拿着榴蓮殼就到了沙發上,就放在了喻色的身後,“閒着也是閒着,我給你揉揉肩。”然後,膝蓋就真的落到榴蓮上去了。

大手落在喻色瘦削的肩膀上,不由得感慨道:“晚上的牛腩你喫少了。”

這肩膀,摸上去沒有二兩肉,太瘦了。

男人手上的勁不大不小,拿捏的恰到好處。

喻色回手一摸,真的就紮在了榴蓮殼上,一轉頭,墨靖堯真的跪了榴蓮。

可她剛剛只是摸一下都疼,被扎到了。

“墨靖堯,不用你給我揉肩。”她伸手一推,就推着墨靖堯倒在了沙發上,“笨蛋,傻子,又笨又傻,蠢。”

讓跪就跪,還聽話的把道具都買來了,她是真沒有想到墨靖堯會這麼的聽話。

嗯,看來這是真心悔過了。

“嗯,我傻。”墨靖堯‘絕對乖巧’的迎合小女人,先讓她原諒他再說。

“你還蠢。”

“我……不蠢。”傻就傻了,他傻是因爲他愛上了她,可是他不蠢吧,也不笨。

“還不蠢?蠢透了。”喻色一下子跳上了沙發,然後人就騎到了墨靖堯的身上,粉拳如雨點般的招呼到他的身上。

打着打着打累了,喻色俯首就咬上了墨靖堯的手臂。

很快的,兩個紅鮮鮮的牙印就沁出了血珠,她這才鬆開,然後氣鼓鼓的也躺在了沙發上,就躺在了墨靖堯的身邊。

“學你。”

“學我什麼?”

“不是拉了橫幅嗎。”

“墨靖堯,你還真是現學現用,直接就融入到了實踐中。”就因爲他打不還手咬不還口,以至於她打着咬着就沒意思了。

這就象傍晚陳美淑罵她時一樣的道理,她越不理,陳美淑到最後無趣了,是氣哭了才離開的。

這也是與人打架時的一種高級技術。

“還行,不蠢。”也不笨。

喻色居然敢說他蠢,這個他不認。

“還說不蠢?讓你跪你就真的跪?”喻色說着,又是氣不打一處來,拎過一旁的雞毛撣子就招呼到了墨靖堯的身上,“蠢。”

墨靖堯還是不躲,任由她連打了十幾下,全都沒有還手,更沒有奪下她手裏的雞毛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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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色真的覺得無趣極了,她就發現,她之前怎麼對陳美淑的,現在就是墨靖堯怎麼對她,氣的直接把雞毛撣子丟了,“墨靖堯,你起來。”

墨靖堯根本不起,伸手一摟就喻色摟進了懷裏,傾身在她耳邊道:“打也打了咬也咬了,榴蓮也跪了,你是不是能原諒我了?”

“不能。”

墨靖堯眸色幽深了起來,轉而就落下了薄脣。

他這樣把自己獻上了,是不是她就能原諒他了。

喻色瞪大了眼睛,小手推着墨靖堯的胸膛,可是沒用,根本推不開。

忽而,她發覺不對了。

“墨靖堯,你膝蓋上綁了什麼?”硬梆梆的感覺,她現在感覺到了。

她這一嗓,墨靖堯這才緩緩坐起了身形,“什麼也沒有,我去下洗手間。”

說完,大長腿下了沙發就走進了洗手間。

喻色先是懵懵的頓了一下,隨即就跳了起來,轉眼就跟到了洗手間,猛的一推門。

結果,立刻就捂上了眼睛,“墨靖堯,你流氓。”

“小色,是你流氓,是你衝過來開的門。”墨靖堯淡定從容的繼續完成他身上的動作。

這才慢條斯理的整理好了衣着,從頭到尾,站在洗手間門前的女孩都是用手捂着臉的,讓他得以輕鬆的拿下膝蓋上綁着的墊片,可他纔要放進褲子口袋裏,喻色一個箭步就衝了過來,“你休想銷贓。”

兩個墊片入手,喻色算是徹底的明白了,“所以,你剛剛跪着的時候根本不疼根本沒感覺?”虧她還心疼的一把推開他,原來他早就在膝蓋上綁了墊片,早就保護好自己了。

“小色,你只說讓我跪,可沒說不許我用這個東西。”

這話,他絕對有道理。

喻色臉一黑,“你鑽空子。”

墨靖堯大掌一把摟過喻色,“要是真的跪傷了,心疼的還是你。”

“我纔不會。”

下一秒鐘,只會一招霸道親的墨靖堯直接把喻色壁咚到了牆壁上,薄脣就印了上去。

同時,伸手就擰開了噴頭。

溫熱的水落下。

兩個人一起成了落湯雞。

衣服也都溼了。

喻色又懵了。

完全不知道墨靖堯這是要玩什麼遊戲。

她沒有與他玩過這樣的遊戲。

直到地板上全都是雜亂的全都是水的衣服,她才懵懂的反應過來好象一切都不對了。

卻,什麼都來不及了。

水溫溫的。

不冷不熱。

熱汽氤氳在視野間,什麼都不清晰了。

喻色有點慌。

耳邊悄然傳來男人低低啞啞的聲音,“除非到大婚夜,我不動你。”

這一聲,傳入喻色的耳鼓,然後,她就象是受了盅惑似的,不由自主的成了他手裏的布偶。

抑或,是因爲她喜歡上了他。

可是,當感覺到他那只手的時候,還是慌了。

眼淚一下子涌出,與噴頭落下的水融在一起。

直到墨靖堯的脣落在她的眼睛上時,直到他感覺到那抹淡淡的鹹澀的時候,才悚然一驚。

扯過浴巾抱着她回房。

卻不是回到她的房間。

而是他的。

一下一下擦去她眼角的淚,“不哭。”

“你欺負我。”

“沒有。”他不承認,他沒有逾越那最後一道防線。

他給過她承諾的。

小女人不是應該享受他這個人才對嗎?

爲什麼會哭?

其它的女人好象完全不是這樣的。

根本不需要他動手,只要一靠近他,就恨不得是能少穿多少布料就少穿多少。

可是喻色不,居然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