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芸師姐讓我問你最後一次,同意,還是不同意?”那拿着長鞭的女弟子,冷着聲音問道。
臺下,嘈雜突然就冷卻了下來,全場鴉雀無聲。
因爲所有人都知道,要有大事發生了。
這種事,也並不是第一次發生。
不過每次,場面都異常慘烈,就好像是對某些不順從之人的一種警示。
那小可憐咬着牙,步步後退,退到臺子邊,退無可退。
她眸子噙着淚,倔強搖頭,“憨憨是我的本命靈獸,我不可能把她送給任何人,如果你們非要搶,那就從我的屍體踏過去!”
這麼一番有血性的話,臺下的人有奚落也有同情。
“切!命都要沒了,一頭靈獸而已,沒了不會再找,真是沒腦子!”
“偏偏得罪了蘇琦芸,唉~”
臺上,那手拿長鞭的女弟子冷笑着點頭,“好!好得很!”她朝身後的一人勾了勾手,很快,一個比試臺的人員拿了一張紙上來。
見到那人手上的紙,臺下衆人一陣唏噓,“生死狀!這會完了。”
狼君皺起眉頭,比試而已,還有生死狀這東西?
那手拿長鞭的女弟子接過筆,在靈力在上面烙印上自己的名字,接着再遞向那小可憐,“既然你不知好歹,那就別怪我們不給機會了。”
她的意思很明顯了,不給靈獸,那就拿命來打。
小可憐死死的咬着脣,她的手顫抖着接過那生死狀,她別無選擇。
就在這時,一個寒冷刺骨的聲音響起:“慢着!”
衆人朝聲音發源處一看,竟是個長相平平無奇的姑娘,那姑娘雖長相普通,可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卻不容忽視。
“你是誰?”被打斷,那拿着長鞭的女弟子很不爽。
“我是你祖宗。”
狼君目光挑釁。
此話一出,全場倒吸了口涼氣,這姑娘,是真不知面對的人是誰嗎?
她除了是蘇琦芸最忠實的跟班外,還是二長老的女兒,在凌天宗內門弟子裏的地位,那也是不容忽視的。
“找死!”
拿長鞭的女弟子怒極,手中長鞭一甩,就要往狼君身上抽。
狼君的身子靈巧躲避,女弟子的長鞭攻擊落空。
打不着,她異常惱怒,就要再來第二鞭。
狼君嘴邊勾着絲毫不把她放在眼裏的笑,“想打架可以,我要和她組隊。”她指了指那小可憐,又說道:“你也可以找一個隊友,咱們二對二。”
拿着長鞭的女弟子叫趙悠柔,此時滿腦子都是要把這不把她放在眼裏的女人打死,哪裏想得太多,不加思索就答應了下來,“這可是你說的!”
很快,她就從臺下找了個隊友上來,白銀三段4星,她以爲,隊友加上她的實力足夠輕鬆打贏了。
卻不知,隱藏了真正實力的狼君,絲毫不把這點實力放在眼裏。
狼君走到那小可憐身邊,問道:“你叫什麼?”
小可憐有些受寵若驚,說話都是緊張的,“我,我沒叫。”
這是什麼回答?狼君樂了,“我的意思是,你叫什麼名字。”不服都不行。
“啊??”小可憐馬上明白了,“哦~我叫木婉婉。”
木婉婉很感謝狼君能上來幫忙,可她卻不想別人因爲自己得罪蘇琦芸,“姑娘,你還是下去吧,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要被我連累了。”
狼君冷冷的掃了一眼趙悠柔,“我可不是爲了你纔上來,你的死活關我屁事!”她上來,只有一個原因,跟蘇琦芸有關係的一切人,都得捱揍!
瞥了一眼眼睛含淚的木婉婉,狼君愣着聲音交代:“收起你那沒半點卵用的眼淚,給我聽清楚了,等會打起來,你就在後面給我輔助,別瞎跑礙着我打架。”
木婉婉覺得,面前這個姑娘好颯啊!她好喜歡。
她乖乖點頭,“我記住了,不會給你添亂的。”
狼君走過去,雙手抱着胸,擡着高傲的頭顱,一副欠揍模樣,“生死狀就不用了,我怕等會把你倆打死了凌天宗面上無光。”又接着說,“既然是比試,自然得有賭注,我想要的東西很簡單,我們贏了,你倆跪下給我們磕三個響頭,並鑽我們的褲襠。”
狼君這賭注,也是氣死人不償命了。
磕頭也就罷了,還鑽褲襠,簡直就是在侮辱人。
趙悠柔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馬上上去那狼君的嘴撕碎,“好!我答應你,你們輸了,交出木麒麟,再拖光衣服繞黑龍城跑十圈!”
說完這話,她彷彿已經想象出狼君和木婉婉裸跑黑龍城十圈的場景。
狼君不以爲然,反而提醒下面的人趕緊再下注。
不過,好像沒怎麼有人賭她這一方贏。
沒人下注,她自己下。
狼君走到比試臺負責人那桌前,一口氣撥了十萬金幣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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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撥過來的那些金幣,負責人傻眼了,她這要是贏了,可得雙倍支付金幣過去啊!
不過仔細想想,她就這點實力,哪裏夠打的,怕是那個山旮旯來的土暴發戶。
下注馬上結束,臺下氣氛開始火熱起來。
就在負責人即將要宣佈比試開始的時候,一個白衣翩翩公子哥擠進人羣,他手裏拿着一把摺扇,一雙含情桃花眼漾着無盡風情,舉手投足間都是一副如玉公子模樣。
“慢着,我還沒下注呢!”孃的!聲音也是那麼好聽,恰似清泉入口,水潤深沁。
狼君又皺起眉頭,這玩意,莫名覺得熟悉是怎麼回事?
但,她又確定從未見過這人。
一種來自骨血的詭異熟悉感。
那白衣公子似乎早就想好了下注對象,他直接闊氣的甩出50萬金幣,全壓狼君這邊贏。
臺下那些人,都在嘀咕,說他空有一副好看的軀殼,腦子卻不好使。
比試臺的負責人覺得這次賺翻了,一個個笑得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根去了。
白衣公子剛下完注,又一下注壓狼君這隊贏的人出現。
那人身着黑色勁裝,墨發高高束起,一雙桀驁丹鳳眼散發出一股冷漠氣息。
“一百萬,賭她贏。”
男人甩出一個儲物戒,嘴角噙着勾人攝魄的笑,他直勾勾的看着臺上的狼君,那毫不避諱的目光,彷彿在跟她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