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嬌容這幾日在小院子裏,別提有多舒坦了。
畢竟不趕早八的日子,只有一個字可以形容,那就是:爽!
只是她還沒高興幾天,王爺身邊的福安就傳來消息,王爺今日要她侍寢。
顧嬌容一頭霧水,百思不得其解。
老闆怎麼突然想起來她這個透明人了?
難不成和沈昭華吵架了?
八成是這樣,要不然甜蜜恩愛的倆人,怎麼可能會分開?!
“姐姐,你在發什麼呆呢?這可是大喜事!王爺既然願意來咱們院子,就證明他心裏還是有你的,你可要好好的梳妝打扮,留住王爺的心纔是正經。”
月顏開心不已,她覺得這是嬌容姐姐上位的好機會。
畢竟整個王府裏,也就只有嬌容姐姐做了王爺的通房,這足以證明王爺是喜歡嬌容姐姐的。
只要這次侍寢嬌容姐姐能抓住王爺的心,往後必然榮寵不斷。
顧嬌容卻不覺得,她估計是王爺與沈昭華吵架了,故意來她這裏氣沈昭華呢。
畢竟沈昭華眼裏容不得沙子,若是王爺真叫她侍寢了,說不得沈昭華要如何與他鬧呢。
不過,王爺既然已經通知了。
作爲打工人,她好歹也要走一下流程,尊重一下老闆。
“月顏,我先洗個澡,你幫我看看一會兒穿什麼衣服好?”
顧嬌容對穿着打扮並無研究,作爲一個早八社畜人,她上班通常是噁心穿搭,這也能大大避免職場性*騷擾。
月顏笑着說道:“姐姐生的這樣好看,就算是穿麻袋也是好看的,不必擔心王爺不喜歡。”
顧嬌容的確生的好,眉如遠黛,眸若秋波,膚如凝脂,身量苗條,好似扶風弱柳,又似牡丹含情,只需一眼便能勾人心魄。
只是從前她做慣了唯唯諾諾之態在,氣質上消減了幾分,如今沒了那怯懦之姿,便顯得漂亮起來。
“你就別貧嘴了,快去給我找衣服吧。”
顧嬌容無奈的笑了笑,她雖然知道自己生的好,但正所謂人靠衣裝,何況對方又是王爺,總要講幾分排面。
月顏也知事情的輕重,不再與她耍嘴。
只是王爺來的匆匆,好似還帶着氣,顧嬌容剛洗完澡出來,還未來得及換衣服,房門就被推開了。
月顏不知去了哪裏,恐怕是被王爺打發走了。
顧嬌容悄悄的打量着王爺,心裏想道:怪不得重生女和穿越女都爭着搶他呢。
這王爺的年歲不大,模樣俊俏,寬肩窄腰,看着就有勁兒。
若是與他一夜風流,顧嬌容自認是不喫虧的。
畢竟,現代的明星雖然長得帥,但也不見得有這王爺的身材好。
穿書前,她作爲勞苦社畜,哪裏有機會享受這樣的美男,如今機會擺在她的眼前,她自然是會珍惜。
不過——
如今她衣衫不整,看着王爺也不知該不該行禮。
雖然一會兒該做的都會做,但是顧嬌容覺得眼下還是要體面些。
“妾身見過王爺。”
顧嬌容琢磨了一下,還是行了禮。
只是,她匆忙間裹在身上的衣衫凌亂,不知不覺便滑落在了肩頭。
香肩半露,暗香浮動。
眼前的人兒亦是嫵媚多情,看着他的眼神也透着嬌。
裴敘的手指微動,看着她的目光也變得幽深。
顧嬌容順着他的眼神往下看,不由嬌呼一聲,柔美的臉頰也帶上了羞怯的粉。
“王爺,可否稍等片刻,讓妾身穿上衣服再伺候王爺?”
顧嬌容輕咬紅脣,低眉順眼的開口。
裴敘仍一言不發,眼眸幽深如潭,靜靜地看着她。
顧嬌容只覺得身上的衣服越發的往下滑落,她下意識又咬起了脣。
這樣的經歷,她是沒有過的,實在是太羞恥了。
畢竟第一晚,是她剛穿來時的第一天,裴敘醉了酒,又是在書房裏,她嚇得閉上了眼睛,甚至要暈過去,裴敘或許也覺得無趣,匆匆一次就結束了。
裴敘的喉嚨微動,他彎下腰,伸出粗糲的手指,撫上了嬌豔欲滴的紅脣。
“不必穿了。”
他的聲音微啞,莫名透着些許磁性。
不等顧嬌容明白裴敘的話究竟是何意思,便被裴敘一把握住纖細的手腕,拉入了懷中。
她酥軟的身子,與裴敘健碩的身姿十分契合。
白玉一般的雙臂,無力的搭在裴敘的肩頭,整個人亦嬌嬌軟軟的嵌在他的懷裏。
而她身上的衣服,更是只能堪堪掛着。
猶抱琵琶半遮面,透着無限風情。
曖昧又親密。
顧嬌容的呼吸都要停滯了,她還是第一次與人這般親近。
裴敘有力的臂膀,此時成了她全部的依靠。
“王爺——”
顧嬌容的聲音柔媚,漂亮的小臉更是惑人。
裴敘哪裏還顧得了其他,將她抱了起來,走向內室。
顧嬌容身上唯一一件衣服也落在了地上。
此時,一片風月無邊。
顧嬌容能依靠的便只有眼前這個帶給她風雨的男人。
待雨霽雲銷時,顧嬌容已經沒有了力氣,只能柔柔弱弱的攀附在男人的身上。
“我這些日子冷落了你,你可有惱過我?”
裴敘把玩着她柔順的頭髮,啞聲問道。
顧嬌容眨了眨眼睛,她又不是原主,如何知道原主的想法。
“妾身只盼着王爺能回頭看妾身一眼,便已足夠,怎麼捨得惱王爺呢?”
顧嬌容決定給老闆來一杯綠茶,也降火。
老闆的體力太好,堅實有力的臂膀圈着她時,她連掙扎也不能。
而她又是初次侍寢,可是折騰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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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知道,妾身不過是出身卑微的奴婢,能被王爺看上一眼,便已是前世修來的福分,自然也不敢妄求王爺的寵愛。”
裴敘聽她這話,便想起了從前的時光。
嬌容是老王妃指給他的貼身侍女,也有給他做通房的意思,因此在他醉酒時,也就半推半就的成了事。
兩人自然有過廝混的時候,畢竟初嘗情事,裴敘亦是食髓知味。
只是不知何時,他漸漸忘記了嬌容。
若不是謝婉寧提及,他是想不起這個人的。
而今他看着懷裏的嬌人兒,雖想起了往日,但又覺得眼前的嬌容與他記憶中的不大一樣了。
“日後我會來看你,必不會再叫你受委屈。”
裴敘只當是太久沒有見她,因而拿話低聲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