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允頷首，“是的，凌醫生。他們放出來的消息確實是可以解Inferno霄夜之毒。”
凌風暢：“怎麼之前沒有，現在突然出來了，不會有詐吧？價格呢？”
齊允：“一瓶三十粒，正好一個週期，一粒兩萬。”
慕旬驚愕，“這麼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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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北辰眉目微動，“多買些回來，直接給風暢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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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風暢眼中亮起一道光，他對這藥都快好奇死了。“這伊羅怎麼和Inferno幹上了？還是說，他們知道你中毒了，所以討好你？”
慕旬當即否定了凌風暢的猜測，“不可能，北辰中毒除了顧華德沒幾個人知道，他們不可能有那麼龐大的消息網。”
“那是不是顧華德想害你？算了這種事我想不來，你們倆費腦細胞吧。買回來我看看，是真是假測了就清楚了。”
顧北辰沒有多思，轉了話題，“上次那個女孩有什麼消息？”
凌風暢豎起耳朵，“什麼女孩？”
慕旬也是一臉難以置信，“不會是我們在易悅碰到的那個女孩吧？人家瞪你一眼你還真惦記上了？”
顧北辰冷冷地睨視慕旬，“想多了。”
齊允笑着解釋道：“先生只是擔心有異常。那個女孩叫穆繁，剛從A國回來，整天遊手好閒混跡於各大酒吧，沒什麼特別。”
“無所事事才奇怪，盯着點。”
“是。”
雲山，沐雲初走進沐崇的藥房，“師父，顧先生的助理髮來消息，要買兩瓶解藥。”
沐崇給煎鍋裏添了一些藥材，“這小子倒是謹慎。這上位者啊真是辛苦，步步如履薄冰，行差一步就是萬劫不復，也難怪這麼小心翼翼。只是可惜了丫頭給我的桑蝶，又要給他切一塊。”
沐雲初用勺子攪了攪煎煮的藥，“師父，切不了多少。”
“那我也心疼。行了，拿過來吧，今天把多要的三十粒做完，儘快給璃璃送一截桑蝶過去，收的錢也都給她。”
“師父，爲什麼要給璃璃送一截？”
沐崇捋了捋鬍鬚，“他多買一瓶肯定會找人查驗，經歷過生死的人哪會那麼容易相信別人。如果發現裏面有桑蝶，肯定會蒐羅着研究一番。”
沐雲初茅塞頓開，“我明白了。”
***
回酒店的房車內，沐沐拿出一個包裝完好的盒子遞給慕璃，“璃姐，剛纔有個叫唐謙的人託我把這個給你，說是你師父給的，你認識他嗎？”
慕璃接過，“認識，他還說什麼了？”
“再沒什麼。”
慕璃打開包裝，一小段桑蝶映入眼簾。
“咦，怎麼又送回來了？”
慕璃很快明白了師父的意思，拿出手機點開聊天界面：【還是師父考慮周到，謝謝師父。】
師父：【不謝不謝，都是你花的錢。】
叮——
手機裏進來一條銀行收款消息，點開賬戶慕璃微微蹙眉。【師父怎麼讓雲初姐給我匯款？】
師父：【這是那小子付的藥錢，雲初給你湊了個整。你不許轉回來啊，桑蝶要一千萬呢，老頭子都沒給你。】
慕璃：【你救他的命，我謝你纔對。】
師父：【行了行了，越算越糊塗，就這樣。這幾年你也給我買了不少藥材，扯平了。你要是轉回來我保證他明天就知道當初誰救了他。】
慕璃：【……知道了。】
師父：【我只給了你一小段，要是他的人還要，就說沒有了，用那些研究不出來的話就不用幹這行了。】
慕璃失笑，彷彿看到了師父忍痛割愛的樣子。【好。】
研究所內，凌風暢面色凝重地拿着報告走進辦公室。
顧北辰眸中閃過一絲暗沉，“怎麼了？”
凌風暢右手抵着下巴，在腦海裏不斷搜尋着信息，“有一種未知成分沒檢測出來，但我好像在哪裏見過。”
慕旬提醒：“Inferno？”
“不像。”凌風暢在辦公室裏來來回回走了好幾圈，忽地腳步一頓，“我想到了了，以前在我師父實驗室見過，如果沒猜錯，應該是桑蝶裏的東西。璃璃之前在拍賣會不是買了一株？我現在給她打電話。”
顧北辰手指輕擡阻止了凌風暢，“太晚了，明天。”
慕旬拿出手機撥通慕璃的號碼，“不早點拿到手他恐怕睡不着，我先問問。”
洗過澡準備休息前，慕璃接到慕旬的電話。“哥？”
“睡了沒？”
“正準備睡，怎麼了？”
“上次拍賣會你買的桑蝶還在嗎，風暢想用一下。”
凌風暢湊近電話聽筒，“對對對，我要做個研究，錢的事好說。”反正都是顧北辰給。
慕璃眉頭微挑，“還在。”
凌風暢喜上眉梢，“是在劇組嗎，我明天找你拿。”
“好。”
第二天，等慕璃收工後，顧北辰來到她住的酒店。
“哥。”
顧北辰神色坦然道：“風暢研究所有事，我來拿桑蝶。”
“進來吧。”
慕璃拉開間廳櫃抽屜，拿出提前準備好的盒子遞給他。
從西裝口袋取出一個精緻的小紙盒放在茶几上，顧北辰笑着道：“報酬。”
“不用給我的。”
“風暢他不好意思。”
慕璃點點頭，沒再推辭。顧北辰站起身，“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晚安。”
“晚安。”
送走顧北辰，慕璃回到沙發上，拿起他留下的小盒子轉了一圈。這是什麼？
打開紙盒，看到裏面的東西，慕璃驀地愣住。
研究所門口，凌風暢終於等來了帶着桑蝶回來的顧北辰。“盼星星盼月亮，你可算是回來了。”
“你這麼閒？”
“大哥，這件事現在可是我的頭等大事。”
慕旬戲謔道：“可不是，畢竟別人做出了他做不來的東西，當然要好好學習琢磨一番。”
凌風暢沒有理會，誰讓人家說的是實話。“怎麼才這麼點？”
顧北辰掃了一眼凌風暢手中的盒子，看向他的眼神多了幾分威壓，“不夠你用？”
“倒是夠用，”凌風暢臉上露出一絲惆悵，“看來還是我面子不夠大，早知道就說你要用了，璃璃肯定都拿過來了。”
慕旬如刀的目光投射過去，“挑三揀四，我妹妹買的東西哪能隨隨便便全都給你。”
“說不過你們，”凌風暢走出辦公室，“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