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參番外,迷之爹爹(爹爹的調戲)
豔陽高掛在空中,耀眼的光線折射在清澈的河面上,大小不一的魚兒在水裡歡快地遊動。突然一雙宛如美玉般瑩白小巧的玉足出現在水裡,驚得水裡的魚兒一哄而散,片刻便跑了個乾淨,獨留下形狀各一的鵝卵石孤零零地躺著。
容顏秀美的小姑娘單手叉腰,嘟著紅唇喃喃自語「逃得真快,這可怎麼辦?」先前她在爹爹面前誇下海口,晚餐吃全魚宴,往年爹爹的生辰宴會吃食都是由侍女們準備,今年的宴會她想親自給爹爹準備。送給爹爹的生辰禮物必定是投其所好,這麼些年也不見爹爹有特別喜歡的東西,通過她不遺餘力觀察,最終得出一個結論,爹爹喜歡吃食。
小蘿莉不知道男人之所有命手下的人張羅些精緻好吃的食物,皆因小蘿莉就是個吃貨,所有的吃食都是為了投喂小蘿莉。小蘿莉自認自己很孝順,每每有新的吃食奉上,必然先學一學那「孔融讓梨」,爹爹吃了之後她才會動筷。久而久之爹爹是「吃貨」的名頭就被她安上了,這莫須有的「罪名」一度讓男人啼笑皆非,卻又樂意縱容她。
在河岸上候著的小喜子憋得滿臉通紅,仔細一看還能窺探出她嘴角偶爾往上彎,似乎是想到什麼,又盡力往下壓,時而用手拍拍自己扭曲的臉,務必讓小姐挑不出錯兒。
小姑娘像只鴨子似的在河裡噗通許久,最終兩手空空。她怒拍水面,頓時水花四濺,少女淋了個落湯雞,頂著濕發垂頭喪氣走上岸。
剛入秋的天氣炎熱無比,大可在河裡潛遊而不必擔憂會感染上風寒。小喜子一整面部表情,走到滿臉頹敗的小蘿莉跟前,用特製的法器罩住兩人,伺候小姑娘換掉濕了的衣物。
見小姑娘逕自悶悶不樂,她邊幫少女烘乾頭髮,邊出主意「小姐,奴婢可以為小姐撲魚,然後小姐可以將奴婢撲來的魚提回家中。大王見到魚是由小姐自個擰著,一定會聯想到這魚是小姐辛苦撲來的「
爹爹常說自己是爹爹的寶貝,寶貝怎麼可以騙爹爹!小喜子是壞人!小蘿莉咬著手指,滿臉不可苟同,紅撲撲的臉蛋一鼓一鼓的,似極正在生氣的小青蛙,可愛得令人忍俊不禁,愈發想逗她。
前路鋪好了,小喜子嘴角一勾,繼續道「小姐您想想,如今您歲數還小,再等個幾年,一定一捉一個准。」
剛還在暴怒邊緣的小蘿莉,氣也不喘了,瞪大的眼兒一彎,隨即故作老成道「嗯,小喜子說得有理,就照你說的辦吧」
小喜子跟隨大王上千年,看著小姐長大,不知不覺間也學會大王的惡趣味,先是逗得小姐抓狂,然後順著須慢慢捊,看著小蘿莉臉色變臉是她一大愛好,簡直是不亦樂乎。
心情暢快的小喜子樂顛顛下水撲魚。
等兩人回到家太陽已落山,在院門裡見不到爹爹,小姑娘不高興地哼哼,泡了個澡後滿肚子的火氣便消了。她哼著小調回房間,進到竹屋便見到男子躺在床榻上,他赤裸著上半身,麥色的肌膚上兩顆紅色的紅豆點綴在結實的胸肌上,肌理分明的腹肌下是性感的人魚線,重點部位被清色的樹葉遮擋住,讓人想一探究竟。
「過來」男人半坐起身,朝小姑娘招招手,眼底的柔情蜜意甜得溺死人,這分明是看心愛女人的眼神,偏生單純的小姑娘不懂男人無所不在的愛意。
洗得香噴噴的小姑娘小跑上前撲到男人懷裡,用力地蹭啊蹭,絲毫沒有發現男人腹部以下的位置正在醞釀一場巨大的「陰謀」。還不滿地念叨「爹爹,我捉了好多好多的魚,你怎麼不在門外等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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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妞真厲害,你洗澡的時候爹爹去了趟廚房,每條魚都好大只,今晚爹爹有口福了」男人臉不紅心不跳撒了個小謊,將小姑娘抱起,小姑娘自主用腿夾住男人的腰,宛如做了無數次。
她清澈而又懵懂的瞳仁裡滿滿都是男人冷峻剛毅的臉龐,見男人目光幽深,小腹處又被硬邦邦的木棍戳著,她委屈地撇嘴「爹爹,你為什麼用木棍戳妞妞,妞妞的肚子被木棍戳破怎麼辦?腸子會不會露出來?腸子露出來會死的。」
戳不壞肚子,倒是能戳壞小花穴,男人眸仁深幽,下腹更是緊繃得厲害。小姑娘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手足無措,戳在小腹處的木棍還往前頂了頂,更過份的是還抖動了,它居然在抖!想到前幾日她無意間看見某只小妖在鑽木取火,邊上還放著血淋淋的烤肉,她扁了扁嘴,水意一瞬間盈滿眼眶。
淚珠大串往下掉,滴在男人胯間,男人哭笑不得揉亂她滿頭青絲,又吻了吻她發頂,柔聲低語安撫「妞妞不怕,爹爹怎麼捨得傷害妞妞,還記不記得爹爹說過,妞妞是爹爹的寶貝?「
見小姑娘止住了眼淚,委委屈屈地點頭,男人提起的心徹底放下,壞主意又冒出來「爹爹這根棍子很神奇,怎麼戳妞妞肚子都不會壞。而且它還是一個寶物,妞妞想不想知道它的功能?」
小姑娘果然被他神秘兮兮的樣子吸引了,豎起耳朵,用力地點頭「我想知道,爹爹快告訴我」她自以為是很隱秘的事,不能為外人道,隨即偷偷摸摸看向不知何時關緊的門口,用眼神示意男人:爹爹靠近一點,不能給外人聽到。
兩人常說瞧瞧話,這是兩人之間的暗語,男人一眼就明白,他繃著一張面癱臉,實則心裡笑得打鐵。男人謹慎地點點頭,隨即微微附身湊近小姑娘耳邊,低沉的聲音很是性感「爹爹這根棍子可以用來戳妞妞噓噓的那處,會很舒服,保管妞妞要了還想要」
誰也沒有想到,在旁人面前冷峻威嚴的男人,私下裡卻下流無恥。人參這些年過得很苦,嘗過男女交歡的滋味過後,又禁欲了上百年,好不容易等到小姑娘成年,他豈會放過這等大號的機會。如今,他面子裡子都不要了,先把人哄上床再說。
更何況每當和小姑娘在一起的時候,他都會在兩人周圍布下結界,旁邊想聽也聽不到。退一萬步來說,誰不知道妞妞是本是他從冥界帶回來的夫人,他和自家夫人恩愛,誰敢非議?而且在實力為尊的世界,他就是主宰這裡的一切。
小姑娘開了靈智上百年,還純潔得像一張白紙,可以說有男人的功勞在裡面。男人嚴令底下的人不可在小姑娘面前談些少兒不宜的話題,就是怕自己克制不住,等不及小姑娘成年就要了她。小姑娘已經養成了良好的習慣,不懂的問題就問爹爹,若是一些禁忌級的話題也拿來問男人,他答不答得好自己不知道,忍不住是真的!
寶刀磨了上百年,再不用就生銹了。男人緊貼小姑娘的耳朵處,每吐出一個字眼,舌尖必然劃過小姑娘粉粉的耳垂,未經人事的小姑娘慌亂地捉住男人腰間的肉,惹得男人下腹又是一緊,呼吸一瞬間淩亂了「妞妞,是不是那裡不舒服?」
」爹爹,我耳朵好癢「小姑娘剛想伸手揉耳朵,小手便被男人的大掌抱住了,男人用指腹勾了勾她肉呼呼的掌心,語帶疼惜道」爹爹幫你舔舔,不可用手抓,抓破皮很會痛「男人將一個好父親演的入木三分,如果忽略他滿臉克制不住的情欲,那更是讓人挑不出一點錯。
「爹爹不要舔…嗯…越舔越癢…」小姑娘瑩白的肌膚染上煙霞,聲音也軟得不像話。男人翻來覆去將小姑娘的耳朵裡裡外外舔了一遍,厚實的大手不知何時從衣襟探入裡,力度適中地抓捏青澀的小白包子。小姑娘被他弄得渾身軟綿,一股熱流不經意湧出,她心裡慌亂不已,死死夾住兩腿,又被男人的腰杆卡住,夾也夾不攏,她羞得面紅耳赤,卻也不敢告訴爹爹她居然尿了。
「爹爹,我…」想尿尿,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希望爹爹沒有發現她的窘迫。
男人的神識早已穿透小姑娘的衣物,他看到小姑娘白嫩飽滿的小穴口不斷嗡動,那細縫裡蜜汁一口口吞出,勾得他全身的血液沸騰,口乾舌燥。
按壓下蠢蠢欲動的欲望。男人邊褪下小姑娘的褲子,邊扒開滑到肩頭的衣襟,兩團初具規模的小白包子徹底暴露在男人眼前,小小的粉乳微微凸起,光是看著男人就差點泄了。
「爹爹」小姑娘目光帶著濃烈的不安,爹爹的眼神好可怕,爹爹為什麼看著妞妞的包子?爹爹是不是餓了?心疼爹爹的小姑娘忽略爹爹可怕的眼神,捏捏自己軟綿綿的小白包子,一臉上刀山下火海的模樣,眼一閉,往前一送,將自己送到餓狼嘴邊「爹爹,你吃」
人參渾身都是寶,平日裡捨不得掉一根鬚的小姑娘為了自家老爹犧牲頗大,也算是男人教導有方,男人往日裡對小姑娘百依百順,疼惜有加,無論去那都將小姑娘帶在身邊,在小姑娘心裡爹爹第一重要,連她自己都排在第二。今天男人能答應小姑娘獨自去河裡撲魚,還是小姑娘簽了許多條不平條約換來的,可見平日裡兩人有多黏糊。
「妞妞長大了,知道心疼爹爹,爹爹很高興」男人誇讚一番,小孩子都愛聽大人誇讚她長大了。小姑娘頓時一挺胸,凸起的小硬粒夾在男人淺紅的唇縫裡。男人欣然接受送上門的肉,當下便張嘴把小乳尖納入口裡,用牙齒仔細地碾磨。
小姑娘只覺得四肢酥麻,一股水流順著大腿滑落,小姑娘渾身一僵,瞪大黑大分明的眼睛,男人瞬間低垂下眼瞼,下一刻,便見小姑娘宛如受驚的兔子低下頭觀察男人,爹爹正閉著眼睛吃她的包子,很好,沒有被發現。
還沒等她鬆口氣,小乳頭被深深一吸,陌生的感覺直達小腹,一時間水流它止都止不住,小姑娘囉嗦著小短腿,掩耳盜鈴般用自己的小胖手捂住小穴口,指尖不經意碰到小花核,觸電般的快感讓她大為好奇。指尖勾勾花核,她眼睛兒一眯,指尖又勾了勾,這下子眼睛眯得更彎了,一聲小貓似的呻吟隨之而來。
眼見小姑娘自顧自玩得開心,男人似笑非笑地咬咬小乳尖,小姑娘一下子麻了半天身,跌坐在男人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