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碰了我……我洗不乾淨……”她哭着說，可說了兩句便不知道再說什麼，也不知道要怎麼轉身面對他。
或許不面對他是最好的。
“我們還是——”
“閉嘴。”
商雋起感覺她又要說他不高興聽見的話，冷怒呵斥了她，將她轉過來面向他，一手擡起她的臉，沒想到她竟哭了很久，滿臉都是淚和水，語氣放柔了下來，“他都不行。這麼難受，我來讓你忘記，永遠只記得我碰你的感覺。”
程潼恩還沒反應過來，他帶着情緒的吻便已經壓下來，發了狂的吻着她雙脣，雙臂緊緊的將她圈住，似要將她揉進他的身體裏。
她被勒得很疼，可是並不想停下來，如他所說，她只想記住他的感覺。
……
房間裏響着吹風機的聲音。
商雋起在幫程潼恩吹頭髮，修長白皙的手指在她長髮間穿梭。
程潼恩身上的浴袍有點松，脖子和瑣骨處印着新的寵愛痕跡，身上的感覺還未消散。
在浴室裏太瘋狂了，以至於頭髮都快吹乾了她也沒敢擡頭看他。
吹風機的聲音倏地停了。
程潼恩擡手假裝順頭髮。
“頭髮很順，沒有打結的。”商雋起順手將吹風機放一邊去，在她旁邊坐下，伸手摟她到懷裏，“羞什麼，嗯？夫妻之間不是很正常嗎？”
她被他說得更加擡不起頭，臉皮滾燙不已，小小聲咕噥：“那也沒有哪對夫妻像那樣的……”
想想那場面就感覺腿軟，他太野了。
“那樣是哪樣？”商雋起故意逗她，還伸手將臉擡起來，見她俏臉紅得跟西紅杮一樣，嘴角輕輕勾起，俯頭吻了下她的脣，“嗯？哪樣？”
程潼恩氣得嬌態都出來了，一把推開他，嬌怒不已嬌瞪着他：“哪樣你自己不清楚？非要問！難道我剛剛是跟空氣做！”
商雋起被她的氣得逗得笑聲自喉嚨嗌出，張臂將她抱了個滿懷，低脣深深吻了記她香噴噴的發頂。
“程醫生，你怎麼能這麼可愛，嗯？”
“你可惡！”她握拳揍了他兩下。
“現在是不是記住我的感覺了？”他又故意問她，就是忍不住想逗她。
程潼恩氣得直接咬了口他沒有衣服保護的臂膀，因爲他僅圍了浴巾，浴袍在她身上。
“嘶！”商雋起喫痛，低頭看她咬的位置，不怒反問，“這是給我蓋的終身印章？”
聞言，她仰起頭瞪他，“你嘴巴也能這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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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雋起低頭就親了她一下，“還能親想親的人。”見她又要怒了，他鬆開摟她的手，起身去拿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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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他打電話給桂姨準備衣服，然後又打電話讓高見回去拿，程潼恩氣才消了，也起身去找包包拿手機。
“恬恬要跟靳宸西結婚了。”
他驀然來這一句，她翻包包的動作頓住，擡頭望向他。
商恬竟然要嫁給靳宸西？！
瘋了嗎？
“你也覺得不值得。”商雋起看懂了她的神情，頓了頓，問她，“你有沒有覺得以前瞎了眼，會愛着那樣的男人好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