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還進不進去？”
“不進來，趕緊滾蛋！”
保鏢不耐煩地催促兩個來跳舞的女孩。
小佳回過頭看看鄭小乖，抓住小鳥的手臂說，“沒事的，不要聽她的話，只有錢纔是最重要的。”
“進去之後，好好跳，不要有心理障礙。”
這時，一個身穿深紫色西裝的俊逸男人從包廂裏走出來。看了看小佳和小鳥，生氣地問，“在門口吵吵鬧鬧，讓你們跳個舞，真tm這麼費勁！”
“進去把人伺候好！”
小佳和小鳥連忙低頭說是。
那人目光落在鄭小乖臉上片刻，見她伸長脖子，往裏面探頭張望，臉上浮現出笑意：“你也是來跳舞的？”
小姑娘連忙搖頭，擺手。
見這人沒有直接轟自己走人，她禮貌地詢問：“請問這位大哥，你們包廂剛纔沒有進來一位女孩？”
“是這樣的，我是她的同學。我在這裏發現了她，而她好像有點不想見我，我想看看她，和她說一兩句話。”
蘭衡伸手摸了摸自己下巴，嘴角上揚，露出一個看似真誠的笑容。
他略微回想了下，說，“好像，有吧。”
“請進，我帶你去看一看，找一找。”
“叮咚——”手機微信響了一下。
鄭小乖掏出來，見到是李言卿發他已到樓下的消息。
擡頭看了一眼包廂號，按下了語音鍵：“大叔，我現在在F13這裏。”
“請。”
蘭衡讓開門口，微笑注視着鄭小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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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不好意思。”鄭小乖彎腰對他道謝，“打擾你了，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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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感覺到這裏環境不太舒服，但是她更擔心鄭一欣。
見到一羣美女圍住兩個男人，給他們倒酒，哄他們高興。
而對面還是兩個小姐姐在跳火辣的舞蹈，那是很性感的韓國女團舞。夾雜着不少自摸胸的動作，摸自己臀部，大腿的動作。
鄭小乖腦袋裏冒出一個成語，“紙醉金迷”。
“酒池肉林。”
蘭衡道，“這是在談生意，客戶要求的。”
“男人嘛，比較庸俗。”
鄭小乖露出敷衍而不失禮貌的笑容。
這個包廂很大，很豪華，能夠容納四五十人沒有問題。
和上次秦少賢帶他們去的那個差不多，不過是不同裝修的。同樣帶有檯球桌，西餐桌，甜品水果桌，還有DJ臺，光是桌上的酒水滿滿一桌密密麻麻一排。
酒味太燻人。
鄭小乖再次抓緊了腰間揹包的帶子，目光掃尋過卡座的前後。由方纔着急擔心鄭一欣，慢慢地，不敢往裏面走了。
她停頓在原地，收回了方纔伸出去的腳尖。
內心忽然產生出一種畏懼，害怕。
這是她以前從未接觸過的世界。
她感覺自己不應該來這裏，害怕突然冒出幾個壯漢把自己綁走，那她就見不到大叔了。
可是，她的姐姐在哪兒？
鄭小乖向四周焦急地張望，見到跳完舞的小佳和小鳥在一旁歇息，喫桌上的牛排。
她走過去問：“麻煩問一下，之前和你們一起跳舞的那個女孩叫什麼名字？”
她在這裏恐怕用的不是自己真名。
小佳不屑地看了鄭小乖一眼，用叉子將切下來的一塊牛排送進自己嘴裏，“我爲什麼要告訴你？”
鄭小乖看向了小鳥，小鳥低下了頭。
鄭小乖肯定地說，“她對來說是很重要的人，請你們告訴我。”
“如果之前有什麼冒犯到你們的地方，我說聲抱歉，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