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元說:‘請宿主撮合侯小芽與周小魚,待他們確定對象之日獎勵熊貓牌收音機一部,結婚之日獎勵永久牌的自行車一輛。’
不說秦星雨意外元元的任務越來越來越毫無章法,現在連媒人都做上了,就說元元本系統在機械地報完任務後,也驚的不行了。
最近這任務居然沒有懲罰??
這還是獎罰分明的主神風格嗎?
關鍵這些信息好像只是借了它的‘嘴’公佈,它本統什麼都不知!!
元元呆呆的說道:‘宿主,你相信剛剛那個話不是我自願說的嗎?’
它現在懷疑自己被篡改了模式,它或許大概已經不是主神的統子。
要不然也不會連秦星雨的識海都回不去,還無法操控她的識海里的任何東西。
就連儲物空間,哪怕自己就在她的懷裏,若她不想打開,它都無法感應到儲物空間的存在,更不提,它根本無法打開。
但是,它什麼不敢說,害怕說了後,她會更加的嫌棄自己。
可是,秦星雨沒有時間顧及它脆弱的心情。
她着急要去上班,敷衍道:‘哦哦!’
元元不滿意她的反應,‘宿主,我在給你說大事,你這是什麼態度?’
‘你要說的是十萬火急的大事嗎?’秦星雨不想與它吵架,便認真問道。
元元:‘其實也不是很急,就是有點難開口而已。’
‘既然如此,咱們晚上有空再詳談,我現在無法分心與你探討,你剛好也可以利用這段時間組織一下語言,想想該怎麼說。’
說完後,秦星雨就單方面切斷了與它的聯繫,然後與霍一然、霍盈盈一路說說笑笑的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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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聯繫一切斷,身在她們房間外面一個小洞的元元,猶如一只丟了食的小狗,在哐哐亂轉。
狐狸的腦殼都快氣昏了!!
至於周小魚則拿了根木棍當柺杖踉踉蹌蹌走去了池文錦的家裏。
自從池文錦與李姜寒離開後,周小魚就常住在了池文錦的家了。
侯小芽與徐冉語去上工走的路與周小魚是一個方向,因此三個人一起走。
秦星雨完全不知因爲這次偶然的相處,讓她的撮合任務難上加難了!
不知第幾次春心的周小魚對着侯小芽時不時的偷偷打量、偷笑,落在了徐冉語的眼裏就成了癡漢偷窺的猥瑣模樣,讓她警惕性突漲。
這年頭,誰家正經的男人敢在外面這般偷窺看別人家正經的姑娘呀!
徐冉語藉故道:“小芽,我知道有條捷徑,咱們走捷徑不遲到!”
人生路不熟的侯小芽想說不走捷徑也不可能遲到呀,她們的時間還多着呢。
可是徐冉語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說完拉着人就走了,連告別都不與周小魚打一聲。
還陷在侯小芽的名字是‘小丫’還是‘小芽’中的周小魚,待反應過來時,兩人已經跑遠了,而他喊的這就是捷徑的話根本得不到迴應。
因爲跑遠的徐冉語直接給想說話的侯小芽說:“別理他,那傢伙看着就不怎麼正常,咱們離他遠一點。”
侯小芽對徐冉語的信任度還可以,略略思考了下,覺得她說得挺有道理,便二話不說跟着她跑了條根本不是捷徑的遠路。
周小魚以爲她們沒聽到便着急想追上,結果一心急,忘記了自己的左腿還不能用力,一個踉蹌,面朝大地撲去。
就在他即將與大地親吻之際,金瑲及時將他給拉住了,免得他受到二次傷害。
金瑲在看清周小魚之前是抱着醫者仁心的態度,見到傷患就想多關心。
看清他的樣子,知道他是心上人孫子霍一然的朋友後,他的態度就不是醫生看到患者那樣簡單了。
要是侯小芽在的話,就會覺得他是大灰狼看到了小紅帽的態度。
金瑲努力憋出和藹可親的臉容出來,溫和的問道:“小夥子,你沒事吧?”
可是金瑲作爲這周邊五個大隊,唯一的衛生所,周小魚這個老被打的人是有見過他的,對他的印象還很深。
周小魚的人剛站穩看到是他,就想跳着逃了,可是經過剛剛的教訓,他更怕自己跳不動。
“金醫生,我沒有錢的,你別幫我看病哈!”
沒錯,周小魚對金瑲的印象就是停留在每見他一次就得給錢上。
他這話把金瑲給整無語了。
“小兄弟,你誤會了,我今天休息不給人看病。”
但爲了接近心上人簡招芙,金瑲還是努力穩住自己和藹的表情說道。
不過,向來不怎麼笑的金瑲想來並不知道自己笑比兇還嚇人,周小魚本就膽子小,當場就被他嚇得頭皮發麻,感覺腳更痛了。
周小魚:“金醫生,我身上真沒有錢!”
原諒他想了許久,還是覺得對方想掙自己的錢。
金瑲:……
……
相對與周小魚那的無語狀況,秦星雨對眼前發生的事也很是無語的。
“校長,我不打算競爭兵工廠祕書一職,自願放棄也不行嗎?”秦星雨耐着性子與周育林說道。
周育林皺着眉頭,像看傻子一樣看她,“秦老師,能說說你的理由嗎?”
秦星雨在紅心小學的薪資經過周育林的調整後,是整間學校最低的一名,每月9元。
而兵工廠祕書一職的底薪則起步是20元,這還不算各類補貼。
所以,周育林真覺得她有毛病。
秦星雨老實說:“我不想離家太遠,這算是理由嗎?”
周育林聞言,覺得更想把沒有大志的秦星雨開除掉。
他在心裏暗暗將她劃在了必須去兵工廠,然後又讓陸靖沉找理由開除掉的一欄裏。
但周育林的面上還是端着嚴肅說道:“這樣吧,你還是回去與你家人商量商量,彆着急給我答覆,考試在三日後進行,你在此之前告訴我你的決定都行。”
秦星雨不想浪費時間,“不用商量了,我的決定他們都會支持。”
更何況,她更覺得他們不會想自己去市裏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