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雷院,狼君就聽到雷倌那罵罵咧咧的聲音。
“一羣老不死!都給老子等着!”
“等你們進棺材,老子把你們棺材都轟成渣渣!”
“讓我徒兒當領隊,你們怎麼不去糞坑舀屎喝??!!!”
“……”
從主院那邊回來,雷倌就開始罵了,整整罵了一個晚上都還沒停嘴。
龍驚鴻已經去主院了,等會纔過來。
狼君和王道三人,憋着笑,朝雷倌所在的地方走去。
遠遠看着,他那月下的影子都是炸毛的。
看來,這是被氣得不輕。
“怎麼了師父?誰惹你了?”狼君笑着問。
見幾個徒弟回來了,雷倌才終於停下來。
他喘了口氣,把事情經過說出來。
“還不是其它院的幾個老不死?我們幾個大導師商量讓哪兩個弟子當領隊的事,那只水雞先推薦了自己的徒弟,然後再推薦你來當另一個領隊!”
說到這,雷倌就更加火大了。
水雞推薦也就推薦了,還一陣陰陽怪氣的“誇”狼君怎麼怎麼厲害,怎麼怎麼有領導之才!
狗婆娘!
她就是存心的。
“師父,師妹當領隊挺好的啊?”王道有些不解,師父爲什麼這麼大反應。
公孫宴和萬無敵也點點頭,表示同意。
“你們懂個屁!”雷倌一眼就瞪過去。
三人被罵懵了。
“水雞推薦也就推薦了,關鍵,剩下的那些老不死全都同意了!”
他氣得咬牙切齒,“都想躲在我徒兒的羽翼呢!都不想承擔責任呢!一羣老奸賊!”
聽到這,幾人更不解了。
王道便硬着頭皮,又問:“師父,兩個領隊不是一個領隊負責一半人嗎?還有,這事怎麼又跟責任扯上關係了?”
雷倌氣得不想說話,狼君嘆了口氣,無奈得很。
“想必除了水院,剩下的大導師,都說讓弟子們聽我領導吧!”
而後,她又說道:“至於師父說的責任,我猜,作爲領隊自然得照顧好隊員的安全,隊員出點什麼事,領隊也是有一定責任的。”
水院也就五人,也就是說,她得同時帶領三十多個人,還不知道那三十個人是不是全都服從指揮。
如此,雷倌不生氣纔怪。
“這個師妹不用擔心,誰不服從指揮,就往死裏揍!揍到他聽話爲止。”王道捏了捏拳頭。
反正有他們三個在,誰也別想欺負他們的小師妹。
氣得要死的雷倌,眼睛一下就亮了。
“對!沒錯,給老子揍!往死裏揍,你們三個記好了,有誰敢不聽你師妹的話,直接拖下去揍,揍壞了老子負責!”
事已成定局,院長那邊都發話了,已經沒有商量的餘地。
如今,就只能這樣了。
現在狼君終於明白三位師兄爲什麼這麼護短了,有其師必有其徒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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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了師父!”王道他們三人嚴肅的點點頭。
“行了沒你們事了,滾吧。”雷倌的臉色一下就冷淡下來,朝他們三人擺了擺手,好像還有些嫌棄,是嫌他們礙眼了???
至從小師妹來了,他們三個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就可憐巴巴的回去休息了。
待那三人走後,雷倌才賊兮兮的拿出一條長鞭來,遞到狼君手上,“徒兒,喜歡不?爲師今天去器院偷的。”
“偷……”狼君嚥了口唾沫,“偷的?”
手裏的長鞭通體紫黑色,表面看着平平無奇,可把靈力灌注進去之後,長鞭表面便遊移着一條條細小的雷電之力。
那一條條雷電之力,就像一條條遊移着的小蛇,齜牙咧嘴,看着都讓人心存忌憚。
“它叫燭龍鞭,是用一頭燭龍的骨頭煉製而成的,那骨頭,也是我回龍族偷的,嘿嘿~”雷倌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
狼君有點握不穩那燭龍鞭了,她用這玩意,確定不會被打死嗎?
看到她的神色變化,雷倌馬上就解釋,“偷燭龍骨頭的事少主已經知道了,沒追究。”
這下他笑得更歡了,就仗着偷來給狼君做武器龍驚鴻不會追究,才這麼膽肥。
龍族的規矩,偷東西是要被打斷腿的。
狼君不說話,龍族這關過了,器院那邊呢?
雷倌繼續解釋,“至於爲什麼我要去器院偷,還不是因爲器史那糟老頭扣扣搜搜?找他幫煉條鞭子,還想收錢,一點情義都不講,我只把鞭子偷回來都算便宜他了!”
這話,狼君顯然不相信。
“師父,真的只是把鞭子偷回來?”她的目光,似要把雷倌給看穿。
被這麼看着,雷倌憋不住了,“還,還有三件極品護甲。”
他老臉一紅,忽然就一本正經的擡起頭,“這是利息!誰讓器史扣着那燭龍鞭這麼久不給我。”
說着,他把三件極品護甲拿了出來,交到狼君手上,“給你三個師兄的,明天你交給他們。”
至於狼君的,雷倌知道她有少主親自煉的了,就少偷了一件。
“師父剛纔幹嘛不親自交給三位師兄?”狼君笑着問。
雷倌假意打了個呵欠,轉身就要走了,“剛纔不是忘了嘛!好了,爲師困了,徒兒,你也早點休息。”
他纔不會告訴狼君,要是親自給那三個兔崽子,他們一定會感動得痛哭流涕的,他纔不想看見那個場面。
狼君的嘴角揚了起來,別看師父平時像是嫌棄三位師兄得很的樣子,其實,他心裏可寶貝得很呢!
回到房間,她剛解下衣服往牀上一躺,那熟悉的味道就來了。
他的胸膛貼着她的背,那手鑽進衣服裏,不安分起來。
狼君在心裏嘆了口氣,看來今晚想休息,是不可能了。
現在的龍驚鴻,已經爲狼君改變了太多。
分離的不捨,他壓制着,下半夜就讓她休息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身邊空空蕩蕩,還僅存着一絲溫熱。
“走得這麼早麼?”
狼君坐起來,無奈的嘆了口氣。
她出去的時候,王道他們三個也剛好過來,離定好的集合時間,還有半個時辰。
四人,出了雷院,就往主院那邊走去。
這次情況緊急,聖天學院離南疆又有些遠,只能乘坐飛行獸前去。
四人到時,主院那邊,別院的弟子都到了。
一見四人過來,水院那五個弟子,就開始冷嘲熱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