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十二月初,週四下午放學。
白芷跟著陳流出來,才知道要見他朋友、一起吃飯。
她立刻調頭想回去,被拽住了衛衣的帽子。
陳流拽著她帽子上的兔耳朵,失笑,“跑什麼,去吃飯又不是吃你。”
白芷還是惴惴不安,“那你別提我是你學生,就說……就說我是隔壁師範學校的。”
直到見面後,她才知道自己的底已經被八卦得七七八八了——倒不是陳流跟他們說的,他並非那種會把女朋友的隱私當成樂子,事無鉅細的告訴給朋友取樂的男人,低級爛俗。是他們自己亂猜,好巧不巧的猜得八九不離十,而陳流對他們猜中的和猜錯的,一律不置可否。
此刻,介紹完彼此認識,七八個男女打量著白芷,眼裡冒著新奇的光。
其中一個男的,嘶了一聲、嗔了一下,“陳老師,你們學校這樣的女學生,還有多少?給我來一打。”
乖得不行,又好看,跟瓷玩偶似的。
大家笑他,“於少爺不如自己買個教師職位,自己去物色去?”
於明理笑:“這可不行,我看到這麼乖的下不去手。”暗示某人簡直不是人。
說完,又打量著白芷,浪蕩公子哥習慣的目光,即使再友好無惡意,但怎麼看都還是浪蕩。
陳流額角青筋跳了跳,擋住自家小姑娘,“看什麼。”
於明理覺得他小氣,小聲嘀咕:“不看就不看,怪小氣的,也不知道是護食還是護犢。”
周圍一圈人都聽清了,哄笑,“得了吧你!誰不知道我們陳老師藏著掖著一塊寶貝,你再這樣盯著小心他急眼翻臉。”
於明理登時想起陳流以前的硬脾氣,翻臉起來真的不認人的。乖乖閉嘴。
白芷有些不適應他們這樣的相處交流,不知道他們的笑是善意的還是譏嘲。只好拽了拽他袖口。
陳流轉過頭,看到女孩大眼睛帶著困惑,溫聲低低解釋:“他們就這樣,沒個正經的,但不是壞人。”
眾人雖然沒聽清什麼話,但這語氣是聽見了,大家反應:? ? ?哥,你變了。
於明理看著陳流身後露出的一截百褶裙擺,忽然又來了一句:“哥,您這口味,轉得可真夠徹底。”
白芷又看著陳流:什麼意思?
於明理被一個女同伴擰了一下手臂,哎喲喊疼,“對對不起,我說錯了,他一直就喜歡學生妹,啊啊啊我又錯了別掐我了!!”
其實於明理都沒說錯,他就是想起了高中時期,圍在陳校霸身邊的女人都是太妹型的,哪有這麼乖純的。不過現在陳校霸已經是洗心革面後的陳老師了,他再提是他嘴賤。
於明理疼過之後,立刻轉移話題,說天兒冷,最適合吃火鍋了。
然後一行人驅車,前往於少爺瞎瘠薄沒事兒乾、玩餐飲投資的新開的火鍋店。
陳流的車自然沒人敢蹭。
副駕上的白芷悶悶不樂,把於明理的話放心上了。
陳流看了看再憋久一點就要爆炸的女孩,有些無奈。
怎麼說,他這時候也悔恨到想穿越回去打少年陳流一頓,讓他守好自己的清白——雖然不一定打得過。十幾歲時的陳流,由里到外的桀驁狠鷙。
“想知道什麼,問吧。”
“你以前是喜歡什麼樣的女……人?”
“沒有喜歡過誰。那天我說的話,沒騙你。很多事,包括用心,我確實,只對你那樣。”
白芷不冷不熱的哦了一聲,然後偷偷勾了一下唇角。
其實得到這句就夠了。她和他當時八竿子都還打不著的陳年舊事,難道要翻著日曆計較嗎?翻著翻著,她估計會發現他已經經驗累累的時候,她還扎著小揪揪玩積木。
而且,要一個成年很久的男人手腕了得、技巧高超,又要讓他零經歷,有點過分。
“至於於明理說的那些,都是快十年前幹的混事兒了,起碼這幾年我都潔身自好著。”昔日凶狠校霸不動聲色的給自己洗白,顯得自愛極了,最後放低身段道歉:“當然,我還是錯了,早知道有這一天,肯定守身如玉等你到現在。”
白芷的重點放在‘十年前’。
算了算。
果然。
“十年前我才七歲,還什麼都不懂。”
本來不覺得年齡差距有多大,但這麼一換算,陳流:“……”
*
一行人抵達火鍋店,裝潢設計高檔,每桌卡座隔斷,挺像模像樣的,還挺多客人,桌子中心白霧裊裊,人聲熱鬧。
經理知道於明理要來,留出了最好的私人包間,關上門頓時清靜雅緻。
落座的時候,於明理說了一句:“留個位給蕭瑜。奶奶個腿兒的都說了今天看陳流的寶貝,還加班。”他吐槽完,發微信語音催她:“姐,你還不過來嗎?!”
五秒後,蕭瑜回了條語音:“催你姥姥,你個不務正業的大少爺,沒看過凌晨四點的洛杉磯,還不知道全世界下午六點的高峰路段都會很堵的常識啊! !”
於明理放下手機沒催了,只是雙手枕在腦後,感嘆:“我真不懂蕭瑜,明明能在家好吃懶做,卻非要這麼累。”
於明理圓桌對面的好友A也道:“比起蕭瑜,我更不懂陳老師。蕭瑜好歹年薪百萬,陳老師呢?上班時間定得這麼死這麼枯燥,他也能風雨無阻,幾年如一日的去上課。哥,我問你,你一年工資才十幾萬,花哪兒夠花?”
旁邊的白芷吃著花生米冷靜。
陳流沒應他們,給白芷斟茶晾涼。
服務員端湯底上來,其它葷素菜陸陸續續上來,陳流給白芷點了杯鮮榨果汁,然後調了幾個小碟子醬料擺好供她蘸。
於明理小聲問旁邊的女性好友B:“你有看過陳流這麼伺候人的麼?”
B搖頭,“蕭瑜都沒過這樣的待遇。”唔,那些年陳學霸的交往關係中,算正經對待的,只有蕭瑜一個。不過像過家家一樣,完全沒有火花,相敬如賓,一場談了跟沒談似的初戀。
於明理:“嗔嗔,扯蕭瑜幹嘛,蕭瑜跟他談的那頓戀愛……”
B糾正:“場。什麼頓,您當吃飯吶。”
“陳流蕭瑜談的那戀愛叫戀愛?白開水都比它有味道!媽的,他們談的時候誰看出來了?跟沒談有什麼區別?所以不要扯蕭瑜,都是朋友。”說完又扯回白芷身上,“嗨呀,完全當女兒養了。陳老師是不是以為自己學生缺胳膊少腿?”
B:“我們看著膩歪,但如果有個男人肯這樣照顧我,想想都覺得甜。”
於明理想了想自己哪天也這樣對哪個小姑娘,頓時惡寒。
沒多久,包間門被推開,白芷下意識抬起頭,然後看到一個好漂亮的知性姐姐走進來。
她顯然是剛下班趕過來的,身上都還是OL風套裙,挺日常,但掩不住的氣質高貴淡雅。
白芷一直看著她,黑色包臀中長裙露出小腿以下,一雙高跟鞋優雅平穩的走到好友空出的座位前,纖手順了順後臀,微微側著身坐下,然後捋了捋額前垂落的長捲髮,勾到耳後,衝旁邊對她說話的人笑了笑。
好像察覺到白芷的目光,漂亮姐姐看過來,對白芷一笑,自我介紹:“你好,我是蕭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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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受寵若驚,禮貌乖巧報了自己名字。
蕭瑜問陳流:“這就是你餵養的小貓咪?”
火鍋裡滾燙的紅油翻騰著,丸子熟了浮了起來,陳流撈上幾顆,漫不經心嗯了聲回答。
“什麼……小貓咪?”白芷困惑。
蕭瑜把當時陳流在酒吧編的話說了出來,“頭頭是道的,害我還以為他真那麼好心。”
白芷這才想起上次他請假,她打電話過去,結果他在酒吧,通話到一半,他還被一道女聲叫走。
原來叫走他的就是這個漂亮姐姐。
陳流用筷子戳了一顆吹得半涼的丸子放她碗裡,把她小臉扳過來,“別看了,你什麼時候這樣盯過我?”
“嗯。”白芷低頭就吃,不燙,但辣死了,她不習慣吃辣。
頓時逼出了眼淚,瘋狂灌水。
“小白妹妹不能吃辣怎麼不說啊,我現在讓人換鴛鴦湯底。”於明理就要叫人分開一半清湯的。
白芷連忙擺手,“不用,不用麻煩。還是挺好吃的。”
陳流:“別勉強。我也不吃辣。”準確來說,他不怎麼吃外面的食物,酒喝得比較多,所以於明理一向不按他口味點。這次倒疏忽了白芷不吃辣。
最後還是上了一小鍋清湯,白芷獨一份。只是她好像迷上了辣到極致的麻,每吃一口就要眼淚汪汪的喝幾口水,都擋不住她上癮。
嘴唇火紅,鼻尖冒出了細汗,熱得一手撩著頭髮,都還要吃。
陳流看不下去了,找一個女性朋友借了根橡皮圈幫她紮起一個丸子頭。
手法熟巧。主要是她經常丟了一兩次就睡過去了,都是他抱進浴室洗澡的。
眾人臉色可謂精彩:? ? ? ? ?
哥,你真的變了。
*
吃了半個多小時,白芷拿紙巾擦了擦辣出來的涕水。
蕭瑜遞了一支便攜的保濕乳給她,“你鼻子被你擦紅了。”
“謝謝。”白芷接過,擠出一點胡亂塗了塗。
散局的時候,有幾個喝了酒,陳流和蕭瑜還有另外幾個攙扶他們走出去,等代駕到了之後,陳流和蕭瑜才去開自己車,白芷跟著陳流。
等到車子駛入車流,白芷被水霧模糊住視線,車燈路燈信號燈像星星映在她眼裡。
陳流覺得過於安靜,視線投向她,怔了怔。
小姑娘連呼吸都沒了聲音似的,白瓷臉頰掛著淚痕,雙眼呆呆盯著前面,無聲流淚。
轎車靠邊停。
陳流凝著她,“怎麼了?”
她這才鼻子一抽一抽的有了呼吸聲,哭腔發囔,手放在胃上的位置,“疼。”
辣的吃多了,胃疼。
“管著你你還不樂意。回家,家裡有胃藥。”陳流重新駛動車子,“什麼時候開始疼的?”
“吃的時候。”
陳流皺眉,“怎麼不說?”還忍著一個人偷偷的哭。
“想哭。”一邊吃辣一邊哭就沒人發現,“陳老師,蕭瑜姐姐挺好的,你們為什麼分手啊?”
於明理和另一個朋友小聲說的時候,她都聽見了,只是他們以為當時大家都在說話,就沒人會仔細聽他們說了什麼。
一時之間,陳流不知道該哄著解釋,還是生氣。
用可惜的語氣,對著現男友說,你前任挺好的?
這心有多大?下一句是不是要說‘她挺合適你的,別放開她,回到她身邊吧’?
陳流忽然再次往路邊停靠,剎車。
解開兩人的安全帶把她抱在腿上。
“哭什麼。”擦著她眼淚,還一顆顆淚珠順著臉頰滾落下來,燙著他指尖和心臟。 “我和她的關係沒那麼複雜,那時我還不需要感情這種東西,談戀愛只是覺得合適。但蕭瑜覺得不行,沒多久就提出分手了。我跟她之間,簡單到連牽手都很少。所以你完全不用在意她。”
白芷搖頭,“你說你沒喜歡過誰,但蕭瑜姐姐這麼好,你都不喜歡,又怎麼會……”喜歡我。她難受的是這一點。
“我不懂。”她還繼續火上加油。不懂他喜歡她哪裡。
陳流扶了扶額,止住她眼淚後,給她揉著胃部。
半晌,問:“胃舒服些了?”
“嗯。”他揉的很溫柔很輕慢,她舒緩了不少。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或許以後哪一天我會突然想到答案,所以你要在我身邊陪到那一天,我才能第一時間把答案告訴你。不過,雖然暫時不清楚具體,但我不認同你不夠蕭瑜好的想法。你怎麼就覺得,我不喜歡蕭瑜,就更不可能喜歡你?”
白芷垂著頭,“因為她真的好好……我都挺喜歡她的。”看著就讓人如沐春風。
“……”所以是蕭瑜把他家姑娘掰彎了?搞這麼半天,敢情多餘的是他。
陳流無言了一陣,“你也很好,看著就很想帶回家養。”
“我又不是貓狗或者什麼花。”白芷嘟囔了一句,心情好了很多,“老師,要親親嗎?放心,我沒吃蒜,還噴了奶糖味的口腔清新噴霧。”
“嗯。”
白芷貼上他薄唇探進舌尖。
陳流整張俊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紅,但還是沒推開她。
白芷彎著閃閃發亮的笑眼,撤退,陳流擰開車上備著的礦泉水就灌下。
嘶!辣……
……
白芷坐回去係好安全帶,陳流打方向燈準備駛離路邊停車位,看後視鏡的時候,黑眸一瞬冷銳地瞇起。
後面一輛車牌尾號068的計程車,從他離開火鍋店開始,就一直緊緊跟著,包括他兩次的停靠啟動。
第一次他只當巧合,不放心上,但現在看來不是這樣。
陳流不想浪費時間繞路甩開他,直接在下一個可停車的地方停下,下車打算當面問清楚。
但這次,那輛計程車開走了,從他身邊開過,裡面光線昏暗,陳流沒能看清。
陳流重新回到車上,白芷問:“怎麼了?”
他微微搖首,“沒事。”
回到家,白芷洗澡出來,陳流進去了。
她趴在沙發上玩手機,徐宴發了微信問她在哪。
白芷:【寢室,準備睡啦】
……
舞蹈學院大門外,一輛計程車停了二十多分鐘。
徐宴坐在裡面,盯著這一行字,雙眸蹭蹭冒著火。
他給了她二十分鐘的機會,但現在校門已經關閉了,她還沒回來,明顯是外宿了。
他今天下午兩點的飛機回到的國內,機場到她學校快四點,等著她放學。
但還沒打電話告訴她、讓她出來,就看到她從校門走出來,急匆匆的,半點眼神都不留意周圍人,否則應該能發現當時校門離她三米遠的他。
徐宴直覺沒叫住她,而是跟著她,看著她熟門熟路的左拐右拐,進了一條梧桐樹街道,上了一輛停在樹下的賓利慕尚。
……
回想了好一會,徐宴揉了揉眉心,讓司機載他去XX酒店。
他假期剛被批下來,就立刻買了當天機票飛回國,連家里人都沒來得及通知。現在他很亂,不想被任何人看到煩到。
第28章
白芷覺得這男人簡直不可理喻。
她都沒介意他做過的那些破事,他卻看到她和徐宴在微信聊了兩句就……罰她不許高潮。
——而這一切的起因,是在準備睡覺的時候,徐宴發了一條沒頭沒尾的微信,問她,有沒有事瞞著他。
陳流覺得這小混蛋是不是對他家小姑娘的掌控欲太大了,還‘有沒有事瞞著他’?嗯?你誰?隱私都不可以有?
但這也足夠讓陳流推測出這對十幾年感情的青梅竹馬是真的親密無間,幾乎沒有秘密的那種。
陳流很不滿。這種不滿在前段時間裡搜了小姑娘這幾年的賽后採訪就積攢下來了。雙人舞的比賽訪問裡,他能看得出徐宴還在青澀的少年初期看她的眼神,就十分的……礙眼。
心思太明顯。
陳流淺淺冷哼了一聲,“告訴你的小竹馬,你談戀愛了,讓他注意點朋友關係的距離。”
白芷不敢告訴徐宴,害怕他跟她爸媽說。同時也莫名其妙,談戀愛就要連她交朋友都要管嗎?
所以她拒絕了。
她get不到他的點,只覺得他怎麼這樣。
包括上次那個學長,她攏共才跟幾個異性說過話啊?他都要吃醋。
然後陳流問:“除了戀情,其它事你都會毫無保留的告訴他?”
他面色微沉,白芷:“應、應該吧。”
“如果我不希望你這樣做呢?”
白芷有些愁,“他每週會按時跟我匯報呀,我要有點投桃報李的意思吧,總不能突然很冷淡……而且他一個人在國外生活,本來就挺辛苦的,我偶爾陪他說說話也不過分吧。”
陳流閃過一絲譏冷,“你確定辛苦?也許各種瀟灑自在呢?”
白芷討厭他這樣質問,罵他小氣,拌了幾句嘴。
她惱,他倒是很沉靜,問:“你覺得合適?換成我每天做了什麼事都跟別的女人匯報,你會怎麼樣?”
她嘴快的說了一句:“這不一樣,徐宴和我是特別的。”
然後就安靜了。他黑眸沉沉定定的看著她。
自白芷跟他扯上關係了以後,被他慣得幾乎可以上天入地,第一次知道耍性子不會得到語重心長的‘這不該’‘那不該’,而是縱容的摸摸頭。
所以他看她的這一下,她立即就慌張了。
可還沒等她開口解釋她沒別的意思,只是徐宴從小就在陪著她,她到現在也只有這麼一個好友。
他就翻身壓在她上方,大手捻著她嬌嫩的私處,抿著薄唇一言不發。
白芷以為是他生氣的發洩方式,還疑惑著呢,怎麼他生氣,還讓她舒服啊……
但沒多久就知道了,他是在罰她。
長指把她弄到濕得不成樣子,忽然就撤出,她抬著小屁股想追纏,但男人狠心抽走,她只好細哼撒嬌,“老師,別、別走呀,嗯……”
嫩縫沁著瑩亮水光,一張一合的吐出股股香甜的花液。
陳流面色清冷看著她流水的小屄,大手摸上了繃緊的褲襠,那裡印著一根搏動不已的肉棒形狀,尺寸驚人。他慢條斯理地順著睡褲印出的形狀擼動。
白芷看著他的動作,小舌舔了舔唇角,她主動爬起身伏在他胯間,雙眸盈著水光看他,“老師,想吃。”
換平時,男人會掏出來,或者用言語羞辱她一番:小淫貨,想吃就自己拿出來。讓她一邊流著騷水一邊急切的解下他褲鏈。
但此刻,他的手放在那,不拿開。
白芷隔著布料含住龜頭賣力的舔,在他淺灰睡褲的胯襠湮出了一小塊面積的水跡。
舔了好幾分鐘,她留意著他反應,看到他只是眸色變沉了沉,她要扯下他褲子,他手依然阻擋著。
不領情就算了。
白芷也來氣,牙齒稍稍收力咬了一下,聽到他半疼半爽低哼一聲,轉身躺了回去,同時拿起床頭的按摩棒。
心裡哼了一聲。
她自己也可以。
結果剛伸到下面,就被一只大掌扣住了手腕,按摩棒松落,掉在床上。
陳流壓在她身上,另一只手,用扯的方式拉開了床邊櫃子的抽屜,弄出的聲響很大,甚至臂膀有力帶起了勁風,都彰顯著他情緒不好。
陳流隨便翻出什麼能綁人的線狀物品,把她雙手綁住固定在床頭。
他冷硬極了的開口:“什麼時候知道錯了才可以高潮。”
白芷因為他的臉色,又氣又難過。而且她並不認為她有錯,所以解釋可以,認錯不行。這是原則問題。是他蠻橫不講理。
她倔著不說話。咬唇熬著未褪的情潮。
陳流也不逼她,一副給她時間思考的樣子,而這段時間裡,他先做自己的事——他徑自掏出粗長赤物,盯著她腿心的濕嫩,從容的撫慰肉棒。
白芷好不容易消散的癢意又騷動起來,她看著那根硬挺的碩物,兩條細腿交疊起來,夾緊腿縫慢慢扭著腰,回憶幻想著它的頂端碾磨她那兒的滋味。
剛找回快感,雙腿就被男人分開,躋身進了腿間。
白芷以為他態度松下,雪白腿兒纏上他的腰身,滑嫩的腿肚兒軟軟的摩挲著腰側討好。
誰料他只是因為她夾著腿,他就無法看到那抹嬌嫩,才分開她腿的。
陳流對自己擼管這事沒多大興趣,遠不如她小手摸著舒服,但視姦著她翕動不已的小穴,也很特麼的爽。
陳流握著肉棒,逐漸用力收緊,龜頭頂端的小孔滲出前精,他擼上時順著帶到棒身。
淫靡的潤滑的水聲和精袋撞擊聲,聽得白芷花穴酸癢不已,抽搐著想要吸吮什麼。
陳流微喘著戲謔她:“騷貨的穴,連空氣都吸得這麼歡?”
她臉色潮紅,迷離看著他的性器,哼吟。
“很想要了是嗎?”陳流拿起掉在床上的按摩棒,摁下開關,一下推上最強檔位,高頻震動的細微滋滋聲響起。
這是進口產品裡最好的,優點多,靜音效果就是其一。剛買來沒多久,五個檔,陳流一個一個給她試用的時候,最高只玩到第四檔,都沒聲音,但當時就刺激得她哭著噴水。
更別提這個檔了。所以這個聲音再小,白芷也覺得恐怖。
“老師我錯了錯了錯了!”她一邊蹬著腿兒往床頭縮,一邊認慫。
陳流看著小慫包這反應,臉色稍霽,“嗯,乖。那我問你,錯了是不是就要罰。”
剛剛不是罰了嗎?白芷氣得指責他:“你你你,混蛋!我不要!!”
“放心,只是給你佈置一個作業。”
她以為有轉機,雙眼亮晶晶,“什麼?”
“寫五百字這個按摩器的使用心得,明天下午放學前交。”
她點頭,“我寫,現在就寫,你鬆開我,我寫完我們就睡覺。”
“睡什麼?還沒試過這個檔,不親身體驗寶寶你怎麼寫?”
振動出晃影的圓潤頂端抵在她敏感的腿根內側嫩肉,慢慢遊走到穴口周圍,強烈的快感衝擊上來,白芷尖叫地顫身。
“呀啊啊……老、老師……不……太…太快嗯嗯啊啊啊——”
陳流黑眸一瞬不眨盯著女孩的反應,大手握緊了勃勃跳動的雞巴。另一只手拿著按摩棒,順著蜜縫上下滑動,最後頂在拼命吐淫水的濕濘花穴重捻。
“呃~——”白芷頓時失了聲,被束縛的小手緊緊抓著繩子,雙腿繃住,十顆白玉珠似的腳趾蜷著。
幾秒後,全身懈下力氣,下體也瀉出一大股蜜水,把床單打濕了一片。
她整個人也軟得像要化水了。
陳流暫時摁掉了開關,白芷緩過來,睜眼的時候,看到男人嗅著她沾在振動棒的圓端上的淫水。
臉一紅。
陳流低笑,評價她:“又要浪,又要羞。這一檔的感受,記好了?”
白芷忙不迭點頭。
“那寶寶最喜歡哪個檔位?”
她搖了搖頭,不敢亂回答,生怕他又讓她感受感受。
“不記得?那只好複習一遍了。這要寫進心得里面,這樣老師以後才知道用哪個會讓你最舒服。”陳老師說著,重新啟動了開關。
……
……
白芷複習得死去活來,他問全都記住了麼?
她好死不死的點頭。只為了趕緊結束。
然後這男人就檢查她,一邊打亂順序,一邊問她這是第幾檔。
她開始還能胡亂說幾個數字,沒一分鐘就無法思考了,直直丟身子,最後像只被玩壞了的娃娃一樣,安靜乖巧地躺著,只有小穴在生理性的不停痙攣流水。
“唔——!”陳流將按摩棒扔到一邊,擼動著即將噴射的大肉棒來到她面前,插進她嘴裡射了出來。
白芷小臉失神,滾燙的粗圓碩物把她雙頰都撐酸了,輕嗚了幾聲,機械地吞嚥掉他濃稠精漿。
最後的最後,男人用溫水打濕毛巾給她擦拭清理。
紅腫不堪的私處脆弱又敏感,碰一下都可憐地一抽,好像被怎麼地欺負一樣。
陳流嗔了一聲。下邊兒明明沒被插過,卻像被狠狠糟蹋過。
“白芷,你該慶幸還沒真做。
以後少惹我生氣,因為我真的會把你操到服服帖帖。 ”
他惡劣地撥開兩瓣貝肉,盯著裡面極致的軟嫩。
“寶寶小穴這麼嫩,肏爛了可怎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