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貪歡（3）
“煙火，你夾的有點緊……”
低啞性感的聲音，貼著她敏感的耳垂，再用熾熱的吐息將她包圍。
被他愛撫，雙腿之間源源不斷地涌出快感，她身子誘人地顫動著，微張的嘴脣發出細微的呻吟。
她在他懷裡永遠只能繳械投降，而且大多數時候她根本連拒絕都不知道怎麼對他說出口。
直覺告訴她，今晚不妙，應該乖乖的不要亂來，但最後還不是淪陷在他手裡。
情慾，大概真的令人上癮，一直是乖乖女的宋來煙，現在完全不顧被發現的危險，跟他在浴室裡偷嘗禁果。
“再張開一點，讓它露出來，”他用掌心把她的腿根往外撥弄，輕咬著她紅透的耳朵尖，“我想看。”
“哥，那裡好癢……嗯……”用柔軟的鼻音發出難耐的哼聲，誘人摧折的哭腔，鉤子似的引誘著他更深的慾望。
只是把玩著她嫩滑溫軟的下體，用指尖輕輕勾勒那細密的褶，讓濕滑的愛液泌出花芯，潺潺地流淌到他的掌心——只是這樣而已，他就已經硬的發疼，拼命控制著想要鑽進她身體的凶猛力道，一把握住她的小手，來到自己身下，迫使她撫摸著脹大的莖身。
哥哥的性器，對她來說按理已經不陌生，但這樣觸碰時她還是會被那強勢的狀態嚇到，又硬又粗，充滿攻擊性，握住時她掌心能感受到那上面的筋絡在突突跳動。
“還要多久？哥，我好怕……”她一雙大眼睛濕漉漉，愈發顯得黑眸瀲灩，已經分不清是水蒸氣蔓延進去的，還是因惶恐產生的眼淚。
他一邊吻著她的下頜、脖頸，一邊扯開她剛穿上的小文胸。
兩團飽滿的嫩乳被水汽浸潤，在霧蒙的燈光下愈發顯得白皙、幼滑，櫻色的乳尖顫巍巍地暴露在他熾烈的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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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側面輕輕抓握，難以掌控，兩團凝脂太過滑膩，像小兔子一樣溜走。於是莫燃張開十指，很色氣地，直接正面抓握，嬌嫩的乳肉從他指縫裡被擠出來，乳尖頂著他熾熱的掌心，很快就變硬了。
少女正在發育的奶子，充滿了青春的彈性，每每用力揉壓，都能感到那飽脹的反彈力。
宋來煙面紅耳赤，不敢看他是如何揉自己的，不自覺向前挺起的胸脯，兩團乳房仿佛是他愛不釋手的寶貝。
面對面的親吻，黏纏，相互撫慰對方的性器官。
隔著磨砂玻璃門，可以不甚清晰地看到，那一高一矮兩個輪廓，如此貼近，如此親昵，好像就是一體的。
她攀附著莫燃的肩膀，被他頂弄地，身子不住地晃動。
她完全落在他手裡，纖細的上半身能被他輕易掌控。
他這次抽送的比較緩慢，但力道很猛，每次都插得好深，陰囊貼著她的臀。
他粗重的喘息好似在忍耐，但又好像在釋放。她不知道這種程度的性愛對他來說到底夠還是不夠，正如她不知道，一夜都未能闔眼的蘇佩晴此刻正靜悄悄地往樓上來。
宋來煙最恐懼的事情，正在發生。
對莫燃而言，根本不存在任何粗心大意，煙頭麼，不過是刻意留下的線索。
沒錯，他的目的就是要讓蘇佩晴看見。
這就是他骨子裡的極端，莫家人都有種驕縱的本性，與其忍耐，不如來個痛快，看誰比誰更狠。莫燃手裡有籌碼，而且他認為對付蘇佩晴足夠了。
在那難熬的三四個小時裡，蘇佩晴先是憤怒，但想到上回衝動帶來的後果以及對女兒造成的傷害，她生生克制了下來。接著，她想到了很多可能。或許，宋來煙只是被壞女孩帶著也學會抽煙？或許是李彥偉上去，抽完煙懶得扔進垃圾桶……或許……她簡直要瘋了！
是莫燃，一定是莫燃！腦海里分明有這個聲音。然而這種可能真的太可怕，真的要揭露的那一刻，蘇佩晴反倒開始膽怯。
如果自己的寶貝女兒真被莫燃給玷污，她發誓跟莫家勢不兩立！
當憤怒和驚惶抵達一定程度，明明什麼都還沒有眼見為實，她就已經氣的渾身發抖。
三樓的燈是熄滅的，起初也沒有聽到任何聲音，直到她走進去，毛球睡在角落裡，發出犬類的呼嚕聲，而正對著的臥室房門，關的緊緊的，似乎沒有任何異樣。
握住冰涼的門把手，她清晰地察覺自己在顫抖。
“吱呀”一聲，門被打開，被月光照的微微亮的室內，床上的被子柔和地拱起來，應該是宋來煙乖乖躺在裡面。
那一刻，蘇佩晴幾乎就要鬆口氣，然而，她懸起的心臟還未能放穩，忽然聽到一陣幽微的呻吟，細細柔柔的，像貓咪在夜裡叫喚。
“啊……啊……好脹。”
上一刻才稍稍緩過來，下一刻卻跌入深深的冰窖裡，有種可怕的寒意從她腳底升上來。
她僵硬地邁出步伐，往浴室的方向走，每接近一步那可疑的做愛聲就更清晰一分，刺痛著她的鼓膜。
幽暗的走廊，唯一的光源是最深處的磨砂玻璃透出來的。
兄妹偷嘗禁果的香艷場景，兩具深深契合的年輕肉體，變成模糊的輪廓印在玻璃上不停搖晃，不需要看到真實，光是這樣足夠讓她瘋掉！
蘇佩晴感到有一股濃郁的腥味涌上喉嚨，她咬緊牙關生生咽回去，緊攥的雙手青筋畢露。
“哥……別、別捏那裡……”被那樣操弄一番，宋來煙身子早已酥麻，此刻又被莫燃揉著小陰脣頂端的珠子，快感就跟浪潮一樣覆滅她，只要他輕輕一捻，她就會發出甜美的嬌喘，“嗯啊……好酸……”
一切都在莫燃的掌控之中，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她被情慾籠罩，視野都蒙上一層熱氣，所以她看不清，莫燃好似不經意地微微側過頭，往門外的方向瞥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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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他雙手托著她的臀丘，讓她下半身懸空。
略微拔出一點的性器，下一刻更深更猛地插進去。
“咕滋咕滋”的水膩聲，是她濕滑的嫩腔被侵占時發出的呻吟。
“啊……哈啊……嗯嗯……”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蘇佩晴無論如何都不敢相信，如此婉轉的媚叫竟來自一個十五歲的少女，而那個少女還正是她親生女兒！那一聲聲儘管帶著顫音和哭腔，但明顯是快感和歡愉交織，沒有痛苦更沒有不情願。
她分明是沉溺的！
席捲而來的悲傷和難過，在那瞬間幾乎取代了她原本滔天的憤怒。
她覺得天旋地轉，快要站不穩身體，顫抖的雙手扶住墻才沒有暈過去。
目光落在地面上，視野裡一片黑暗，像是溺在深水裡，快要窒息。
“呼……”她大口大口地喘息，麻痺自己的感官，但那輕媚的呻吟仍無孔不入地傳到她耳裡，簡直要殺死她，一刀刀地剜在她心臟上。
她嘗到了嘴裡的鐵鏽味，舌尖被牙齒咬破，近乎倉皇地逃離這裡，腳步絆倒了一只盆栽，那爆裂的聲響也沒能把她從溺水的窒息感裡拯救出來。
——必須逃離，遠離這裡。
那“砰”的一聲把宋來煙嚇到極點，快要攀至高潮的慾望登時煙消雲散。
“怎麼回事？”她驚恐不已地瞪大眼睛。
莫燃卻鎮定的很，緩慢地從她身體裡拔出來。
“我出去看看。”
他取下灌滿濃漿的安全套，擦淨後穿上衣服。
宋來煙瑟瑟發抖，捂住了自己的嘴。
剛剛那響聲很大，明顯就是有人過來，並且把什麼東西撞倒了。
難道——已經被發現了嗎？
好可怕。
不過片刻莫燃便回來，伸手把她抱進懷裡。
“別怕，是狗把盆栽撞了。”
她不敢相信，顫聲問：“真……真的嗎？不是有人上來？”
“這個點誰會上來，是毛球睡醒了開始鬧騰。”
莫燃篤定極了，可她心裡仍七上八下，不過比剛剛好點，方才真是緊張到都有些胃疼。
她抓著他衣角，被他摟著出去。
“你看。”莫燃的聲音不止平穩，甚至帶著某種微妙的，她根本無法察覺的愉悅。
連接浴室跟廳子的走廊，有一小盆綠蘿摔得粉碎，而毛球在那繞來繞去，雪白的毛髮上沾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