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4章 另有真兇

發佈時間: 2024-10-05 11: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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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翹看着那小洞,則道:“咦!這個洞今天早上都沒有的,怎麼現在卻有了?”

“今天早上都沒有,連翹,你確定?”雲若月問道。

連翹連忙點頭,“嗯,奴婢每天都會仔細檢查公主的門窗。今天早上奴婢檢查時,這窗戶明明是好的,一點問題也沒有。如果有問題的話,奴婢早就派人來修理了!”

“那麼說來,這個小洞是後面纔有的,難道是蘇湛爲了偷窺公主而弄的?”雲若月道。

“讓本王看看。”楚玄辰說着,便走到了門外,仔細地盯着窗戶上的小洞。

通過那小洞,他往屋裏看過去,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蘇湛。

他眼裏立即閃過一絲猜測。

然後,他迅速走進房間,來到蘇湛的屍體面前。

“你要幹什麼?你別靠近我兒子!”白氏見楚玄辰走過來,憤恨道。

楚玄辰冷冷彎下腰,沉聲道:“本王當然是驗屍,屍體都不驗,又如何破案?”

“還需要破什麼案?長公主她都認罪了!”白氏道。

“公主只是承認她用花瓶砸了蘇湛,但蘇湛不一定是被砸死的,如果不查清楚,恐怕會冤枉了公主。”楚玄辰冷聲道。

他這麼說,白氏只好悻悻地側過臉,“行了,你們查吧!如果查出屍體沒有其他的問題,那正好可以定長公主的罪!”

楚玄辰懶得理她,他低下頭,目光仔細地在蘇湛的面部搜尋着。

他先是檢查了蘇湛的面部,然後把蘇湛的頭擡起來,開始檢查他的頭部。

檢查了一會兒後,他又去檢查蘇湛的前頸。

蘇湛的前頸看上去十分蒼白,並沒有其他痕跡。

然後,楚玄辰撩開他的頭髮,看向他的後頸。

在看向後頸的那一瞬間,楚玄辰突然瞳孔一縮,急忙道:“月兒,你過來看,他後頸這裏有一塊青紫色的痕跡,這中間還有一個黑點。”

“什麼?”雲若月趕緊走過去,仔細地一看,就看到蘇湛的後頸上有一個黑點,她忙道,“這會不會是暗器?”

“暗器?”蘇明和白氏也着急地走了過來,兩人也看到了那個黑點。

楚玄辰道:“是不是暗器,拔出來就能知道。陌離,你把這東西拔出來看看。”

“是,王爺。”陌離說完,趕緊走上前。

他右手戴上一只羊皮手套,再用匕首的刀尖往那黑點輕輕一戳,便將那東西慢慢地拔了出來

等東西全拔出來後,衆人便看到,這竟然是一根粗黑的銀針。

“王爺,這是一根毒針。”陌離揚起那根針道。

看到這根針,楚玄辰鬆了一口氣。

他冷聲道:“這麼說來,蘇湛的死肯定與這根毒針有關。”

蘇明不敢置信地道:“這是怎麼回事?湛兒的脖子上爲何有一根毒針?”

“肯定是長公主扎的,這裏面除了她根本沒有別人,就是她!”白氏怒道。

雲若月則道:“二夫人,公主她並不懂得用毒,又怎麼會用毒針殺人?這毒針肯定不是她的。”

楚玄辰看着那窗戶上的小洞,沉聲道:“從窗外的小洞往裏看,正好對着蘇湛的方向。本王懷疑是有人在窗外,用吹管殺了蘇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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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管?不可能,湛兒明明是被長公主用花瓶砸死的,璃王,你休要狡辯。”白氏氣恨道。

雲若月趕緊蹲下身子,檢查了一下蘇湛的頭皮,道:“二夫人,我檢查了一下,蘇湛的頭上雖然出了血,但是出血量並不多,根本不足以致死。而且他只傷了頭皮,並沒有傷到頭骨,由此可見他只是受了皮外傷。所以公主只是打傷了他,並不會令他致死

,真正令他致死的原因,就是這根毒針。”

長公主突然道:“對,當時我砸了蘇湛之後,他的頭部雖然有血,但是他並沒有死。他當時還很兇橫地要掐死我,但是當他要走過來掐我時,他突然難受地悶哼了一聲,又痛苦地摸着脖子,才倒在了地上。當時我還覺得奇怪,我明明砸的是他的頭,他爲何會摸脖子?現在想來,他當時脖子上肯定是中了毒針,所以纔會那樣。”

蘇明和白氏聽到這些話,是一臉的不敢置信。

蘇明目眥欲裂地盯着長公主,“本官不信,長公主,就是你殺了湛兒,你休要抵賴。”

“蘇大人,窗戶上的小洞正好可以放一支吹管,那人肯定是用吹管射出毒針,才殺了蘇湛。至於公主,如果他真的想殺蘇湛,又何需要親自動手,她更不可能在自己的閨房裏動手。”楚玄辰冷聲道。

連翹也道:“對,我們公主有潔癖,平常連只死雞都見不得,又如何會在屋裏殺人?”

陌離道:“就是,公主哪有這麼傻,在屋裏殺人,這不是自找麻煩麼?”

“所以此案肯定另有兇手,兇手用的武器就是吹管。”楚玄辰道。

蘇明森

寒的眯起眼睛,“璃王,你說另有兇手,那他是誰?如果你找不出他來,那本官只好找長公主。”

楚玄辰斂了斂眉,看向長公主,道:“皇姐,那人不會無緣無故來你這裏殺人。他要麼是想殺你,要麼就是想殺蘇湛。你回憶一下,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或者是發現什麼可疑之人?”

“最近卿塵不在家,我也很少外出,我不記得我有得罪誰。至於可疑之人,我好像也沒發現。”長公主道。

楚玄辰道:“皇姐,你再仔細回憶一下,不要有任何遺漏。”

聽到楚玄辰的話,長公主眯起眼睛,揉了揉頭,開始使勁的回憶。

突然,她道:“我想起來了!玄辰,之前我在花園裏碰到過一個叫秦浪的花匠,當時我們一走出去,就看到他慌張的跑掉。我就問他爲何鬼鬼祟祟的,他說他很內急,要去上茅房,我纔沒有管他。現在想來,這人肯定有問題。”

連翹輕呼道:“奴婢也想起來了!這個秦浪是新來的,很面生,我們從來沒見過。而且他當時看公主的眼神很陰沉,一點也不友善,當時我就不太喜歡他。現在一細想,他當時說不定是來踩點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