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警局，做完筆錄，隊長把李言卿鄭小乖和星星，恭敬地送出門，一再表示給他們添麻煩了。
抱着小孫女的老太太對着鄭小乖，和另外一名熱心大哥和小姐姐道謝，“謝謝你們給我作證，才願意賠償5000塊給我。”
她又面向鄭小乖鄭重道，“幸虧你幫我細心查看孩子的脖子，才發現被咬破皮。”
鄭小乖牽緊星星的小手，對奶奶說，“奶奶，你回去了，得趕快帶寶寶去打疫苗。”
奶奶點頭，“嗯。”
詢問室裏，面對着警察，吳倩想也不想地給自己老爸打了一個電話。
她帶着濃重的哭腔，委屈地說，“爸爸，我被人打了。”
“狗子也被人打了，你快點來。”
一想到剛纔被逼着心不甘情不願地道歉，她心裏充滿了憋屈。
吳歪來到警局，想把人提走，卻發現怎麼都行不通。
他進來問吳倩，“怎麼一回事？”
“臉怎麼紅的？”
吳倩捂住右臉，委屈地擠出兩滴眼淚，“大衛自己跑出去的。我們家大衛那麼乖，怎麼可能咬人，她硬說我們家狗咬人，還打我，打狗子！”
“爸爸，你一定要她狠狠地賠錢，賠損失費！”
吳歪問，“那個人是誰？”
吳倩說，“那個女人我記得很清楚，男人好像在哪裏見過。不知道是不是在短視頻上刷到過的帥哥，最重要的是那個女人，爸爸，她太狂妄了！你一定要替我出氣！”
一位實習警察不爽地說，“人證物證都在這裏。”
吳歪大概掃了一眼說，“我知道了。”
問，“他們是門口車上的那一對嗎？一男一女，帶着一個男孩？”
他沒有細看。在警局外面，想也知道是剛纔出來，準備離開。
“是的，爸爸。”
吳歪帶着吳倩來到外面，聽到汽車引擎的轟鳴聲，氣沖沖地衝車子喊道：“等一下！”
前面的車停了下來，司機疑惑地回頭看。
吳倩認出後座的鄭小乖，指着她，用哭腔說，“爸爸，就是她。”
“就是這個女人，她打了我一巴掌，還打我們的狗子。”
鄭小乖注意到車外的吳倩，淡淡地看過去，又收回視線。
把兜裏的一小包鈣奶餅乾拆開來，遞給星星一塊。
小孩子現在能喫零食了，但是也不能什麼都給他喫。
糖分過高，過油，過鹽的食物喫多了，會影響健康發育，還可能會導致他挑食。
現在的星星還撕不開食品塑料包裝袋。
她上網查了下，說是寶寶手部精細動作發育不足，不會用力。有的孩子五歲了，六歲了還不會撕麪包袋子。
她決定帶星星練習一下他的握力。
吳倩叫屈，“狗子身上都流血了。”
“爸爸，你一定要教訓她！讓她給我道歉，還要賠償我，賠償狗子的醫藥費。”
“爸爸，爸爸，你怎麼了？”
吳倩喋喋不休地說，卻發現旁邊的爸爸一動不動，如同一個木偶站在自己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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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拽住他一條胳膊使勁搖了搖，他都紋絲不動，“爸爸，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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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說話啊。”
吳倩發現自己的爸爸臉色發白，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鄭小乖旁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