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蝸廬裏聊了約摸兩炷香時間,才傳來動靜。
聊了這麼久,看他們臉上的表情,應該是聊得愉快的。
把那房子放進去後,狼君和龍驚鴻兩人就出去跟南宮瑤她們匯合了。
第二日,便是一年一度天賦覺醒月舉行的日子。
寧安司那邊,已經在前幾天就搭好了臺子,皇城這邊參加覺醒的都是皇城或附近幾個城池的百姓。
這一天,廣場上人山人海。
每年這一天,國王和親王等人都會坐在臺子上見證修士們的誕生。
對於國王來說,這一天意義重大,每年覺醒的修士越多,就是讓這個帝國更加昌盛強大一分。
今年,臺子上多了幾個位置。
作爲聖天學院的一員,而且學院還是自家的,狼君多少有些私心。
雖然不能明着拉人,但至少可以穿着學院的衣服,大搖大擺坐在臺子上當見證人不是?
寧安司的人在臺上宣佈了規則後,便是“見證人”們登臺了。
先上去的是國王,其次是親王。
最後纔是南宮瑤和狼君等人。
三人默契得很,在這一天都換上了學院的衣服,一個個英姿颯爽,上臺就成了萬千關注點。
加上,狼君還買了點水軍,那些水軍混在人羣裏,時不時插兩句嘴,寧安司的人也看不出什麼端倪來。
駐守在紅蓮帝國的寧安司等人,不是來自聖天學院的。
他們看到狼君三人穿着聖天學院的院服坐在臺上,臉色那叫一個精彩。
這不是,暗戳戳的搶人嘛?
“聖天學院那幾個人,來紅蓮帝國做什麼?”其中一個寧安司之人疑惑的問道。
真是什麼時候來不行,偏偏這個時候來,他看,就是別有用心。
另一個寧安司之人嘆了口氣,無可奈何的回答,“聽我一個在王宮當侍衛的朋友說,除了公主,另外兩個都是來玩的。”
所以他才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人家又不明着搶人,人家就坐在那裏,你能怎樣?
人傢什麼都不幹,你也不能用寧安司的規矩讓人家怎麼着不是?
臺下從天不亮就來排隊等待測試的百姓們,一個個伸長脖子,望着臺上的狼君幾人。
一個個小聲議論起來,“那不是聖天學院弟子的院服嗎?我倒是知道公主去聖天學院修習的事,那另外兩個又是誰?你們認識嗎?”
這時候,狼君提前收買的水軍,就派上用場了。
“你們這就孤陋寡聞了吧?”說話那人,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樣。
“難道你知道那兩個姑娘的身份?快說來聽聽!”
“是啊!快說來聽聽。”
人羣裏,那個水軍一下就被包圍了起來。
目的達到了,水軍才按照狼君事先安排好的,有模有樣的說起來。
“你們看哪,聖天學院的院服各有不同,比如我們公主穿的就是火院的院服,而那個綠色衣服的姑娘,就是木院的院服,至於那個紫色勁裝的,那可就大有來頭咯!”
水軍還會弔人胃口,他故意說到這裏就停下了。
等周圍的人被他吊足了胃口,才又繼續說,“那個穿着紫色勁裝的姑娘,在聖天學院可是傳奇人物,她來自下層大陸,雷院大導師是她的師父……”
說到這裏,那水軍又停下了。
他的節奏把控得很好,周圍的人那表情,彷彿恨不得把他腦子挖開來,看看他還知道什麼。
“還想知道別的啊?那就加入聖天學院唄,反正我就要去聖天學院,聽說聖天學院的導師都護短得很,我就最喜歡護短的導師了。”
那水軍丟下這話,神氣的一轉身,他的身影很快就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坐在臺上,狼君的精神力往人羣裏覆蓋下去,那些水軍的表現,她非常滿意。
這次,聖天學院定能收穫頗豐了。
畢竟,她們這幾個活招牌可坐在這裏呢!
哪個修士不想變得更強?加上導師護短這一條,就足夠吸引人了。
導師護短,也就說明進了聖天學院,就擁有了一塊強大的後盾。
水軍們還在人羣中努力的煽動着,“一個下層大陸來的鄉巴佬,都能有今天這種成就,我們又能差得到哪裏去?反正聖天學院我去定了!”
當然,這話也是狼君示意的,要不然,那些水軍還真沒那個膽說這種話。
爲了給學院多拉點人,她也是拼了。
等待天賦覺醒的百姓起碼有四五千人,多得人擠人。
而鳳司言,自然是走了後門的。
他第一個上,這一上,就是一鳴驚人。
紫級靈脈,火,風,木,三屬性同體,尤其是那稀有風屬性,就足矣羨煞旁人了。
也不知是不是地理原因,紅蓮帝國這邊,覺醒了大量的火屬性修士,天賦都還不錯。
狼君已經預想到了火焱導師笑得合不攏嘴的模樣,他的火院又能壯大了。
坐了一天,骨頭都僵硬了,晚上回到公主府,她泡了個澡,就上牀睡覺。
哪知覺也不是那麼好睡的,被折騰到半夜,纔像根木頭一樣任由清理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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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賦覺醒還得再持續一天,昨天不過就測試了三千多人,還有一小半人還在等着。
待全部人都參加完天賦測試再登記完,出發前往雲起帝國,已經是四天後了。
這次紅蓮帝國覺醒的修士一共兩千來人,比例已經非常高了。
護送他們前往雲起帝國的飛行獸,是南宮瑤他爹安排的。
歷年來的規矩,在各帝國皇城覺醒的修士,都由各皇城派飛行獸護送。
而其它偏遠地區覺醒的修士,則由雲起帝國那邊負責安排。
朔風這次跟着南宮瑤離開,新的侍衛統領的事,也已經提前安排好了。
毛毛背上,鳳司言木婉婉幾人已經坐上去了。
地上,只有南宮瑤和狼君在告別。
“瑤瑤,記得和朔風常回來看我們。”王后不捨的抹着眼淚。
“會的,父王,母后,皇叔皇嬸,萌萌,大家保重。”
南宮瑤紅着眼睛,鼻子酸得難受。
她最怕的,就是分別了。
“去吧,父王有話,想單獨跟君君姑娘說。”國王朝南宮瑤擺了擺手。
剛纔還這麼煽情,現在,簡直無情。
南宮瑤撇了撇嘴,往毛毛走去,也不知道父王要跟美人兒說什麼,是她都不能聽的……
她三步一回頭,非常的好奇。
誰成想,國王大掌一揮,一道隔絕視線的禁制將他和狼君籠罩了起來。
南宮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