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則關於李言卿的短視頻直接發佈在了社交平臺上,只有短短2分鐘,播放量卻立刻破了百萬。
視頻裏李言卿一身深藍色商務西裝,從直升機上下來,四周卻是美麗的鄉村田野風光。
攝像機先是近景特寫,然後是全身,最後又是步伐特寫,上半身鏡頭。
這則短視頻簡直和電影一樣的質感,不管是運鏡,還是拍攝手法都是專業的。
這則視頻一發出來,立刻引起了熱烈關注和討論。
“我去!李言卿竟然真的去山區了,這也太帥了吧!”
“像是領導下鄉視察一樣,嘿嘿嘿,已經去他的直播間蹲守了”
“原來李言卿直播賣貨是真的!太接地氣了吧”
“我一定要嚐嚐他直播間的耙耙柑什麼味道!”
這則視頻延續了昨天的熱度,更多的人知道了直播間,知道了耙耙柑。
在外工作的年輕人也看到了這則視頻,紛紛發了自己的感言。
“這是在我家鄉”
“這是我家啊,這路太眼熟了/捂臉”
“我家果園在他家隔壁,我奶奶打電話說我們村裏來了一個有錢人,開直升機來的,我還不信,沒想到竟然是他(?﹏?)後悔早早來上班了,不然還可以看到真正的大佬,我還沒見過直升機呢”
“去年剛辭職,今年來準備找工作。我媽昨天給我打電話說她和我爸回去摘果子去了。還問我願不願意回去家鄉工作,新開了一個食品廠,不僅需要廠工,還需要文職。工資是3500,突然想回去了,有些人說我沒出息,應該留在大城市打拼,將來有出路。可是,現在階層固化,內卷嚴重,留在城裏工作三年也沒有啥用,到時候結婚也要另找工作。我還是想回去和我爸媽在一起,最重要是我奶奶,想陪着她”
“我也是這裏的,好不容易出來,還是不想回去,決定留在城市裏工作。能回去建設自己家鄉的年輕人都是很厲害的人,支持你們,也感謝你們。”
李言卿跟着鄭小乖來到村裏的蛋黃酥工廠,裏面裝修得整潔乾淨。
幾個大叔大嬸穿着白色制服,白帽子,戴着口罩,食品手套在機器跟前操作。
一個個圓圓的蛋黃酥,排着隊伍在傳送帶上過去,整整齊齊落在烤盤裏。
看到烤製出來金黃漂亮的蛋黃酥,由工人蓋上透明盒子,再由機器打包,工人裝進箱子裏,星星和晨晨看得目不轉睛。
鄭小乖拿了三個蛋黃酥,分給星星和晨晨一人一個。又將另外一個用雙手緩慢遞過去給李言卿。
“大叔,給。”
兩個小朋友拿到食物,就迫不及待地拆開來塑料包裝,張嘴喫裏面的蛋黃酥。
晨晨歪着小腦袋說,“好喫。”
星星驚喜地看向鄭小乖,“媽媽,好好喫啊。”
鄭小乖對他們回以笑容。
李言卿接過蛋黃酥,看到上面的包裝設計,驚愕地看了一眼鄭小乖,念道:“乖小寶”
這熟悉的卡通圖案。
還有這些配色,還有這個LOGO,他都見過。
她懷着寶寶時,在家裏都畫過,沒想到竟然都實現了。
李言卿問她,“乖小寶是什麼意思?”
鄭小乖蹲下身,溫柔地攬住星星的小肩膀說,“當然是我們的孩子星星。”
“我們的乖乖寶貝。”
李言卿怔怔地看着她親上星星的笑臉。
他曾經以爲這四年裏她忘記了他,忘記了他們的孩子。纔沒有找他,聯繫他,沒想到她一直想念着他們的孩子。
從廠裏出來,李言卿問牽着兩個小朋友的鄭小乖,“你就這麼想念星星?”
“水果店鋪是以他的名字命名,包裝設計也是他,你把我放在了什麼地方?”
忽然,他停下來說,“我感覺你一點都不愛我,只愛我們的孩子。”
“哈?”鄭小乖驚訝地張開嘴。
這句話怎麼似曾相識?
不對,好像曾經的她一度是這樣認爲的,現在怎麼反過來了?
“大叔。”
鄭小乖放開兩個小傢伙的手,認真地走到他面前。
“星星可是我們的結晶,我愛他,也是在愛你啊。”
李言卿舒了一口氣說,“可是你沒有用我的名字做店鋪名字,也沒有用我的名字命名蛋黃酥品牌。”
鄭小乖緊緊挽住他一只手臂說,“你一直在我心裏,大叔。”
“我一般會把最愛的放在心裏,實在不太好意思明目張膽地說出來。”她抿緊嘴脣,看了他一眼,迅速低下了泛紅的臉。
李言卿臉上終於露出笑容,他抱住了鄭小乖,在她耳邊低語,“我要你全心全意地愛我。”
“在你心裏我永遠排第一,星星只能排第二。”
他很怕她愛的不是他這個人,愛的是他身上附加的東西。
權勢,錢財,地位固然迷人。
正是因爲這些東西帶來的光環太耀眼,他更想她剝開這些看到原本的自己,愛的是他這個人。
二三月的春筍最是鮮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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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小乖和李言卿,星星來到鬱鬱蔥蔥的竹林裏挖竹筍。
李言卿在這邊拿小鏟子挖筍,旁邊鄭小乖帶着星星一手拎着籃子,在旁邊採蘑菇,挖了一些新鮮的野菜。
不一會籃子裏就裝滿了羊肚菌,竹蓀,薺菜。
回到家裏,油燜春筍,羊肚菌燒豆腐,春筍紅燒肉,土豆燉牛肉,香椿煎蛋,涼拌薺菜上了桌。
鄰居老奶奶又送來了一碟燙乎的韭菜盒子,還有五個雪菜春筍青團。
一家子人圍坐在院子裏曬着太陽,喫着美味的飯菜。
星星一個勁地說好喫,小傢伙油汪汪的嘴邊都是韭菜葉,又迅速伸出舌頭舔喫乾淨。李言卿覺得這竹筍鮮美異常,是他喫過最好喫的筍,野菜做出的食物也別有風味,大米飯不由得多吃了兩碗。
奶奶十分高興家裏又多了兩個人,樂呵的笑容一直沒有停過。
“小乖!”
忽然,一道尖細而又興奮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鄭小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人從後面抱住了。
鄭小乖轉過頭,發現是肥姐。
她問,“姐,你怎麼來了?”
肥姐抹着激動的淚水說“是少爺叫我過來照顧你。”
“我太想你了!”
與此同時,門口走進了另外一個傭人,還有戴着墨鏡,身穿一身貂皮大衣的李母。
李母打量着院落的一磚一瓦,眉頭皺的越來越緊。
她把鄭小乖叫進了房間。
一進來房間,李母摘下了墨鏡,沉着臉說“一跑就是四年,一個多月的孩子丟下不管,我真沒見過你這麼狠心的母親!”
“好好的婚事也被親戚看了笑話,我從來沒有丟過這麼大的人。”
“曾經,我對我兒子娶你沒有什麼意見。現在,你覺得我會同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