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賀承越十年的性經驗,堪稱豐富的過分,他自然有辦法讓聞櫻欲死欲仙。但他仍然擔心會有意外發生,所以給她喂了「春情」,劑量不多不少,能讓她在五小時裡都處於欲望狂放的狀態。
聞櫻仰面躺在床上,絲綢般的黑色長髮在身下披散著,面色布滿紅艶的春潮,她張開纖細的五指,緊緊揪著身下的床單,白晰透紅的手背,浮起淡紫色的脉絡。
兩瓣紅唇濕漉漉,微張,不斷溢出沉浸於情欲的呻吟,「啊……嗯啊……」她動人的尾音細細長長地吊著,像鈎子一樣拽著男人的欲望。
汹涌的情欲,宛如一片大海幾乎要將她淹沒,她是海裡的一葉小舟,被浪頭拍擊的浮浮沉沉,很長一段時間裡,她的思維跟理智都處於停掉的狀態,所有的覺知都聚集在溫熱腴嫩的性器官上,陰道被插入,手指有力地在那水潤飽滿的肉壁上揉壓摩擦,最私密的地方被這樣肆意攪弄,邪惡的快感瘋狂滋生,揣著子宮的小腹不斷地收緊,一下比一下更加泛酸,催生更多愛液淌出來,把陰唇和小穴染的又濕又粘。
但哪怕在這種意亂情迷的時刻,聞櫻也還是覺出了一點异樣:賀承越似乎幷不是之前那個男人,如果是的話,那他的改變也太大了點。賀承越明顯技巧偏多,喜歡在她的敏感點周圍打轉,而那個却不是這樣,而是帶著某種侵略性,用力擴張她的小穴,整根指頭都沒入。
讓聞櫻無力的酥麻感,伴隨沸騰的血液游走全身,手指抽插的膩聲令她羞耻不已,然而這種羞耻又叠加了雙重快感。
她緊緊閉上眼睛,兩片眼瞼都泛出香艶的桃色。然而她腦海裡浮現的,幷不是賀承越的臉,而是,那個男人。準確來說,幷不是具體的哪張臉,只是一個模糊的輪廓。
賀承越不遺餘力地取悅她,將手指拔出來之後,他開始親吻她的大腿內側,繾綣熱膩的吻,一寸寸的落在她大腿內側能够隱現細小脉絡的柔嫩肌膚上。
充滿水分,腴軟的外陰唇。
被一個溫厚柔軟的熱源貼上,那是他的舌頭,正在反復摩擦她的肉縫。聞櫻面紅耳赤地捂住嘴,阻止浪蕩的呻吟泄出,但雙眸却難以抑制地蒙上了一層動人的水汽,她迷亂又朦朧,下意識地搖頭,「不要……」
汗水浸透了她,情欲讓她無法自拔。
「啊……哈啊……嗚嗚……不……求你……」
她不住地彈動著腰身,扭動著臀部,但却無法逃脫,只能被糾纏著,感受下身被揉弄的刺激。蜜穴不斷有液體淌出來,太多太多,濕漉漉的到處蔓延,臀縫和腿根都沾染了一片。
可不知道爲什麽,她總有種處在夢境裡不太真實的感覺,好像周遭的一切都蒙上一層霧,不清不楚。但身體著實得到了快樂,她幾度到達高潮,小範圍地潮吹,然而,這一切還不如在那個男人的電話下進行自慰來的真實,就連對賀承越的長相她也模模糊糊。
被賀承越親過、舔過、吮過的每一寸,當即的確很有感覺,但之後就像是被收進磨砂瓶子裡,只有一個大概的輪廓。
現在,聞櫻腦海裡最清晰的,反而是那個男人。
她知道,自己想要他。
她意亂情迷到極點,雙手捏著自己的胸,纖細的腰肢向上綳緊,跟著又流瀉出一點情色的媚叫,「嗯……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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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在叫誰。
賀寧煊,還是,奸夫?
令她沒想到的是,才剛叫一聲而已,賀承越聽了還沒來得及不悅,樓下竟傳來女傭的尖叫。
「賀先生,您讓我先去說一聲!」
「求求您,別上去!」
顯然,女傭故意叫的大聲好讓上面察覺。
賀承越立馬停了下來。
聞櫻堪堪回過神,顫抖著合攏雙腿。
她滿臉潮紅地吞咽著嘴裡過多的津液,聲綫顫抖著問:「他……他來了?」
賀承越凝重地點了下頭,把聞櫻從床上拉起來,他順勢坐下,抬手輕擦她嘴角的液體,「跟我一起攤牌,好嗎?」
她一坐起來,私處被擠壓,裡面的愛液又在往外滲。真的很想要把它填滿,只有這樣才能緩解裡面的酸麻和空虛感。
「你想怎樣?」她問。
賀承越握住她的手,十指緊扣的那種,「聞櫻,跟我在一起,從今天起,跟他徹底分開。」
她略作思索,但雙眸還殘留著剛剛的迷亂,讓她看上去怪無辜的。
他受不了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一把抱住她,但她扭著頭倉皇避開,幷且還迅速站起來,「不……我要躲!」
她突然慌亂到極點,卯足勁想往裡面跑,然而一切都來不及了,她聽到身後「砰」重重一響,粉碎般的聲音,令她感到惶恐。
賀寧煊就站在門口,所有一切盡收眼底。
聞櫻難以置信地回過身,完全不知道該用什麽姿態、什麽表情來面對他。
她看到賀寧煊冷笑了一下,背心的寒意驟然滲出來。
然而,他最先走近的却不是她,而是親弟弟賀承越。
「你上了她?」賀寧煊的語氣乍聽之下似乎很靜,但那分明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瘮骨感,不寒而栗。
賀承越猛然起身,跟他近距離對峙,「是又怎樣?我才能讓她快樂,你對她做了什麽,你自己心裡清楚的很,根本沒有資格再碰她……」
然而這句話還沒說話,房間裡響起十分駭人的聲音,「啪!」鈍重的悶響直接打斷賀承越的話。
這一拳砸下來,他嘴角當場出血,臉色頓時也陰沉,他一聲不吭,吐了一口嘴裡的血沫。
聞櫻驚嚇地瞪大眼睛,某種恐慌瞬間席捲了她。
賀寧煊一伸手,死死揪住賀承越的衣領,「你覬覦她很久,是不是?」他質問的語調極爲輕緩,而這恰恰是最可怕的一點,意味著他此刻真的惱怒到了極點。
「以前,我就懷疑你的心思。」但沒有證據,只能算猜測。賀寧煊跟聞櫻結婚後,承越幷沒有跑來破壞,所以當時他也就稍稍卸下警惕,沒想到,最後還是發生了。
「憑什麽,她就該屬你?」賀承越瞪著眼睛,模樣十分鬥狠,「如果不是當初……」
賀寧煊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又是一拳揮過去,這次更重,賀承越被打的跌坐在地上,他狼狽這一下之後,被徹底激怒,雙眸散發著血紅,從地上站起,整個人猛烈地撲過去,狠狠一肘往下頂。
明明是手足至親,此刻的厮打却格外凶猛,每一下都要見血,甚至血漬往外飛濺。
聞櫻哭著跑過去,試圖阻攔,「不……不要打了!」
賀寧煊就看了她那麽一眼,她被他眼神嚇慘了,眸光冰寒,簡直有一股殺意。當然,那不是對著她的。
這個鬧劇般的場面愈演愈烈,劈裡啪啦東西狂砸,到處都是支離破碎的瓷器和玻璃渣,地上還有鮮血流淌。
聞櫻害怕要出人命,不怕死地上去阻攔,死死拖住賀寧煊的手臂,「我求你,求你!不要再打!」
賀寧煊一把揮開她,對著承越又是重重一踹,聞櫻跌坐在地上,看著眼前這荒謬的一幕幕,喉頭涌上一股甜腥。
她突然爆發了,聲嘶力竭地吼:「賀寧煊,你個瘋子!有今天都是拜你所賜,是你把我推給別的男人,是你說的換妻!」
然而賀寧煊只是停頓了一下,竟然還要繼續。
聞櫻從地上起身,從背後抱住他,「是你允許別的男人碰我,是你給他這個權力,所有一切都是你親手造成的!但現在却又來搞捉奸,你到底是想報復我還是報復他?」
她聽到賀寧煊的冷笑,嚇得鬆了手。
賀寧煊轉過身,聞櫻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但她告訴自己不必畏懼,綳著臉直直迎上,不卑不亢地面對他。
「我允許哪個男人碰你?說。」
聞櫻聽完,指著他怒斥,「你敢說換妻不是你的主意?」
賀寧煊沒吭聲,眸子垂下,遮擋了那瞬間的神色。
聞櫻以爲他這個罪魁禍首要逃避這個問題,當場氣急,衝過去狠狠打他。
「混蛋,混蛋!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要讓我接觸這些!我會變的,我會貪心,你就那麽自信地以爲,我聞櫻全身心都必須屬你嗎?」
他忽然抬頭,死死地盯著她,「不然呢?」語氣已經說不清是威脅還是自負。
聞櫻深吸一口氣,乾脆把心一橫,「你幾乎是默認了我出軌,知道嗎!現在別指望我對你有愧疚!」這句話摻雜了憤怒賭氣的成分。
聽到這,賀承越笑了,齒列間染滿鮮血,看向賀寧煊的目光帶著極爲明顯的嘲弄。
賀寧煊却只是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落回聞櫻身上。
把賀承越揍成那樣血淋淋的,那賀寧煊的目標就已經變了,該回到正題上,不是嗎?
他一步步向她走來,漆黑的眼眸宛如修羅,深不見底。臉色明明冷到極致,眸光却是一團凶猛的火,讓聞櫻感覺冰火兩重天,害怕的程度一再飈升。
他的情緒,汹涌激烈,却又全沉在海底,好像下一刻會攪起巨浪,瞬間摧毀所有,甚至包括他最心疼的她。
聞櫻看著眼前的人,身體不住地陣陣發麻發顫,心臟被尖銳的絲綫一點點地纏緊。
「你……你要幹什麽……」下一刻,她未說完的話竟被尖利的驚呼取代,「——啊!」
「撲通!」聞櫻重重跌在床上,她反應過來後,拼命縮著自己的身子,不停地往後掙扎,充滿驚恐地望著他。
他把她的脚腕一拽,直接將她拉過來。
他的逼近,讓周遭的空氣都寒了幾分,但又帶著一股詭异的熱度。那種格外强烈的壓迫,讓聞櫻快要透不過氣。
「寧煊,不……」她倔强地搖著頭,無法克制地想要瑟縮,「你不要過來,不要靠近……」
她的腿被他大力擰開,深紅的蜜唇完全暴露出來。那一刻,她真的覺得他發了瘋。
「——啊!不……不!你住手!」
賀承越傷的很重,左脚幾乎骨裂,錐心刺骨的疼,簡直無法動彈,他以爲賀寧煊過分成這樣,够了!但目睹眼前發生的一切,血液再次涌上他的眼睛。
「媽的!」他狠狠怒駡,忍著劇痛站起,不管不顧地衝來。但賀寧煊抬手擋住了他,再狠勁將他一推。賀承越跟他不相上下,可實在要說,他跟賀寧煊還是隔了層冷酷的狠勁,他真的沒他那麽殘忍。
對賀寧煊來說,這甚至都不算什麽,因爲下一刻,幾個警察竟然衝了進來。賀承越以爲是女傭喊來救場的,但再看第二眼,哪是什麽警察,根本就是保鏢!
毋庸置疑,是賀寧煊的人。
賀承越驟然驚覺,除了最開始聽到女傭的叫聲,後來整棟別墅都寂靜的像是墳墓,警察和救兵遲遲不來。
恐怕,整個房子都已經守滿了賀寧煊的人。這裡,此刻,就像是他的私人刑罰場。
這個可怕的男人!
聞櫻痛哭起來,哭得整個身子都在抖,甚至喃喃念著,「我錯了,我跟他什麽都沒做,放過我……」
他給她揩掉眼泪,但却沒有任何憐憫。
聞櫻被他翻轉了身子,緊接著,她感到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從身下傳來。
沒有任何前戲,他就這樣直接捅進來。
賀承越通紅的雙眸近乎滴血,他怔怔地看著聞櫻的腿根子被打開,正中心的蜜地被强行入侵,凶狠地插入了她的陰道,窄縫般的膣口被强撑到最大,毫無預兆地被進入最脆弱的地方。從她的腿根處,溢出了暗紅的血漬,正順著白晰的肌膚往下淌。
天哪!
賀承越想跟賀寧煊拼命,但被保鏢死死摁住。
只能看。
甚至,必須看。
「唔!」聞櫻死死壓住自己的呻吟,將軟弱的呼喊扼殺在喉嚨裡。
她不,拼了命都不!憑什麽讓賀寧煊得逞?這個男人就是瘋子,就是變態,多喜歡把她折磨到脆弱無助,她不願遂了他的意。
但泪水還是瞬間模糊了聞櫻的眼眶。
他高大結實的身軀完全覆住了她的身體,實力懸殊,無處可逃。
她的臀部,被迫緊緊貼著他的下體,被他壓在床上狠狠貫穿。
她把下唇咬出血來,一滴一滴,落在床單上。
泪水和汗水交織在一起,令她看不清周遭的人,這樣能掩耳盜鈴地遮掩,被當衆强暴的醜態。
她身體裡的水,似乎都通過眼泪流了出來,他抽插的越狠,她反而越幹,細嫩的肉穴越絞越緊,甚至陣陣痙攣。
快感和疼痛,羞耻和屈辱,在這場瘋狂的性愛裡早已沒有了界限。
聞櫻最終還是撑不住了,腰部以上無力地陷下去,只餘雙手揪著床單。
賀寧煊過來的目的幷不是捉奸,而是帶她回去,幷且徹底斷絕她和承越。
他幷不想懲罰她,甚至覺得該接受懲罰和報應的人是自己。爲什麽失控成這樣,被極度的憤怒瞬間埋葬了理智。他根本沒法控制自己,甚至直到這一刻,他都不認爲自己在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