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鳳頃在愛情裏受過傷。
一顆真心捧出來,卻落得個慘死的下場。
因此,很怕步上一世的後塵。
她和二十一世紀時的丈夫也曾有過美好,也曾真心真意愛着對方。
可……
結婚不過短短三年,他便出軌。
到底是因爲什麼?
直到現在,她都沒想明白這個問題。
因此,在面對慕容烈的催婚時,很是慌亂。
“慕容烈,如果我說……我不相信情愛這種事,你……”
不等她話說完,男人的指尖便壓在了她脣上:“你不信情愛,只能說明我做的不夠好!”
“所以,是我的不是!”
“你不需要有負罪感。”
慕容烈話少,嘴笨,又不愛解釋,全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只是覺得這個時候應該抱緊她。
便將她摟進懷裏。
“我不會再逼着你成親,我會等!”
“等到你願意的那天!”
葉鳳頃沒想到自己只說了一句,他便知道了她的心思,還能這樣無條件包容自己。
一時間,心頭五味陳雜。
酸甜苦辣澀在心頭滾了個遍,還是不知道該回應他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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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遇上一個懂你的人比愛你的人還要難!
她何德何能!
能讓慕容烈傾心相待!.七
那人倒是沒那麼多彎彎繞繞,爽快的抱起她坐在自己腿上:“不是喜歡看星星?”
“那就多看看。”
說話間,在屋頂坐下,將她抱至腿上。
葉鳳頃卜一坐到他腿上,便感覺到了異樣。
身爲外科醫生的她,自然明白那代表什麼。
卻又不能點破,只能繼續將目光放在星空。
可……
那人劣性大起,便要抱着她瞎鬧騰。
一時間,搞得兩人都心慌不已,跟做賊似的。
葉鳳頃看着他那副模樣,玩心大起,起了捉弄他的心思。
手不安份的伸過去。
“絲……”
慕容烈倒抽一口冷氣:“別鬧!”
這個女人知不知道危險?!
但凡再她進一步,他便會忍不住!
只得出聲警告:“再動,我……可不保證能做出什麼來!”
葉鳳頃卻是笑的很開心,繼續使壞:“偏要鬧!”
“就鬧你!”
男人被他攪擾的心煩意亂,各種粗喘:“葉鳳頃,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過於激動,小麥色的臉上泛着紅暈。
再加上他刻意壓抑自己,倒顯得有幾分猙獰。
葉鳳頃全無害怕之意,眨着一雙無辜的大眼睛望向他:“知道啊!”
“可我就是想這麼做啊!”
轟……
慕容烈只覺得腦子裏有什麼東西轟然坍塌,再顧不上其他。
按住她的後腦勺,重重吻上那張嫣紅的脣。
另一只手則是按住她的手,在大氅下肆意妄爲。
“你自找的!”
“我不會停!”
葉鳳頃被他咬的生疼,發出“嗚嗚”的抗議聲。
那人聽到她的抗議,動作放輕不少,卻還是不肯放過她。
星空璀璨,繁星似錦。
夜空下葉鳳頃被他抱得緊緊的,臉頰酡紅,一雙手卻是酸的厲害。
那人俊面上皆是笑意,魘足的緊。
看着懷裏癱軟在自己懷裏的她,桃花眼滿足又狡黠。
“多謝娘子體諒爲夫。”
想到自己剛纔的無狀,葉鳳頃急忙撇過臉去,不看那人滿帶笑意的眼神。
卻又避不開。
最後,只能窩進他懷裏。
“慕容烈,你不要太過分!”
男人笑的眉眼彎彎,像是成了精的狐狸:“是頃頃先動的手。”
啊!!
葉鳳頃老臉紅的能滴出血來,生恐這人再說出什麼驚世之語,忙去捂他的嘴。
那人卻咬住她的指尖,繼續調笑:“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爲夫知,絕不會有第三人知!”
還能不能聊了?!
葉鳳頃聽着那人孟浪又放肆的話,氣得要從他身上下來。
不要和登徒子說話!
哪知道……
忘了這是屋頂,剛一起身,便往地面栽過去。
好在慕容烈身手矯健,立刻將她拉回懷裏。
“時才爲夫滿足了,頃頃卻未滿足,不如……由爲夫滿足頃頃?”
葉鳳頃真想遁走,拼命推他:“你給我閉嘴!”
天知道她剛纔着了什麼魔,纔會順着他!
再這麼胡鬧下去,誰知道會發生什麼,她可不想在屋頂上被人瞧見!
好在慕容烈有分寸,見她臉紅的跟猴子屁股一樣,沒再調笑她。
得了那麼大的便宜,自然不敢再逗弄她,忙將人送回去。
直到回了屋,葉鳳頃也沒擡頭看那人一眼。
待那人走後,坐在窗邊,打開窗子,試圖讓滾燙的臉頰降降溫度。
卻不料……
又瞧見了那人傾國傾城的臉。
慕容烈負手而立,淺笑盈盈站在窗邊,正盯着她看。
嚇得葉鳳頃急忙關上窗子。
“你不是走了?”
要不是看他走了,她纔不會開窗子!
慕容烈笑:“想到沒和頃頃說晚安,又回來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格外低沉性感,聽得人心口酥麻不已。
葉鳳頃原就胡亂跳動的心愈發慌亂,毫無章法。
“那……你現在說過了,可以走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什麼,總覺得這顆心越來越不受自己管束。
倒像是成了慕容烈的。
那人上前一步,來到窗邊,自外頭推開窗子,含笑望她。
“不想走。”
葉鳳頃歪過頭去,不看他含笑的桃花眼:“那你還想怎樣?”
男人躍上窗櫺,長臂伸過來,直接將她拉到窗邊。
“想親你!”
不待葉鳳頃說話,菲薄的脣又一次壓上來。
屋外的月亮羞得躲進雲層裏,再不敢看
―――――
魘勝事件只是暫時壓下,並未停止過調查。
是以,負責審訊丹桂的人很快就遞上了一份口供。
令人覺得奇怪的是……
口供上全是血,字卻是用簪花小楷寫的,整潔又漂亮,完全不像出自一個普通丫環的手筆。
慕容放召了大理寺卿楊義前來,把慕容烈也叫了過來,幾人看着這份口供,個個眉心緊擰。
“陛下,一個丫環,如何寫得一手漂亮字?臣只覺得匪夷所思。”
“興許那丫環讀過書?朕聽皇后說,那丫環的父親開了傢俬塾。”
慕容烈是最詫異的那個。
負責審訊丹桂的人是他派去的,當初他便交待過:不可動大刑。
如今這口供上全是血,朝臣只會覺得是他嚴刑逼供,屈打成招,倒叫他無從辯解了。
慕容放收回視線,看向兒子:“老五,你怎麼說?”
慕容烈昨兒夜裏得了大便宜,心情好的很,即便被質疑,也不生氣。
望着沾滿血的口供,淡淡道:“叫過來問問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