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寶貝!
盧父一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撐着櫃子這纔沒讓自己倒下去。
待緩過來,他走到盧婉月面前,揚起手用力給了她一個巴掌。
“我是哪裏對不起你,你要害死我是不是?”
跟着回來的盧明昌也被眼前這一幕嚇到了。
“這是怎麼了?”
看見老公回來,季秋眼淚終於憋不住,指着盧婉月向盧明昌告狀:“你問問你的好妹妹,她同時交往四個男的,連我弟都要禍害,今天起,你們盧家算是徹底完了!”
盧明昌瞪大眼睛,不可置信望着盧婉月。
他突然想起盧棲月說過的話。
“你還真同時腳踏四條船?”
盧父用力戳着她腦門,“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畜生,你要害死我啊。”
見他這麼生氣,盧婉月也很生氣,小聲抱怨:“我這還不是跟你學的,憑什麼就你能包養情婦,我就不能多有幾個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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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盧父又一巴掌過去。
盧婉月眼神變得兇狠,她主動將臉湊上去。
“姓盧的,你今天把我打死好了,反正我在你心裏也比不上盧棲月,你把我打死讓她來當這個盧家大小姐好了。”
見她一點悔過的意思都沒有,盧父再次揚起手要打她。
盧明昌急忙抱住盧父將人拖開。
“爸你千萬不要上當,這一切都是盧棲月的陰謀,這些人是盧棲月找來的。”
聞言,一家人齊刷刷看向盧明昌。
盧夫人當即哭了起來:“這個天殺的盧棲月,我們家怎麼對不起她了,她不害死我們活不了是吧?”
盧婉月也反應過來,撿起地上的水果刀就要出去。
“我現在就去弄死她!”
“你要去的話,記得和謝先生說清楚,你盧婉月已經和盧家脫離了關係。”許久沒說話的季秋開口。
盧婉月瞪圓眼睛,衝季秋怒吼道:“你還是不是我嫂子了?現在被欺負的人是我。”
季秋嚴肅板起臉,她無視盧婉月緊盯着盧明昌。
“我雖然很少和盧棲月接觸,和她對你們家的恨意好像也沒這麼深還不至於用這種方法毀掉你妹妹,她搬出去後你們又去招惹她了?”
父子倆皆有些心虛。
盧父不以爲然說:“她是我女兒,現在傍上謝崇文這條大腿了,讓她幫襯一下我們家怎麼了?再者說要不是她先和周少鬧掰,會變成這樣嗎?”
“季秋,你是我妻子,你胳膊肘不向着我還要往外拐是吧?”盧明昌同樣黑了臉。
見他們完全聽不進去自己說話,季秋冷笑了聲。
她轉身上樓哄兒子去了,懶得再理會這羣沒腦子的人。
當初盧棲月要離開盧家出去住,她沒阻止也是覺得那個小可憐沒必要留在這個家。
她和盧明昌是聯姻,因爲利益牽扯她得和盧家人耗在一起,可盧棲月不同。
那是個好姑娘,就不應該被一羣瘋子拖累。
見她這就走了,盧明昌將人叫住。
“季秋,明天你去聯繫一下盧棲月,讓她來給婉月道歉。”
聞言,季秋停下,卻沒有回頭。
“她又沒做錯什麼憑什麼要道歉?到時你們,還是想想怎麼平息謝總的怒火吧。”
說完,她頭也不回上樓了。
盧夫人小聲抱怨:“我們家對她這麼好,她就是這麼回報我們的?”
“好了媽。”盧明昌捏着眉心,滿眼的不耐煩:“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我和爸先去給這四家道歉,你就看着點婉月,別讓她胡來。”
盧明昌又看了眼盧婉月,轉身直接走了。
“媽。”盧婉月氣呼呼看向盧夫人,“你聽見我大哥說了什麼嗎?我看他壓根就沒把我這個妹妹放在心上。”
聞言,盧夫人嘆了口氣,“你哥怎麼就沒把你放心上了?婉月,你就消停點吧,好不好?”
盧婉月冷哼了聲。
“憑什麼要我消停?現在是盧棲月給我使絆子,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她惡狠狠瞪了眼盧夫人,又帶着一肚子怒氣上樓。
這個仇,她必須要從盧棲月身上討回來!
這日,盧棲月被許濤趕出來見客戶。
正和客戶聊得起勁,一杯水自頭頂潑了下來,澆了一個透心涼。
她擡起頭,正好看見盧婉月那張囂張得意的臉。
盧婉月囂張笑着,“賤人,你敢告我的狀是吧,這就是教訓!”
客戶看了看盧婉月,又尷尬看向盧棲月:“既然盧小姐還有別的事要處理,那我就先告辭了,合作的事,有機會再聊。”
聽這語氣,合作恐怕是要吹了。
“呵呵……”
盧婉月指着盧棲月,“你也敢和這種人合作?她水性楊花,朝三暮四,成天想着給人家當舔狗,和這種人合作,也不怕自己跟着臭了。”
咖啡廳里人不少,聽見這邊有爭吵,紛紛往這邊看過來。
被大家注視着,客戶越來越尷尬,想走,可盧婉月擋了路。
見盧棲月一直不說話,盧婉月更加火大。
“你在這裏裝什麼?是不是覺得傍上謝總這條大腿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了?”
盧棲月一記冷眼掃過,“我傍上誰的大腿與你無關,盧婉月,你以爲你在這像一個潑婦一樣破口大罵傷害的人是我嗎?”
“呵!我就要揭穿你的真面目,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多噁心。”
說完,她轉身看向其他看熱鬧的人。
“大家可以把你們的手機舉起來錄像,今天我就要讓所有人清楚這個女人到底多噁心。”
隨後她指向盧棲月。
“她叫盧棲月,是我們盧家的一條狗。”
剛說完,盧婉月又自我反駁:“也不對,她還是周睿軒周少身邊的一條舔狗,舔了人家十年,現在見人家白月光回來知道自己沒機會了,又傍上了謝崇文謝總,不僅如此,她還……”
樓上。
周睿軒正心不在焉陪祝星瑤玩遊戲,旁邊的發小突然吼了一聲。
“臥槽,盧婉月正在下面爲難你那條舔狗。”
聽見“舔狗”兩個字,周睿軒臉上的煩躁越發明顯。
祝星瑤看了眼周睿軒,又看向發小:“你們說棲月在下面?”
見她來興趣了,發小惡劣笑着:“走,咱們下去瞧瞧這條舔狗遭到了怎樣的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