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李雲峯藏在許府

發佈時間: 2024-12-28 09:3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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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宮裏傳來的消息,許世歡一臉的無奈。不出所料,太后和長公主剛把溫易棣認回去,就打起了她這邊的主意。

她跟前來傳話的公公客套了好半天,總算把進宮的時間往後拖了拖。送走公公之後,許世歡轉身進了廚房。

廚娘見許世歡來了,立馬關上了門,爲自家主子讓出一條路來。許世歡熟門熟路地打開地窖,繞過地窖裏堆放着的糧食蔬菜,走進了一扇暗門裏。

這處暗門的存在,連溫易棣都不知道。在這暗門的後面,更是別有洞天,許世歡又走了一會兒,才七拐八拐進了地牢。地牢裏面鎖着的,竟是失蹤已久的李雲峯。

見李雲峯半死不活地靠在牆上,許世歡隨手從旁邊的水缸裏舀出一瓢涼水,用力潑了出去。被涼水一激,李雲峯頓時清醒過來,一臉警惕地望着許世歡。

“謹王殿下,您可別死了,我留着你還有大用處呢。”

那日李雲峯從王府逃出得如此順利,少不了許世歡背後的幫助。之前在牢房裏,李雲禮日日派女子前去與李雲峯糾纏,顯然對他造成了不小的刺激。

離開牢房之後,他便整夜整夜睡不安穩,情緒總是處在崩潰的邊緣。這時候,府內下人看似無意的話,就足以讓他變得癲狂起來。

“聽說,皇上私下裏總是與三皇子見面,似乎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可表面上,皇上又對咱們主子關愛有加,你說這裏面會不會有什麼說法?”

“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惜咱們主子沒看出來這一點,對皇上那是全心全意的信任。我雖然想提醒主子,卻不知該如何開這個口。”

面對這樣的話,李雲峯起初並沒有放在心上。他甚至有些生氣,覺得這府裏的下人愈發放肆了,竟敢背後對父皇說三道四。

可不知爲何,他怎麼也開不了口,去治這羣下人的罪。腦海深處,總是有一個聲音在蠱惑着他:

留着這些下人,不要輕舉妄動,仔細觀察父皇的一舉一動。時間久了,自會知道他們是在胡說,還是在爲自己着想。

隔三差五,李雲峯就能聽到府中下人議論此事。時間久了,結合皇上將他困在這王府之中的命令,李雲峯終於意識到,皇上這是在迷惑自己。

一旦他甘於這樣的生活,皇上就會悄悄斷掉他與外界全部的聯繫。到那時,皇上再將皇位傳給李雲禮,他怕是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

“這都是你們逼我的。”

李雲峯喃喃自語道。他從下人的口中,的,得知了李雲禮最近經常出沒的地方。又找了個合適的機會,帶着寶劍從府裏溜了出去。

直到他把劍刺入李雲禮心臟的那一刻,腦中才猛然閃過一絲不對的念頭。沒等他想明白這背後究竟隱藏着怎樣的圈套,就覺得腦後一痛。

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被關在了地牢之中。他不知自己身處何地,也不知自己被何人所綁。

一連幾日的嚴刑拷打之後,李雲峯將自己手中的底牌和盤托出。這時候,他才知道,綁架自己的人竟然是許世歡。而自己府中的下人,之所以會說出那些令他多想的話,全是許世歡指使的。

“你這瘋女人,又想對我做什麼?”

李雲峯看到許世歡的臉,一下子就想起前幾日她對自己的所做的事。她先是用鞭子將自己渾身上下抽的沒有一塊好肉,又將一條烈犬與他置於同一間牢房內。

許世歡不知在自己身上撒了什麼東西,竟然引得那烈犬圍在他身邊嗅個不停。當李雲峯意識到,那條公狗怕是將他錯認爲母狗,準備做那種事的時候,他徹底崩潰了。

哭聲,狗叫聲交織在一起,聽起來恐怖又滑稽。就在李雲峯準備撞牆,以維持自己作爲人最後的體面時,許世歡突然闖了進來,叫手下將烈犬帶了出去。

“嘖嘖嘖,謹王殿下剛剛這是想做些什麼,莫非是要尋死嗎?你放心,我這人恩怨分明。你之前做了什麼,我會不打折扣的還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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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該慶幸,那一日你沒有對溫易棣真的做些什麼,不然今天你怕是有罪要受了。好了,這下咱們算是扯平了,以後就可以談正事了。”

見李雲峯一臉畏懼地看着自己,許世歡的臉上帶着些許笑意。她往前走了兩步,靜靜欣賞着李雲峯臉上驚恐的神色。

“張嘴。”

許世歡突然開口命令道,李雲峯一時間竟沒有反應過來。她瞬間沒了耐性,打開牢門走了進去,一巴掌扇在李雲峯的臉上。

“我說張嘴,你聽不懂人話嗎?”

李雲峯被這一巴掌打懵了,只能下意識地聽從許世歡的話,乖乖地把嘴張開。一顆黑黢黢的藥丸,一下子滑到了嗓子眼,直接嚥了下去。

“好了,吃了這藥,我們才能更好地合作。今後每月初一、十五,你都要服上一顆,不然可有你好受的。”

李雲峯這才反應過來,許世歡給自己吃了什麼。他連忙用手去摳自己的喉嚨,折騰了半天卻什麼也吐不出來。

“好了,別白費力氣了。你還不知道吧,溫易棣是長公主的親生骨肉,說起來他還得喊你一聲表哥。”

許世歡無視了李雲峯驚訝的眼神,繼續說道:

“如今,長公主已經將他正式認了回去,他的新名字,便是李雲申。申這個字,可比你那個峯字強多了。”

“你說說你,費了這麼大的勁,最後卻給他做了嫁衣,你這是何苦呢?所以啊,跟我合作怎麼樣?”

李雲峯用了好長時間,才勉強將許世歡所說的一切消化完。他沒有急着答應,而是反問道:

“你和溫易棣可是夫妻,你與我合作,是想跟他對着幹嗎?”

聞言,許世歡悠悠一笑,難得向他解釋起來:

“我是不會害他的,我只是想把決定的權利,握在自己的手上。若是他對我全心全意那也就罷了,若是他有別的心思,我自會讓他後悔有這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