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張老闆?他還沒有自報姓名,對方卻準確無誤的說出他的名字,果然他們是認識他的,看來他的消息也早就在這裏掛了號。
光是想到這一點,張流年便覺身後好像有雙眼睛,一直盯着他一樣,也難怪這種店只活了兩年,這是個人都會受不了吧!
甩掉腦中的胡思亂想,張流年帶着六子回到店裏,當場就給六子拿了一萬塊錢,接着交代湯大爺一聲,獨自去了廢棄化工廠。
因着他消息及時,等他趕到廢棄化工廠,唐哥等人都還沒有離開。
“給我狠狠的打,狠狠的打,這人就是張流年的狗腿子,淨會給我添堵,死了也是活該。”
唐哥對於今天丟臉的事情十分介懷,所以纔會派人盯着張流年的人手,只要有人落單出來就讓人抓住泄憤。
不巧的是,這個倒黴鬼會是杜子騰。
“以多欺少,你卑鄙無恥。”杜子騰抱着身子躺在地上大叫。
“我就無恥,有本事你打我啊,打我啊!”唐哥混不在意,他要的就是把今天不爽的心情,狠狠發泄出來,張流年他們打不過,張流年手裏的人還打不過嗎?
“流年哥會幫我報仇的,你不會好過的。”
唐哥根本不想聽到張流年的名字,看向六名打手,“還等什麼,繼續給我打,打死算我的。”
六名打手立馬出拳出腳,朝着地上的杜子騰開始新一輪的暴揍。
“啊……”
慘叫聲不絕於耳,門外的張流年臉色鐵青,拳頭生硬。
“砰!”的一聲巨響過後,倉庫大門讓人一腳踢開。
唐哥等人聞聲看去,就見張流年一陣風似的衝了過來,上來對着唐哥的臉就是狠狠一拳。
唐哥沒有意料到張流年會來得這麼快,二話不說衝上來就給他一拳,導致他無處閃躲,當場牙齒鮮血齊飛,身子倒飛出去摔在地上。
“打我的人,你問過我的意見嗎?”張流年一拳把唐哥打飛出去,接着上前又朝唐哥衝去。
躺在地上的唐哥見狀,表情驚恐,“不要……啊!”
然後就是單方面愛的教育,六名打手看到這個情形,也顧不得毆打杜子騰,皆是大叫一聲,朝着張流年衝來。
可惜就他們這幾個人,根本不夠張流年塞牙縫,三兩下把人全打飛出去,接着就是爹媽不認套餐,最後這七人全都讓張流年給綁了起來。
“沒事吧!”綁住這些人,張流年跑到杜子騰的身邊把人扶起。
杜子騰頂着一張青紫交加的臉站起身來,“沒事,就是讓他們給打了一頓,還扛得住。”
張流年見他並沒有重傷,也算是稍稍鬆了口氣,轉頭看向唐哥七人,下意識的又想把人送到號子裏去。
可想到唐家在南城的能力,怕是沒有兩天就能放出來,那要怎麼辦才能讓唐哥他們出不來呢?
想了半天,張流年也沒有想到一個好的法子,最後只能把他們放在一處不易讓人發現的地方,讓他們自生自滅。
“流年哥,這要是很多天沒有人來找,他們不得餓死啊?”杜子騰可不是同情唐哥,而是激動的。
“那也是他們的命,害人者就要做好反被害的覺悟。”張流年一點也不同情唐哥,說完大步離去。
與此同時,唐石開和張流星也在進行祕密交談。
“我救你出來可是花了大力氣,至於目的你也聽清楚了,所以只要你能幫我們把張流年的醬菜配方給弄到手,以後我再也不會找你辦事。”
唐石開把張流星撈出來,只是費了幾句話,並沒有出一分錢,之所以這般說只是爲了張流星更好的幫他辦事。
可就算他不強調他的恩情,張流星也會同意的,早在他知道三弟代替他成爲村中驕傲時,他就看不得自家三弟好過。
現在只不過是唐家人給他提供了一個更正大光明的理由去出賣兄弟罷了。
“我知道。”張流星表情難看,並沒有反對他的吩咐。
剛纔唐石開把事情說得很清楚,他們想要張流年的醬菜配方,想要讓他去拿到手。
對此,張流星哪裏會反對,不說他本來就看自家三弟不順眼,就拿這次的事情來說,也是他三弟對不起他在先。
是他救了三弟一命,他卻恩將仇報,害得他差點要牢底坐穿,這次要不是唐家人出面,他就出不來了。
而他的一生也沒有了,他三弟對他下如此狠手,他早就不把他當兄弟看待。
“就這麼說定了,希望你能早些把配方弄到手。”唐石開見對方接受良好,心下穩了。
“我會的。”不說唐家人的目的,就是張流星自己也不想讓張流年好過。
離開唐石開的辦公室,張流星迴到新房內,他先是躺着休息了一會兒,待到夜幕將臨,他忽然從牀下拉出一個箱子,打開一看,整整十萬塊錢好好的擺放在裏面。
“恩將仇報的小人,我救你一命,你就害得我丟了工作,差點牢底坐穿,你害我這麼慘,我去拿你配方也怪不得我,要怪只能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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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流星摸着裏面的十萬塊錢,嘴中喃喃,話未說完,一個麻袋從天而降,直接把張流星給套了一個結結實實。
“啊,誰,是誰?”張流星讓人套了麻袋,放聲尖叫。
套好麻袋的張流年可不會跟他廢話,擡腿就是一通胖揍,接着只有一聲高過一聲的痛呼聲響起。
打完人,張流年提起地上一箱的現金揚長而去。
等張流星從麻袋出來,立馬發現他的錢不見了,當即跑出來想要找到偷錢賊,可惜這會兒,張流年早就消失無蹤,氣得他想要吐血。
那錢可是他從張流年手裏拿來的,也是他以後娶媳婦過上好日子的根本,現在錢沒有了,他要怎麼辦?
張流年可不會管他要怎麼辦,他在拿到錢後就舒暢的回家去。
“流年,你怎麼這麼晚回來,是發生了什麼事嗎?”晚上九點半,張流年洗完澡回到房間,引起江青青的疑惑。
張流年脫掉衣物,笑着回答,“一些小事,你不用擔心。”
江青青不疑有他,點了點頭而後看着懷裏熟睡的小傢伙,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母性光輝。
“累不累?”張流年躺到妻子身側,從她身後抱住對方。
江青青小臉瞬間通紅,眼神閃動,“有姑姑在,我不累。”
“不累?那是不是可以進行一些比較累的運動?”張流年看着妻子的側臉,油嘴滑舌。
江青青聽後,拍打一下腹部處那不安分的大手,“孩子還在,沒有正經。”
話雖是這麼說,可她那白皙的耳垂卻開始發紅。
張流年看得稀奇,擡起頭湊到她的耳垂處,蠱惑道:“過些天,你就知道什麼才叫不正經。”
江青青縮了縮脖子,小臉也開始紅透,“別……別鬧。”
“不鬧不鬧。”張流年今個還真累了,救了杜子騰,打了張流星,還把十萬塊錢給拿了回來,着實是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