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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個女孩能無所顧忌地宣泄情緒,不必把憤怒難過都憋在心裡;不看誰的臉色行事,不逢迎賠笑不怕得罪人,甚至不擔心闖禍後無法收場,那她肯定有人寵著。
十歲之前,她爸是叱咤風雲的司法部部長,她是受盡呵護的掌上明珠。但經過那場變故,她被謾駡、羞辱、霸淩甚至圍堵……那大半年裡,她一直過的心驚膽戰,也异常沉默寡言,人前人後總低著頭,再也不是驕傲的公主。甚至包括剛到靳家的前幾個月,她都像只怯生的小刺猬,始終只敢蜷在自己的安全區域裡。
記不清從什麽時候起,那股明艶驕傲又回到她身上,或許是從班裡欺負她的男生第二天就被迫轉學開始,也或許是嘲諷她小野種的女生後來哭著認錯。
靳北然沒再讓她受過一分外人的苦,有時候他心很軟,明明知道她錯了却也還是縱容。
或許正如他所說,「我的人,只能我訓。」就算要讓她嘗點苦頭,他也不准別人來,只能是自己,所以有時候他心又很哽。
對寧熙而言,不正是所有人都不敢招惹自己,唯獨靳北然把她欺負到哭著求饒麽?
所以他壞嗎?答案是肯定的。
爲罰她長記性,靳北然操她時竟把她雙手背在身後銬著。
這個羞耻的姿勢愈發讓她把一對奶子挺的高高的,送到他嘴裡。
他的陰莖已經完全勃起,高高翹著像根燒熱的鐵棍,碩長的柱身擠在她飽滿水嫩的內縫裡,被兩瓣深紅的大陰唇裹著夾著。
她拖著哭腔低哼,「嗯……嗯……」小屁股還在不停地扭,試圖逃脫。可沒能躲到哪去,還搞的兩瓣嫩貝夾著肉棒使勁捋動,落在靳北然眼裡真是一副「貪吃」模樣。
「下午鬧那一場,現在很餓吧?今晚多喂你幾次。」
淫水正源源不斷地從嫩色的內縫裡泌出來,他的陰莖又堪堪卡在那兒,視覺效果就像被他擠出來一樣。
他故意用粗大的柱身不停摁捺她的小陰唇,把那水擠的一涌一涌,她身子就跟著一顫一顫,難耐地呻吟,「啊……」翹起來的脚丫子都綳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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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有多濕,她自己也是有感覺得,因爲又開始變得好癢。
她冷冷看他,儘管那水霧的眼眸已經布滿情慾,「把我調教成這樣,你終於滿意了?靳北然……你個色魔。」
「我當然滿意,現在光是磨兩下你水就這麽多,操起來這小逼叫的更是好聽。」他手掌壓著,把粗大的柱身往小陰唇裡一嵌,被水浸泡的綿密內褶發出不堪負荷的「唧唧」聲。
他色氣滿滿:「喏,還沒插呢它就在浪叫。」
無耻!她緊緊閉上眼,睫毛激烈顫動著。
「插進去小逼叫的更搔更浪,一對奶子也要在我面前晃,怎麽咬都咬不够……」說著就把她的乳頭吸進嘴裡,一邊玩著她奶子一邊還要問她,「插上面跟插下面,哪個更讓你爽,嗯?」
外陰被抵著刺激够了,藏在裡面的嬌嫩花芯酥軟難耐,在靳北然眼底下翕張,他伸手愛憐地撥了撥逼口那的一圈軟內,「操這麽多回,還是水嫩的很。」
她的喘息越來越重,越來越煽情,她在竭力克制,然而被肉棒撑開插入的那刻,還是沒能憋住那聲拖長的「——嗯」,每次把她磨的發出這種長長的呻吟,靳北然都很有成就感。
寧熙靠在床頭,細白的脖子高高仰著,長髮披散淩亂,圓鼓鼓的雪乳在靳北然嘴裡顫著,一條白嫩的長腿被靳北然抱起,抬高在肌內發達的側腰,另一條腿堪堪落著,赤裸的脚尖還踮在地上。
靳北然每次操她,基本都不脫衣服,正裝革履的樣子簡直衣冠禽獸。
他只是解開了皮帶,堅哽滾燙的性器在她敞開的雙腿間激烈抽插,插的她奶子陣陣乳搖。
她每次都被扒的近乎赤裸,而他,周身幾乎紋絲不亂,他不知道,這些看似微渺的細節總會在她敏感的心裡纏成絲結成網,把她一顆心牢牢困住。
她覺得自己就像他的玩物。
恨自己爲什麽會有快感?想要割斷那條神經。直到後來,她不得不無奈妥協,故意讓自己在他面前淫浪,好讓他趕緊膩。可她再怎麽搔也做不到像他那樣污言穢語。哪怕有幾次主動勾引他,也都是高傲的,輕賤的樣子她實在做不出來,完全不符合她的氣質。
「又操出白沫了寶貝,腿再打開點,我要操的你噴水。」
把她粉嫩乾淨的下體蹂躪到深紅髒污,産生一種她被自己玷污的占有感,靳北然性慾暴漲,對著她的花芯狠操猛幹,壓她腿根子愈發用力,她屁股幾乎離開床單懸空了。
粉嫩的小逼被男人粗黑的性器滿滿地塞著,交合處、會陰、屁股甚至腿根,全都濕漉漉。
他迅速拔出又生猛地操入,房裡充斥著「啪啪」激響,在樓下的女傭都聽到了。
「啊……啊……啊啊……嗯……」狠勁的抽插讓她喘不上氣,臉上紅撲撲的一片。
每次靳北然幹她,剛開始總是一頓撕扯,可等真正操進去時,她渾身哪哪都軟了,就連初夜也是。起先抓他、撓他、還咬他,只等他陰莖往裡一捅,她整個就酥的沒了骨頭,任由他操。
所以靳北然怎能不迷戀操她穴?簡直愛死了她羞憤無助又軟綿綿又難抵情慾的嬌樣。一度,他喜歡結束後還插在她身體裡,讓她含著睡。
哪怕趙寧熙就仗著人美逼緊奶子大,把靳大檢察官迷得顛三倒四,恃寵而驕也是應該的。
小萍第二天清理垃圾簍,裡面至少躺了五只安全套,她不好意思細數,囫圇全倒了,一扭頭發現小姐已經醒了,半睜半合地眯著眼,她在素顔時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媚意,輕輕淺淺,但極其勾人。其實她很懂小姐對靳先生致命的吸引力,有時她一個女的看了都臉紅。
小萍不知道,她微微蹙眉是因爲,濕粘的液體正從她紅腫的穴口緩慢淌出來,腿根子一夾,那薄薄的內褲就被浸濕,不是靳北然的精液,是他把她操熟了剩下的蜜,跟精液一樣令人羞耻。
還以爲她餓了,問道:「我去把早餐端上來?」
她聲音很沙,「不用……我想喝水,好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