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種,恨不得馬上把南宮瑤給活剝了的眼神。
“關在天牢,他們才死得更快!”南宮瑤氣得想笑。
她篤定,把那些人關到天牢,不出半個時辰,一定會死得灰都不剩。
“有這樣一個妹妹,你怎麼活到現在的?”狼君滿臉打趣。
其實她還想問,南宮瑤怎麼得罪那那南宮黎了,至於要把自己的親姐姐往死裏整。
親姐妹,下這麼狠手,也是頭一次見。
“說來話長。”南宮瑤嘆了口氣,又說道:“等會我讓管家給你們安排住的地方,有什麼需要,吩咐他就好,我得進宮一趟。”
狼君點點頭,就不礙着她了。
親自把懸壺老頭那些人關起來後,南宮瑤又派了重兵保護着,才和朔風一起進宮去了。
這公主府雖然挺大的,可待一天也無趣。
剛安排了住處,鳳司言就來了。
他興沖沖的敲門,來開門的是龍驚鴻,他半敞着胸前的媳婦,上面還隱約可見幾條淺紅色的抓痕。
鳳司言老臉一紅,心想侄女兒這麼猛的嗎?
“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他小心翼翼的問道。
龍驚鴻黑着臉,臉上寫滿你也知道?
“這個,那個……”
“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信嗎?”鳳司言又硬着頭皮問。
“有事?”龍驚鴻冷冷的問,他的聲音裏,帶着剋制。
“那,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就莫名其妙的,寒毛都起來了,鳳司言準備開溜。
就在這時,狼君走了出來,“小叔,有事嗎?”
她戳了戳龍驚鴻的腰,發現他黑着臉不讓路,乾脆就直接從他腋下溜了出來。
“呃……”鳳司言心裏直呼完了,他停下腳步,都不敢回頭,“我就,剛好路過,想問問,你們在做什麼……”
問出這話後,他好想扇自己兩個大嘴巴子,什麼叫想問問在做什麼,人家做什麼,是你能知道的?
龍驚鴻的臉更黑了,他把胸前敞開的衣服一扯,走出去。
狼君憋着笑,扯着鳳司言就跟上去,“小叔,你來得太及時了,今天想喫什麼想買什麼,我請客!”
鳳司言哭着張臉,“我以後不會再隨便來找你了。”
他不敢,再也不敢了。
現在他就是個菜鳥,誰都招惹不起啊!
“不過侄女兒,既然都出來了,那我們出去逛逛唄?進城的時候,發現這紅蓮帝國皇城好熱鬧啊!”
鳳司言就跟鄉巴佬進城一樣,當他知道天武大陸有這麼多地方後,就暗暗下決定,一定要每個地方都去逛一遍。
“好好好,逛。”
狼君拿他沒辦法,只能拖着鳳司言過去抱住龍驚鴻的胳膊,一左一右,往外面走去。
三人剛要出門,那老管家就來了。
“三位這是要出門麼?需不需要帶個嚮導?”
老管家也是很貼心了,公主說她的朋友第一次來紅蓮帝國,一定得招待好了。
“多謝管家,嚮導就不用了,我們不會走丟的。”
跟老管家道了謝後,狼君又交代了一句,“管家,公主如果在我們之前回來,你就同她說一句,我們出去玩了。”
長公主府離鬧市不遠,出門走一會就到了。
每個帝國,皇城都是最熱鬧的地方。
還有半個月這裏將會更熱鬧,聖天學院每年一度的天賦覺醒月又要到了。
到時候寧安司的人會在皇城設一個天賦覺醒點,到時又是人山人海。
走在街上,鳳司言就像個好奇的孩子,這裏看看,那裏買買,不一會,手上就多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狼君覺得很稀奇,他一個大男人,這麼喜歡購物?
“小叔,你買好多喫的了,喫得完嗎?”狼君無奈的問。
她發現鳳司言還買了個儲物袋,因爲用不了靈力,他自身的儲物戒便用不了,買的東西拿不了了,就只能買個儲物袋用着了。
“我自己嚐點,然後留點給你鴉叔。”一說到那只黑烏鴉,鳳司言就重重的嘆了口氣,“侄女兒,還沒有你鴉叔的消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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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黑烏鴉的消息,狼君自然是有的,還是毛毛告訴她的。
“小叔,你爲何這麼關心鴉叔啊?”她瞧着,那兩人也不像哥倆好的樣子啊?
“想知道啊?”鳳司言神祕兮兮的朝狼君眨了眨眼睛。
狼君點點頭,要不是她的親小叔,她真想一巴掌蓋上去,問的真是廢話!她不想知道還問?
“我偏不告訴你!”
“略略略!!!”
鳳司言此時就像一個欠揍的老小孩,他看狼君的臉垮了下來,就笑得更歡了。
一直慢悠悠跟在狼君身邊的龍驚鴻,終於說話了。
他一般不說話,一說話,就殺傷力極大,“那張黑卡是我的,只要我想,隨時都能停了它。”
這威脅得,鳳司言委屈巴巴。
狼君在一邊幸災樂禍的點着頭,一副他說得沒錯的表情。
“好吧!我說我說!”
鳳司言只得認慫,誰讓他現在窮得揭不開鍋,只能靠侄女兒救濟呢?
“我和你鴉叔的緣分,還得從我們還是孩童的時候說起,那時候,他只是一只連化形都不會的小鴉獸……”
三人一邊走,一邊說着,不知不覺,走到了一家茶樓前。
鳳司言舔了舔嘴脣,說得喉嚨都幹了。
“要不,進去喝杯茶?”他試探着問。
龍驚鴻不想說話,像個黑臉鬼一樣全程一個表情一個動作站在狼君身邊。
他現在這幅樣子,頗有止小兒夜啼的架勢。
狼君也不說話,就算是默認了。
原來,小叔和鴉叔,還有這麼一段故事。
她覺得,緣分這東西果然是妙不可言。
鳳司言說,他小時候是在路上撿到鴉大師的,他那時候纔出生不久,就從窩裏掉了出來。
當時鳳司言就覺得好玩,也沒把嗷嗷待哺的鴉大師放回去,而是帶回了家裏養起來,還天天抓蟲子給他喫。
最後鴉大師天天跟着他,一起長大,一起修煉。
鴉獸壽命短暫,想要化成人也十分困難,他想一直陪在鳳司言身邊,後來就不告而別消失了好久。
鳳司言還說,那年他都十幾歲了,硬是哭了好久好久。
再次見到鴉大師時,他已經是個翩翩美少年,還掌握了一手高深莫測的煉器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