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同學的威脅

發佈時間: 2024-11-15 10:1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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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

這裏面一定有陰謀,或者是算計。

我的手垂在病房的門口,想了又想,最終還是過了一會兒才敲了門。

裏面的人聽到我敲門的聲音,迅速的對視了一眼,雖然變化極小,卻讓我看了個真切。

“傅總,借一步說話。熙熙,照顧好媽媽。”

“好。”

我向來擅長在池父的面前僞裝成柔順乖巧的模樣。

心中卻有一點疑惑,他爲何不叫他的寶貝女兒這個時候表現了。

他不是一向都對池瑜格外上心嗎。

“有什麼話,池總直說。”

傅南州的雙手插在褲兜裏,儼然就是一副上位者的姿態,也沒把池父放在眼裏。

可池父對傅南州的態度卻帶着諂媚。

“這……我小女兒年齡和池熙同歲……”

池父沒有往下說,但是傅南州心中已經有些瞭然了,面色上還是一副無辜的模樣。

“池總的兩個女兒樣貌都生的極好的,咱們雲城商古名流富商都不少,您大可以好好挑挑。”

話是這麼說,可是在雲城的老牌世家裏,有誰比得上傅南州。

儀表堂堂而且手上還握着喬家那麼大的資產。

於是傅南州永遠都會是池父的首選,何況自己女兒本來就和他有眉來眼去的嫌疑。

“可是我瞧着我家小女兒的傅總也是一片情深。”

一直繃着,不讓自己笑出聲的傅南州聽到池父說這話時,終於是忍不住的發出了一聲諷刺。

池瑜給顧寒霆下藥的事情,早就在網上傳的沸沸揚揚的。

而自己也早就聽到的消息,大概率都是真的,現在居然在這裏說池瑜對我是一往情深,簡直就是噁心。

光明正大想讓我接盤?

不過……

“如果有機會能夠和池家攀上親,我到時候一定不吝嗇,我公司還有事就先走了。”

傅南州模棱兩可的話,讓池父愣在了原地,反覆的品味着顧寒霆這話裏面的餘味到底是真還是假的。

“傅南州剛纔似乎沒怎麼看你。”

走回到病房裏面,池瑜心虛的坐在一邊削蘋果。

手上的果皮在幾分鐘之內就削成了好幾段了。

“大概是因爲顧寒霆也在吧,你又不是不知道。顧寒霆和傅南州之間的關係一向都不太好。”

雖然有這個可能,但是池父見慣了商場上的人勾心鬥角。

總覺得沒有表面上的這麼簡單。

顧寒霆和傅南州都不是喜歡把心思留於表面的人,他們兩個人更多的是深沉和隱藏在心機之下的算計。

“算了,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到底能不能抓住傅南州的心。”

池父旁若無人的說話,就像把我當成了空氣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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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也非常懂事,坐在一邊,儘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這幾天我公司裏的事情還有很多,但我問醫生了,你還有幾天就可以出院了,在醫院裏別惹事。”

懶得看病牀上的人。

一個眼神池父冷冰冰地說着。

而病牀上的人也只能虛弱地應答了幾聲之後。眼看着心上人離去。

還以爲二人之間夫妻感情能有多深,沒有想到也只不過是各自飛。

“池瑜,老師的手術那麼成功,我們很多人都打算去賀喜的,大家都是老同學,你難道真不去嗎?”

第二天我還沒有睡醒,池母也還在睡覺。

我聽着一陣喧鬧的聲音,抓起旁邊的外套套在身上,走到了池瑜的房間門口。

看見她被兩個女生一左一右的抓住了手臂。

“我已經給老師發過消息了。”

“發短信這種事情動動手指就能做,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真情在裏面,你真的不跟我們一起去看看老師嗎?”

那些照片在同學羣裏面傳播的非常的廣泛,去祝福老師,也會看見自己的那些過去。

池瑜並不想要面對。

看向兩個女生拉着她的手臂時她的眼神也分外的躲閃,語氣裏帶着濃濃的不自信。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居然隔着玻璃也能夠看到池瑜眼睛裏面的恐懼。

她在害怕這些女生做什麼?

右邊的女生把滑落在肩膀下方的奢侈品包包又往肩上滴溜了上去。

“你不就怕那些照片被大家都知道嗎?既然都出現在羣裏了,大家都已經看到你坦蕩一點,反而還無所謂,畢竟這些照片也不是什麼新鮮東西,對吧?”

我的表情像是喫到了大瓜一樣而。池母此時也幽幽的轉醒了。

我聽着她的手臂撐起牀的聲音,趕緊繞回到他的身邊去。

“媽,怎麼了。”

“裏面是什麼情況?”

“我也不知道,聽到裏面有人說話,看了一眼有兩個人在小瑜的房間裏,要不我把她們叫出來吧。”

池母沒有反駁,我便立刻走到了池瑜的房門面前輕輕的敲了兩聲。

裏面討論的聲音戛然而止。

三個人一起邁着小步伐走了出來。

兩個女生看見我時,便立刻把目光瞟向了別處。

而池瑜始終是唯唯諾諾的把目光垂了下去,看着腳面。

“我們有個同學聚會,所以特意來邀請池瑜的。”

現在的池母一心只關心臉上的傷痕,何時能修復,會留下多大的疤痕。

對於這樣的小事,她已經懶得去指手畫腳了。

“我媽在生病,等我媽病好了之後我再考慮考慮吧。”

“小瑜,同學們都很想念你。到時候我把邀請函發到你的手機上,記得開機。別總是一天到晚都關機。”

我站在一旁都能聽出臨走時女孩子話裏話外的警告意味,何況是池母了。

“到底是些什麼東西都敢威脅到你的面前來了?”

她一點都沒變。

躺在病牀上,這段時間並沒有讓她真正的體會到人間疾苦。

她永遠都是物質俯視衆生,不懂得普通人生活有多艱難的貴婦人。

說來也可笑,原來這些道理我也不懂。

可是爲了給傅南州送昂貴的禮物,又不想讓他發現,所以自己出去兼職纔看到了許多人情冷暖。

想到這裏,我竟覺得有些可笑。

沒想到我要感謝殺害我的幫兇。

“都是我的同學,哪有威脅我?”

“可我覺得她們兩個人剛纔說話的語氣,怎麼像是有祕密瞞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