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裡的變態16:電影院口交
「知道害羞了?柔兒的水真甜,你要不要嘗嘗?」雖然看不到少女臉上的神色,他也能猜到她臉肯定燒得慌,詹天雨握住她的手,將自己的臉凑近她面前,然後壞笑著指指自己嘴角邊上的水珠「嘗嘗可好?」
丁柔一瞬間臊得滿臉緋色,就連耳珠子都紅得滴血,眼神躲閃不敢看青年的鼻部以下的位置。見識到她含羞帶澀的一面,詹天雨心中柔軟,眉梢帶笑堵住她唇,輕啄幾下坐回原位,竟是不打算讓丁柔幫他解决生理需求了。
「你難不難受?」丁柔踮著指尖溜到男人腿間,發現那根肉棒還硬著,竟然有些於心不忍。她就是那種旁人若是對她好,她會加倍回報的女人,又看青年滿足她之後也沒有逼迫於她,越發想做點什麽讓青年開心。
詹天雨捏捏她手,搖頭笑道「不難受」怎會不難受,他的肉棒都快要爆了。然而,這些事不需要同少女說。看她滿臉心疼的樣子,他居然生出些病態的心思。
對,多心疼些我。你便會忘記哥哥,忘記別的男人,我喜歡你心疼我,喜歡你圍著我轉,喜歡你,喜歡你,喜歡你啊…
旁人若是聽到丁柔這樣問,定然會如實回答,甚至還會要求她做出同等的事情來取悅他,而,這個傻男人委身於自己腿間,滿足自己過後却老老實實坐回去,全然不顧自己的欲望。說不感動是假的,在遇到兩個「惡劣」的男人之後,還能遇到這個如此純粹對她好的男人,丁柔更想爲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而且她還有私心,任務是必須要完成的。攻陷了男人的身體,那麽心還會遠麽?更何况男人已經對她動心了。丁柔微微側過身,一面解開男人的褲子,一面彎下腰,在男人錯愕的眼神中含住略微有些腥氣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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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曾被這樣包裹過,詹天流重重喘一下,捏住她的下顎抬起來,啞聲道「你不必這樣做,爲你做這種事我心甘情願」他紅著臉看她緊致的臉蛋,略微急促道「我喜歡你,我想爲你做任何事,你明白嗎?」
他急於表達自己的想法,錯過少女眼裡一閃而過的柔情,丁柔抓住抵在她下顎的指尖,複又含住龜頭,嗡聲嗡氣道「我喜歡吃你的肉棒,而且它真的很好吃呀,我還要你射在我嘴裡,吃你的精液。」她說得這麽露骨,就不信這個呆子還能拒絕。
少女這般護食的樣子鮮少有見。直看得詹天雨詹天雨楞楞的,他確實是不能拒絕,也不想拒絕,他都被這突如其來的驚喜砸瘋了。
偏生這時少女的舌滑過自己的馬眼,詹天雨情不自禁呻吟一聲,臀部自然而然地抬起,這種全新的,被細緻對待的感覺,他一下子便愛上了。
腦袋上多出一雙手正在輕輕往下按,丁柔便知道青年徹底淪陷了,她開始專心對付嘴裡的肉棒,舌尖先是來來回回劃過馬眼,小嘴兒還一啾一啾吸著流出的液體,隨即再狠狠地吸上一口。詹天雨何時經歷過這種極度刺激的事,一時之間魂都快被她吸飛了,好幾次都險些泄身,又被他死死壓制住,還未在她嘴裡待够,他一點也不想出來。
然而,他畢竟是初哥,丁柔聽到電影已經到達尾聲,她啵啵幾聲含住沉甸甸的睾丸,然後再次含住粗大的龜頭,同時小手惦著兩顆睾丸輕輕搓玩,極力忍耐的詹天雨只覺得一股電流至分身擴散而上,腦海裡一陣蜂鳴,馬眼適時一鬆,腥鹹的液體直直射向丁柔喉中。
咽下嘴裡的液體,又仔細幫青年舔乾淨,丁柔這才幫青年拉上褲鏈,一本正經坐在青年。前一秒還在胯間取悅自己,下一秒便一副好好學生的樣子。出神過後的詹天雨看到這一幕,當下是又愛又憐,捏了捏她鼻尖,隨即仔細檢查兩人沒有不妥之處,這才摟著丁柔離開電影院。
打破這層關係之後丁柔與詹天雨的感情節節攀升,在學校裡就算是上課也膩在一起。
那日,詹安流匆匆向丁柔告別,便飛往國外管理分公司。詹茂行有心想分開兩人,詹安流畢竟還年輕那能鬥得過詹茂行這只老狐狸,分公司的事情忙得詹安流根本抽不出手,只每天打電話跟丁柔歪膩一陣。丁柔也不想這厮回國那麽快,便虛與委蛇應付他,竟也瞞得住。
詹天雨看丁柔看得緊,溫教授也沒有機會再出手。故而丁柔的日子也越發好過了,只需要偶爾應付家中弟弟的欲望,剩下的時間全部貢獻給詹天雨。這天,丁柔又被陌生電話請去喝咖啡,這次來的不是精英男,而是詹茂行本尊,看著對面正襟危坐的男人,那通身的威嚴,經過歲月洗禮的氣質很是養眼。
他一不談上次的支票事件,二不談喚丁柔來此處有何事,丁柔吃不准這只老狐狸打的什麽主意,呡了一口咖啡,然後單手支腮,視綫落在詹茂行臉上。她認真看著你的時候,那雙黑瞳裡便盛滿你的身影,好似你便是她的全世界,世上之人千千萬萬,能入她眼的唯你一人。
詹茂行有點明白自家兩個兒子爲什麽會同時愛上這個少女了,俗話說眼睛映射心靈,有這般清澈純粹眼睛的少女,不會因爲物質才跟自家兒子在一起。
可明白是一回事,詹茂行對於少女這種放蕩而不知收斂的行爲實在是看不上眼。在一個父親的眼裡,自家兒子自然是千般好,錯的都是別人。面前這個同時和自家兩個兒子勾勾搭搭的少女更是令詹茂行厭惡無比,即使她有一雙世間少見的眼睛,也不能抵消他心裡的厭惡。
少女令他如鯁在喉,去不掉,拔不得。自家的兩個兒子因爲這個女孩威脅自己令詹茂行對她的不喜又多了幾分。然而,支票人家根本不屑,自認爲有錢能買到一切的詹茂行頭次體會到挫敗的感覺。
在還沒想到法子打發她的時候,他就讓秘書聯繫她,現在他就坐在少女對面,頗有種束手無策的感覺。老狐狸詹茂行腦海裡千回百轉,一條條計劃閃過,使用排除法過濾一遍,然後心中一動。他捊了捊烏黑的發,十字交叉放在桌面上,刻板的面容慢慢變得柔和,聲音也是輕輕柔柔,極爲溫醇「小姑娘你好,我詹茂行,今年41歲,你呢?」文質彬彬的男人誰不愛?他雖然調查過少女的資料,就差沒有調查她祖宗十八代,一個小小的名字自然是知道的,但那都在暗地裡不是麽?
「…」這什麽情况?丁柔都做足被男人辱駡的可能,却萬萬沒料到敵人這麽的出乎意料,裝著滿肚子的疑惑,丁柔同樣面容柔和,甚至揚起恰到好處的笑「叔叔您好,我是丁柔,今年19歲」
對的,這就是兩人坐下來的第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