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小乖不知道李言卿要做什麼。
擔驚受怕地捏緊了垂在身體兩側的拳頭。
雙腳像是不聽指揮一般，竟然向他那邊走去，她頭鑽的更低了。
忽然，被人拉住手臂，一把拽進了懷裏，她驚得差點喊叫出聲。
強勢的吻覆蓋下來，奪走她的氧氣，快要讓她窒息。
一吻過後，李言卿才喘着氣放開了鄭小乖。
“你不知道白玫瑰的花語嗎？不知道11朵什麼意思嗎？”
“你還收他的花！嗯？”
李言卿緊緊盯着鄭小乖，攥緊了她一只手腕。
鄭小乖摸上被咬疼的嘴脣，嘴裏鹹鹹的，一股鐵鏽味。
她手足無措地說，“我沒有收啊，是他自己放在桌上的。”
“我真不知道白玫瑰的花語。只知道白玫瑰經常在葬禮上出現，應該和菊花一樣，有祝福，健康的意思。”
“11朵……我真不知道11朵代表的意思。”鄭小乖無奈地說。
她以前從沒有收到過鮮花。
高中的女同學收到男生的花後，會上網查送的花的花語，還有朵數代表的含義，高興地在班級裏和其他女生分享。
她那個時候，也沒有認真聽。
現在看來，好像是女生在收到花的情況下，纔會去了解花背後的含義。
去了解花語，也是想知道喜歡自己的人的心意，那是在被愛的情況下。
李言卿像是沒有聽見她的解釋。
仍然是說，“這人偷拍你，把你曝光到網上，污衊你，讓網友攻擊你。你還收他的花？”
“你告訴我，你心裏是怎麼想的！”
鄭小乖無奈地癟嘴，控訴，“我真的沒有收！”
“也不想收。”
“我……我也不知道送的花代表着這種意思。大叔，你能別生氣嗎？”
鄭小乖起身，伸手抱緊李言卿脖子，拍拍他的後背，“他把花放在桌面就走了，誰知道是送給誰的，也許是忘了呢。”
李言卿不悅地擡起頭，“你還爲他說話？”
“這個房間裏就你一個人，不是送給你的，是送給誰的！”
“我沒有爲他說話。”鄭小乖委屈地咬緊嘴脣，臉糾結地皺成了一團。
“秦少賢也沒有指名道姓說是送給我的，我已經有大叔送的花了，我怎麼可能還收別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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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言卿臉上緊繃的線條，變得柔和了一些。
突然又想起什麼，又像是對她的回答很不滿意。
他咬着下脣，板起了臉，認真地說，“想想他做的那些事，你就不應該和他有來往，不給他任何接近你的機會！”
“爲什麼，還會和他有聯繫？”
鄭小乖擡起頭望向天花板，無語地幾次閉上眼睛，又重新睜開。
“大叔，我沒有和他聯繫。”
“我怎麼就解釋不清了啊？”鄭小乖急得都帶上了哭腔。
她氣得跺腳，神情特別的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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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言卿臉上的笑容一閃而過，很快收斂起來，變得一本正經。
他說，“告訴我，你喜歡誰？你愛誰？”
鄭小乖注視着李言卿，漂亮的臉像是被玫瑰花給映紅了，兩邊都紅撲撲的。
她羞怯地轉過了眼睛，不再看他。
李言卿抓住她兩只手，把人拉過來，把她抱進懷裏，“快說。”
鄭小乖鼓起腮幫子，不願意說話。
李言卿再一次道，“快說。”
他靠到她臉邊，親暱地咬了咬她桃子一樣的粉紅臉蛋。
“快點說，不然我咬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