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醉了照樣可以

發佈時間: 2024-10-10 06:0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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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霆琛臉色有些陰沉:“什麼公司請了假還讓去加班?不想開了麼?”

就是因爲他這麼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成功阻止了她離開的步伐,溫言絲毫不會懷疑,只要他想,她任職的公司會立刻開不下去……

她沒說話,轉而上樓回了房間,躺在牀上,腦子裏空白一片。

餐桌上,穆霆琛面無表情的放下手機專心致志的喫飯,任由信息一條條的疊加,他也沒有再看一眼:“劉媽,讓她搬到我房間。”

劉媽恍然道:“是該這樣……這三年你不是不在麼?言言就還住她原來的房間,現在你回來了,是該搬過去了,我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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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霆琛糾正道:“稱呼該改了。”

劉媽笑道:“是哦是哦,我叫習慣了,以後該叫太太了。”

當劉媽興沖沖的到溫言房間搬東西的時候,溫言有些發懵:“幹嘛啊劉媽?把我東西搬哪裏去?”

劉媽笑盈盈的說道:“少爺回來了,你們是夫妻,當然要住一起,少爺也老大不小了,該要個孩子了。”

溫言垂下了眸子沒搭話,他不會碰她,也不可能有孩子。

不大一會兒能搬的東西都被搬空了,她坐在牀上沒動,她還是沒辦法立刻習慣隨意出入他的房間,還待得這麼從容。

聽到樓下保姆收拾碗筷的動靜,她起身去了浴室。

出來的時候,意外的,穆霆琛還在客廳沒出門。

溫言有些錯愕,她刻意在浴室裏待了許久,還以爲他會在飯後迫不及待地出門去酒店,是她失算了。

她裝作面不改色的上樓進了他的房間,擦乾頭髮,躺在了牀上。

頭頂的天花板在燈光的照射下像是一片星空,他的一切都這麼獨特,從前他躺在這張牀上的時候,在想什麼?

聽到房門被人推開的聲音,溫言下意識地閉上了眼,她還沒想好要怎麼用妻子的身份跟他獨處。

穆霆琛並沒有說話,她只聽見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好奇的睜開眼,卻看見他背對着她在換衣服!

這還是溫言第一次這麼直視他的身體,肌肉線條是不誇張的柔和,但能看出強勁有力。

就在她端詳着忘記移開視線的時候,穆霆琛突然轉過身,視線碰撞在了一起。

她惶恐的閉眼,急促的呼吸卻怎麼也無法平復下來。

而穆霆琛則面無表情的扣上了襯衫的扣子,隨後,是房門被關上的聲音。

他走了,她鬆了口氣,臉上的潮紅久久未褪。

因爲認牀,溫言到凌晨也沒睡着,身體疲倦,意識卻很清醒,這是失眠的徵兆。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看着來電顯示一陣發憷,穆霆琛怎麼會半夜給她打電話?他不是……找那個女人去了麼?

帶着疑惑,她摁下接聽鍵:“喂?”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陌生的男聲:“喂?嫂子?那什麼,霆琛喝多了,你方便來接一下他嗎?”

嫂子?這個稱呼讓她心頭一顫,第一反應是對方弄錯了,她有些雲裏霧裏:“什麼?在哪裏啊?”

對面很嘈雜,她費了不少功夫才聽清是在某個酒吧。

掛斷電話,溫言起身披上外套叫醒了林管家,她沒駕照,沒辦法單獨去接他。

到了地方,她剛下車就遠遠看見了酒吧門口的人,除了喝得爛醉如泥的穆霆琛,還有兩個男人。

物以類聚人以羣分,這是她的第一感覺,這兩個男人單從外貌上來看,都是高大帥氣型的,只是過去,她沒見過,她也不曾熟悉過他的圈子。

“哎?霆琛藏得真深,他今兒喝醉了才抖出來已經結婚了,沒想到他喜歡這麼清純的小嫩草,你該不會就是他收養的那個……吧?”敬少卿在看見溫言的時候眼前一亮,也有些疑惑。

溫言眸子沉了沉,沒有答話,只是走上前扶住了穆霆琛:“謝謝,麻煩了。”

敬少卿還想再說什麼,一旁的林颯拽了他一把:“行了,幫忙把霆琛扶上車。”

等車走遠,敬少卿面色略微有些凝重:“你說剛纔那個該不會真的是當年他收養的那個女孩吧?霆琛怎麼想的?我特麼做夢也沒想到他會跟她結婚。”

林颯絲毫沒覺得奇怪:“你覺得以霆琛的性格,他會無緣無故收養一個害死自己父母的仇人的女兒?在別人眼裏他是天使,但事實上,他從來都不是。”

聽到這話,敬少卿沉默了下來……

回到穆宅,溫言使上了喫奶的勁纔將穆霆琛扶回房間,將他放在牀上的那一刻,她感覺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空了一樣,歇了一陣才擰了熱毛巾幫他擦臉。

突然聽見他手機響了一下,她猶豫着從他衣兜裏將手機拿了出來,倒不是好奇是誰來了信息,而是好奇他給她號碼的備註是什麼。

打開手機屏幕,溫言刻意忽略了信息,直接翻到了通訊錄,他手機裏存的聯繫人並不多,她一眼就看見了她的,備註是‘言言。’

看到這兩個字,她心裏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言言這個稱呼似乎只有劉媽會這樣叫,連林管家都是叫她‘小姐’,她萬萬沒想到他會存下這樣的備註……

醉酒的男人看上去不似往日的冷漠和嚴厲,她突然沒那麼怕他了,放下手機,將他身體擺正,正準備起身,突然,他伸手將她拽進了懷裏:“別走……”

被他抱着,她心跳快到了臨界點,緊張得半天不敢動彈。

過了片刻,看他沒什麼動靜了,她才嘗試着掙脫,可她一動,他手臂就收得越緊,她臉漲得通紅,最終放棄了。

就在她昏昏欲睡的時候,耳垂突然傳來了一陣溫熱,最初她以爲他只是動了動不小心碰到她,直到他的脣遊移到她嘴角……

溫言下意識的別過臉,那濃烈的酒精味道讓她不安,可他卻猛地翻身壓在了她身上,醉眼朦朧,嗓音沙啞:“怎麼?這是你做妻子的義務,還想爲了那個男人守身如玉?!”

她害怕,雙手撐在他胸口:“不是……你喝醉了……”

他埋首在她頸間:“醉了照樣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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