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意歡覺得好笑:“你覺得有這個必要嗎?”
她們之間水火不容,沒打起來就算好的了,還打招呼,在開什麼玩笑?
“的確是沒這個必要,但你不想知道,在這之前,傅司寒對我好的原因嗎?”
舒曼西剛剛收到慕時衍的短信,要她打消舒意歡的疑心。
於是,就自作聰明地道:“是因爲我幫了他一個忙,並且和你有關!”
果然,舒意歡的步伐一停,回過頭來。
不對!
她剛剛纔和傅司寒聊這個……
舒曼西也就提起這茬了。
是不是,有些太巧了?
“所以呢?”
“你想要知道嗎?想知道的話,跪下來求我。”
舒曼西高擡着下巴,鼻孔朝天:“興許我可以大發慈悲的告訴你!”
“你有病吧,我直接問傅司寒不就好了。”
還跪下來求她?
她在做什麼青天白日夢!
舒意歡懶得理她,轉身要走。
舒曼西坐在輪椅上,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難看至極,活像是個調色板一般。
她怎麼沒想到這茬?
該死!
如果這賤人直接去問,那就算有傅家的救命之恩在,傅司寒也容不下她了。
“你以爲傅司寒那天是怎麼在機場抓到你們母女的,是因爲我給他提供了你逃跑的方向!”
舒曼西按照慕時衍所交代的,衝着舒意歡的背影喊道。
“再加上我長的漂亮,他就看上我,自然而然對我好咯,之前尤其在牀上,對我更好……”
舒意歡知道傅司寒花心,但當聽到最後一句話時,心中還是忍不住地發悶。
尤其,想到自己和傅司寒親密的片段,手指攥的生緊。
“我不想聽你們的噁心事。”
“別走!”
舒曼西推送着輪椅,拉住了舒意歡的手腕,故意胡攪蠻纏。
餘光,卻看着客廳大門口的臺階,想到了宴茉茉的交代,心裏面真的是簡直了。
這一個個的,都威脅她,不把她當人看。
偏偏她還沒有辦法反抗!
算了,只要舒意歡能倒黴,疼就疼點吧……
“急什麼,你不是也和傅司寒上過牀嗎?感覺怎麼樣?他在和你睡的時候,有沒有喊我的名字?”
舒意歡的瞳孔狠地一顫,三觀炸裂,實在是忍無可忍,一把甩開了她的手。
但舒曼西,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她的眼中一狠,借住上半身的力量,反抓住了舒意歡的手,帶着她從樓梯上一同重重摔了下去。
傅司寒剛下樓,就聽到舒曼西的慘叫聲。
她躺在地上,那雙纏滿繃帶,被木板固定的腿,滲透出了殷紅的鮮血……
“我的腿,阿寒,救我!!!”
宴茉茉說了,反正她的腿被敲斷了,需要休養,再受點傷也無所謂。
況且她的外公,程老爺子會幫她治療好的!
可要是藉着這個機會,將舒意歡踢出傅家,那可就賺了!
“舒曼西!!!”
傅司寒的黑瞳微縮,一個箭步衝了上去,連忙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
“我現在馬上送你去醫院!!!”
她的腿,絕對不能再有事了。
舒意歡被這樣一摔,肚子也疼的要命,雙腿間感覺到一陣溼濡,瞬時慌了神。
她看着面前身影模糊的男人,手指動了動,害怕地求救:“傅司寒……”
聞言,傅司寒轉頭,就看到舒意歡也躺在地上,心臟霎然間高懸了起來。
“疼……我的腿好疼啊……阿寒,我昨天才剛看到有治癒的希望,今天就被這賤人給毀了,你快送我去中醫院!”
舒曼西哭喊着,傅司寒想到傅家欠她的恩情,面色難看。
況且現在,明顯舒曼西的情況,比舒意歡要緊急!
一念之間,他快速做出了決定。
“舒意歡,我先送舒曼西過去,待會兒你自己去醫療室看看。”
話落,他就抱着人朝前闊步走去,消失在了舒意歡的視線中。
看着兩人消失的背影,舒意歡的心就好像是被針扎一樣,無法呼吸。
她也好疼啊……
“少夫人!!!”
臨昏迷前,她聽到了管家的聲音。
……
傅司寒帶着舒曼西,急匆匆趕去了中醫院,來到了昨天的辦公室內。
恰好,宴茉茉也在這裏。
在看到了這副畫面後,佯裝出了震驚的表情。
“天吶,這是出什麼事了?外公,你快點出來看看。”
程老爺子走了出來,看到舒曼西出血的腿,蹙緊了眉頭,趕緊吩咐醫助將舒曼西接過,送進了治療室內。
瞬時,充滿艾草香的辦公室內,就僅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時不時,還回蕩着舒曼西的慘叫聲。
“不是昨天才交代過,要曼西好好休養嗎?怎麼今天就成這個樣子了?”
宴茉茉明知故問,面上露出擔憂。
傅司寒的眉宇之間滿是陰霾:“她和你嫂子發生矛盾了。”
他就一會兒的功夫不在,這倆人就又……
想到臨走之前,舒意歡面容虛弱的畫面,心中始終放心不下。
“茉茉,你嫂子也受傷了,你在這裏陪着舒曼西,我回去看看。”
宴茉茉圓溜溜的大眼睛轉了下,連忙喊住他。
“阿寒,要不然你留在這裏陪舒曼西吧,我回去看看嫂子!你也知道……”
她指了指治療室:“舒曼西比較依賴你,要是待會兒沒看到,我招架不住,而且她的情況那麼嚴重,要是有什麼問題,我也做不了主啊。”
傅司寒一聽,也是這麼一個理,只好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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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看了後,給我打電話說說她的情況。”
“嗯。”
“……”
宴茉茉走出了辦公室後,臉色唰的下陰沉了下來。
舒意歡,現在落到她的手裏面了吧?
她一路開車,趕了回去,來到御恆灣的醫療室內。
舒意歡還沒有醒來,昏迷的躺在病牀上,打着點滴。
管家有事去忙了,只剩護士在旁邊照顧着。
“她的情況怎麼樣?”
護士回覆:“少夫人摔了一跤,胎兒不穩見紅了,好在發現的及時,家庭醫生給她打了保胎針,暫時無礙。”
宴茉茉看着她的小腹,眼中露出嫉妒的火焰。
憑她,也配懷上傅司寒的孩子?
“不,”宴茉茉搖了搖頭:“她摔了這麼重,應該是保不住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護士的心咯噔一下,震驚地看向她。
什麼意思?
她,她該不會是想借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