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那蠱蟲長得沒什麼危害,實則,它發揮出來的實力,是尋常人想象不到的。
蠱蟲有很多種類,而懂得煉蠱的人也極少。
“那怎麼辦?”南宮瑤急了,“難道讓他們把蠱蟲喫下去?”
“公主,來不及了。”朔風嘆了口氣,“想必那些人和這婦人一樣,出來就等不及把丹藥喫進了嘴裏。”
狼君意味深長的瞥了朔風一眼,而後贊同的點點頭。
確實是來不及了,“神丹”哪!那些人肯定急着趕緊喫下覺醒天賦靈脈呢!
蠱蟲這種東西,一旦進入身體,是沒辦法輕易取出來的。
像這種有母蠱的蠱蟲,想要取出來只有兩種辦法,那就是殺死母蠱。
然而,母蠱目前還不知道在誰手上,所以不能打草驚蛇。
“等濟世門的門主來了我們再尋對策,母蠱不死,輕易對子蠱下手,只會驚動操控母蠱之人。”
現在,狼君只有兩個懷疑對象,那母蠱,如果不在懸壺老頭身上,那就是在濟世門的門主手上了。
走時,南宮瑤有些擔心的看着那還未清醒過來的婦人,“她吃了子蠱,真不會有事?”
她不懂蠱蟲這事,那些人都是紅蓮帝國的子民,要說不擔心,那是不可能的。
狼君搖搖頭,“怎麼可能沒有事,他們吞下蠱蟲後,也許會被操控意識。也許會變成某種樣子。”
具體會有什麼變化,那還得看喫下的是什麼蠱蟲,這裏面太複雜了,狼君便沒有多說。
她拍了拍南宮瑤的肩膀,“放心吧,只要到時候把母蠱殺了,那些子蠱就會自己死了,吞下子蠱的人也會恢復正常的。”
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先不打草驚蛇。
只有抓住了那操控母蠱之人,才能以絕後患。
回到宅子後,夜深人靜時,狼君用上了那很久沒用過的隱身法器。
她要去一趟城主府,看看那女城主到底有什麼祕密,至於要跟濟世門這樣的勢力做交易。
她這次走誰都沒有驚動,甚至是龍驚鴻都沒有說。
誰知,就在狼君剛溜出來時,龍驚鴻也跟來了。
小東西溜出去,不驚動那兩個人倒是容易,可想不驚動他,那就難了點。
明明就用了法器隱了身,可狼君總有一種被跟蹤了的感覺。
她一邊走,一邊回頭,後面什麼都沒有,別說人了,就連蚊子都沒有。
而且,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她加快腳步,走進一條巷子裏,看看到底是哪個殺千刀的在後面跟着。
隱身了都還能被發現?
“難道是那狗男人?”狼君小聲嘀咕着,懸壺老頭的人就那麼多,實力也沒有強到能發現她的行蹤,如果不是龍驚鴻,那麼,難道這歸雲城,還藏着什麼特別厲害的人?
她已經做好了等那人現身就立馬躲進蝸廬的準備,現在她的實力,已經達到了帶人或自己進去的程度。
那蝸廬,除了是一方小世界,現在還是她逃命的利器,只要躲進去,外面的人將會什麼都察覺不到。
身後的那股氣息越來越近,就在狼君走近巷子的那一刻,一個身影突然就出現在她的面前。
“小東西,大半夜溜出來,想去哪,嗯?”
龍驚鴻把狼君抵在牆上,一雙幽深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她。
狼君眼睛轉了轉,媽蛋!她得法器,什麼時候失效了?這個狗男人,實力這麼強悍的?
“你怎麼發現的?”她明明就很小心的溜出來了,沒想到還是驚動了他。
“我自然有辦法。”
龍驚鴻臉上漾着神祕的壞笑,這小東西怕是忘了,當初在紅楓谷的時候,他在她身上可是設下了東西的。
城主府內。
按着記憶中的路線,狼君找到了那間房間。
之前女城主,就是在這房間里弄出動靜來的。
四周無人,靜悄悄的,巡邏的護衛隊,剛剛纔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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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君輕輕推開門,走進去。
裏面是普通的房間裝飾,而且看那些擺件,都是新的,這是砸了又換上。
這間房,看不出什麼異常。
狼君在房間裏到處找着蛛絲馬跡,找了一圈,也沒找到異常的地方。
看來,那女城主只是在這裏發了一場脾氣罷了。
她走出房間,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這城主府很大,哪裏有貓膩,還真難找。
就在這個時候,那女城主就那麼走了出來,出現在狼君的視線裏。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睡袍,別說,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被薄薄的睡袍籠罩着,真是誘惑得很,她一個女人,都不禁多看了幾眼。
那女城主這麼晚不睡覺還出來晃盪,想幹什麼?
狼君趕緊跟上去,這是絕對的有貓膩啊!
只見女城主走到城主府東南角的一間房外後,就停下了腳步。
狼君打量着這個地方,這裏的裝飾和佈局,好像與城主府別處都不同。
那房間,還是有鎖的。
女城主手伸向脖子,把鑰匙拿了出來。
好傢伙!
鑰匙當吊墜,房間裏是什麼重要的東西?這麼謹慎小心?
門打開的一瞬間,狼君跟在女城主身後,以眨眼的速度溜了進去。
一進裏面,一股刺骨的寒意就撲面而來,狼君趕緊運轉身體裏的火屬性之力取暖。
這房間與別處也無異,就是很冷。
進了房間後,女城主就走向書架,上面有個擺件,放在書架上格格不入,有些突兀。
女城主握住那擺件,輕輕一扭,整排書架就緩緩朝一邊移動開,書架後面,是一個密室的入口。
入口裏,更加刺骨的寒意撲出來。
她走了進去。
狼君緊跟在後面,好在那法器能隱藏她的氣息波動,不然這麼催動火屬性之力,遲早得被發現。
一路往下,約摸走了三四十步,通道開闊起來,裏面是一間飄散着寒氣的密室。
密室的牆,都是冰做的,那些冰還不是一般的冰。
狼君的眸驟然一縮,她的目光,緊緊盯着密室裏的兩個人。
密室裏空空蕩蕩的,只有兩張臺子,一張臺子上躺着個雙眼緊閉的男人,那男人沒有一絲氣息,已經死了。
而另外一張臺子上,則躺着個被禁錮了四肢,從女城主進來開始就罵罵咧咧個不停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