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男人還爲她準備了生辰禮物,姜明月的臉上瞬間露出了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
“你給我準備的什麼呀?”姜明月好奇問。
謝淵順手將錦盒塞進了枕下,擡起妻子的下巴,輕輕親了一下她的粉脣。
“你討好討好我,我就告訴你。”
姜明月伸手環住了男人的脖頸,歪着頭,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的往上勾着:“相公,想讓我怎麼討好你呀!”
說完她也不等謝淵回答,湊在他嘴脣上親了一下,烏黑髮亮的眼睛看着他聲音軟軟糯糯問:“相公,這樣可以嗎?”
謝淵沒有忍住,回吻了過去,他的吻溫柔而又纏綿,情動之時,姜明月恨不得將自己嵌在他的懷裏,貪婪的汲取着屬於他的氣息。
妻子這樣的主動對謝淵來說,簡直是無法抵抗的誘惑,外衣將兩人完全覆蓋,青絲逐漸交纏到了一處,兩個人的氣息也逐漸急促漸重。
直到姜明月有點不適,她這才聲音微顫地叫了一聲。
“相公!”
謝淵從她脣瓣上擡起頭,那雙黑沉得令人心驚的眸子盯着她,逐漸恢復了一絲絲的清明。
“不舒服?”他聲音有些黯啞問。
姜明月輕輕‘嗯’了一聲,又搖了搖頭。
聰明如謝淵,立刻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低頭親了親她雪白的脖頸道:“明月,再忍忍,三個月後就可以了。”
姜明月呆愣了一下,反應過來男人說的是什麼後,羞的臉瞬間紅了,她口是心非道:“誰……誰想那個了?”
謝淵輕笑了一聲:“嗯,你不想,我想。”
他頓了頓低頭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
姜明月瞳孔一震,驚愕無措,聲音略有些發抖:“相公,不……”
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她已再次被男人堵住了嘴,之後,姜明月的腿被磨的發紅發疼,感覺人都被他顛的要散架了,他這才終於停下來。
姜明月整個人僵硬着不敢亂動,直到謝淵爲她擦乾淨了腿,她這才緩緩吐出一口氣,用被褥將自己裹住,緊緊閉上了雙眼,真是羞死個人了。
而這時她的手裏突然被男人塞進了一硬邦邦的東西,姜明月睜開雙眼,這才發現是他剛纔放在枕下的錦盒。
她捏了捏錦盒,藏在被子下的脣不由自主的輕輕勾起,一雙露在外頭的眼睛,這一刻格外的明亮。
謝淵看着她這副可愛模樣,忍不住將人連被子一起抱進了懷裏,在她脖頸間蹭了蹭道;“打開,看喜不喜歡。”
姜明月還未打開錦盒,先說了一句十分動聽的話。
“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歡。”
謝淵眉眼染上幾分笑意,低頭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打開吧!”
身體有些發軟的姜明月,輕輕打開了錦盒,看着裏面的兩個小娃娃,姜明月先是呆愣了一下,緊接着則是喜。
她拿出其中一個,一眼就瞧出是謝淵,這另外一個則是她,因雕刻的人兒栩栩如生的,但仔細瞧,卻能看出來手法略顯生疏。
姜明月突然就想起,去年下半年有一段時間,謝淵的手上時不時就會冒出一道傷口,是那時候雕刻的嗎?她的心瞬間軟成了一片,拿着娃娃緊緊抱住了男人。
“相公,謝謝你,我很喜歡呢!”
謝淵低頭在她發間落下一吻柔聲道:“往後每年,我都雕刻兩個送你好不好?”
“好!謝謝相公!”
姜明月覺得這會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謝淵在陪着她漸漸變老,代表着他們的雕刻小兒也在隨着他們變老,且以後還可以傳給孩子們。
這晚,姜明月做了一個夢,夢裏她和謝淵攜手走過了一生,屋裏擺滿了男人給她雕刻的小物件,最後她是笑醒的,醒來天已大亮,謝淵已不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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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他應是在陪弟弟、齊詠思讀書,姜明月在牀上又躺了好一會,這才起牀。
中午,陳富貴走出衙門,望着站在一角的人,雙眼頓時一亮,疾步走到他的面前問:“我交代你的事有進展了?”
青年點點頭,在他身邊低語了幾句。
陳富貴讚許道:“不錯,院試是初八,今日已是初三,他們緊繃了那麼久,再過兩天肯定會出來放鬆放鬆,到時你的機會也就來了。”
青年笑着道:“陳爺放心,我保證將事情辦的漂漂亮亮的。”
陳富貴看着面前的人。
“到時少不了你的好處。”
“那就先謝過陳爺了。”
六月初五,謝淵收了姜明弘、齊詠思的書,讓他們出去放鬆放鬆。
謝淵目送二人離開後,看妻子走了出來,伸手握住她的手道:“咱們也出去轉轉,中午在外面喫。”
“好呀!”
過了生辰後,姜明月就像是渡過了孕吐期,這幾日食慾大好,喫嘛嘛香的,正是因爲如此,謝淵二人也不拘着她了,只要有空就會帶着她出去走走。
就在姜明月二人出門時,姜明弘、齊詠思外加沈瑜進了一家茶樓,三人本想着喝喝茶、放鬆一下,沒想到的是,他們剛坐下一會,白二走了過來。
“三位小爺是出來喝茶的?這裏的茶,沒什麼好喝的,我倒是知道個好去處,那裏不僅有說書的,還有唱曲的,讀書人去那消遣再合適不過,不若我帶三位爺過去一賞。”
自從來到京都,姜明弘平日忙於讀書,極少出門,卻連着兩次遇到這位白二爺,且他回回都貼着他們上前獻殷勤,第一次還能說是巧合,這第二次就有些刻意了。
姜明弘瞬間警惕了起來,很顯然齊詠思也想到了這一點冷語道:“不用,我們就喜歡喝這裏的茶。”
白二爺聞言臉上的笑容不變,在三人身邊坐下,自來熟的和他們聊了起來,說的大都是京都一些極稀奇的事,且很容易就能勾起人的好奇心。
沈瑜看着神色越來越冷的姜明弘二人,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太吵了。”
正在滔滔不絕的白二聞言,望向了沈瑜,他笑呵呵的正欲開口,整個人突然就離開了凳子,他扭頭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被人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