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獸獸vs待萌女主(哥哥不要微h)
室內,顧杉習慣性的拱拱腦袋,翻來覆去找不到男人的身影,她閉著眼睛嬌聲喚道「霧…」
院子外的兩個男人,驟然站起身,步履飄逸,眨眼間已到室內,大床上的少女晶瑩細白的肌膚上佈滿歡愛後的痕跡,霧出門之時給她蓋上的薄毯已掉在地上,她修長細嫩的兩腿互相摩擦,嬌嬌糯糯不斷的喚著男人的名字,滄浪立時黑下俊臉,反手將門關上。
巨大的關門聲嚇得顧杉瞪大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眸懵懂的看向門口的兩人,見到自家哥哥難看的臉色,她猛地打了一個激靈,身體裡所有的睡意迅速消散,她慌亂的坐起身,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些什麼,照理說她成年了,舉行成人禮有什麼不對麽,怎麼有點心虛呢?
霧早料到滄浪會跟進來,他也不打算阻住,可以說滄浪也算是他為顧杉物色的男人之一,此時見到滄浪黑著的臉,他暗鬆一口氣之時又有些淡淡的惆悵,滄浪這個反應表示他在乎小奶貓,若不然他應是祝福兩人。
意識到滄浪在乎小奶貓,他又有些胸悶,真是矛盾,霧迷人的濃眉蹙起,走上前撿起地上的薄毯,地板很乾淨沒有一絲灰塵,是以他輕抖兩下,複又將薄毯裹在顧杉身上,然後把她抱起安置在懷裡,咬著她精緻小巧的耳朵輕聲道「別怕,你哥不會把你怎麼樣,最多就是把你這個小奶貓喂飽」
觀小奶貓剛才的反應,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小奶貓怕是又想要了,真是只喂不飽的小妖精。
看兩人還有心情調笑,滄浪一張俊美的臉龐持續發黑,最後已經不能用黑來形容,他目光像冰刃一樣,直射向霧,聲音冷冽陰沉「你打算怎麼做?」
「我們已經立契約」他眼神認真鄭重對上滄浪冷銳的眼,簡明扼要。
聽到他的話,滄浪臉色梢霽,眼看著自家妹妹酡紅著臉,不明所以的樣子,他腦門青筋隆起,這個缺根筋的蠢貨!
「還不穿衣服?等著哥哥幫你?」心安理得窩在男人懷裡的顧杉,手忙腳亂的從男人懷裡滑落,裹著床單磨磨蹭蹭地走到滄浪跟前,眼神躲閃,結結巴巴道「哥哥,我沒有衣服」
滄浪攔腰將她抱起,深深的眼了一眼霧,轉身離開。
他有千百種辦法阻止兩人離開,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兩人的身影消失在視線裡,不是他不能滿足小奶貓,只是傳承裡記載,如若他強行獨佔小奶貓,長此以往他的身體會漸漸衰竭,直至死亡。
最終小奶貓還是會屬於別人,並且他還不能陪伴她,想到這個後果,霧只能忍下一時之痛,他要和小奶貓長長久久在一起,獸人的壽命有上千個年頭,時間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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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兩人走遠了,大熊貓又一臉兇神惡煞的樣子,憐雲也不好留在這裡,只好灰溜溜的跟在滄浪後面,她來之前已然計畫好,征服這片森林的山神,還有那幾個實力靠前的獸人,卻不想這初見的這兩個男人都不是好糊弄的,不為美色動心的男人,征服起來才有意思,不是麽?
「老大,你怎麼能讓杉杉回去,那只狐狸精一看就不安好心」大白不解的饒頭,聲音有些埋怨。
霧目光涼涼,若有所思的睇向大白胯間,被他清冷又帶著些探究的眼眸打量,大白反射性的伸出手擋住胯間,不安的在原地躊躇,莫非老大知道他的心思?然後要把自己的玩意割掉?思及此,大白渾身的絨毛倒豎,不要啊!他還想追求杉杉,他已經擬定了計畫,就差實施了。
「幻成人形,不許穿衣」霧淡聲命令道,這只熊貓第一次在他面前炸毛,還挺有趣,若小奶貓看到定會拍手叫好。
幻想成真,大白用力眨巴眼睛,以圖流出兩滴熊淚,過了一分鐘,他眼睛發紅,情緒已然醞釀好,就是擠不出眼淚,只好懦懦道「老大,我留著衣服行嗎?」
「嗯?」霧輕挑下濃眉,不怒自威。
大白咬牙,視死如歸,看著他兩腿間那不比他小的獸跟,霧眼波微閃,大白對小奶貓有意思他早已知道,歷來大白都是跟在他身邊,兩人相依為命多年,兄弟情義深厚,他自是不會命令大白收起小心思,只當睜只眼閉只眼。
初時他也沒發現自己對小奶貓的心意,昨天才知道自己對小奶貓情根深種,而瞭解小奶貓的身體情況後,他不得不為小奶貓做打算「行了,收起你的傢伙,沒人要割掉它,喜歡小奶貓?」
畫風突然的轉變,讓大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無礙他的歡喜,命根子保住了,老大又這樣問他,是不是代表他有機會?於是大白毫不遲疑的回道「喜歡」
「看你自己的本事」不理會獨自傻樂的大白,霧化成獸身,轉瞬消失在原地。
顧杉乖巧的把面埋在男人懷裡,那只本該在她8歲那年出現的狐狸精,提前出現了,看來是她的到來導致位面混亂,那個女人的容顏還真是勾人呢,她饒有興致的勾唇一笑,只有白虎一族才能同狐狸精一族媲美,恰好她的相貌也不差,可妖媚可清純,兩相結合男人的最愛。
奔跑著的滄浪也不忘分神注意懷裡的小傢伙,自家妹妹的相貌比那只狐狸精還出色,他們家的基因就是好。
不過片刻的光景,三人回到住所。
「你自便」滄浪頭也不回,拋下一句話後走入房間,憐雲看著關上的門,雙目噴火,這個小妹妹將是阻擋她征服男人的絆腳石,不得不除之。
「哥哥,你幹嘛」男人回來一聲不吭,把她的腿擺成m字形,然後舉起她的手臂繞過兩腿,順帶用薄毯把她的手腳綁在一起,整個過程行雲如流水。
她隱隱窺到男人要做些什麼,又覺得不可能,滄浪一直沒有表示出喜歡她的意思,只喜歡逗弄她,每每讓她抓狂得跳腳,男人會愉快的笑出聲,她實在不能理解這個哥哥的惡趣味。
「幹你」男人站在幾步開外,沉色道,目光落在顧杉大開的穴門處,他不是沒見過別的雌性的性器,但從未見過這麼美,這麼嫩小的私處,那細小的縫隙在他目光的逡巡下,吐出一口口晶亮的蜜汁,滄浪原本以為是霧射出的精水,細細一聞才知道是妹妹的愛液,這個敏感的小東西,就這樣看著都能流水,無怪霧不能滿足她。
滄浪頭腦靈活,前前後後將事情串聯一遍,就發現了其中的關鍵之處,如若小傢伙得到滿足,絕對不是先前那種摩擦腿的反應,再加上霧明知道妹妹沒穿衣,卻沒有制止他入內,聯合起來就是霧有意讓他共用。
剛才的那番舉動也可以說霧在試探他,若他對妹妹無意,絕對不會那麼緊張妹妹,更不會急得衝入房間,畢竟再怎麼親的兄妹,此舉也是不妥的,除非是在自個家中,滄浪此刻也是有些佩服霧的頭腦。
「哥,你,你怎麼又變成獸身了!」眼看著蛇頭逐漸靠近她,顧杉欲哭無淚的低下頭,惹不起她還躲不起她,她就不看他,滄浪也不在意她的躲閃,他雖然沒有實踐過,卻也自信自己能滿足這只小欲女。
顧杉目瞪口呆,長又大的蛇信子在她的私處流連,男人幽暗的目光緊鎖著她,她終於知道自家哥哥為什麼給她擺這樣一個羞人的姿勢,這個姿勢方便她看著他的舌是怎麼取悅自己,是怎麼鑽進她體內。
這個可惡的男人,她本就恐懼蛇,這次卻被蛇弄得舒爽難耐,顧杉痛苦的閉上眼睛,死就死吧,反正她也不吃虧。
「妹妹,睜開眼睛,不然哥哥用蛇尾捅你」顧杉驀然睜開眼睛,又羞又惱看著蛇信子專門對著凸起的小花核攻擊,酥麻的快感爽得她魂都快飛了,滄浪見她清亮的眼眸逐漸迷蒙,騷包的擺擺蛇尾,觀摩了那麼多次野戰,實踐起來毫無壓力。
「妹妹,你的水真多,要不要哥哥堵住它?嘖嘖,小可愛,床都被你弄濕了,啊呀,妹妹的菊花也好可愛,好粉嫩」滄浪目光火熱,聲音興奮又沙啞,蛇信子先是輕輕的拍打小花核,激得兩片貝肉騷亂的抖動,蜜洞微張做著一收一縮,顯然是蜜穴深處空虛難耐。
蛇信子偏偏不入內,緩緩的往下滑舌尖豎直對著那小皺菊勾挖,顧杉緊咬著唇,硬著忍著不叫出聲,她才不讓這只騷包的蛇得意。
滄浪不急不緩的舔弄小鄒菊,直到小皺菊饑渴的蠕動,試圖把他的舌引誘入內,他才意猶未盡的轉移陣地,回到蜜洞處,這次他不在刻意戲耍顧杉,蛇信子毫無預兆的撞入蜜洞,強烈的收縮,使舌頭刺痛不已,滄浪蹙起眉頭,無視那反抗他的嫩肉,迎難而上,撞入深處,激得她渾身戰慄,低低的喘息起來「哥哥…你輕點…」
以滄浪的性子她不說還好,說了定會反著來,果然,下一秒,在玉璧內的蛇信子強力抖動,分叉的蛇信子每一次都戳到子宮裡面,像敲鐘一樣,一下一下的插入,難以忍受的快感蔓延著周身,她渾身呈粉紅色,細細的啜泣。
「妹妹的這裡真好吃,淫水好甜,小騷穴又好看,哥哥愛得不得了」因蛇信子夠長,滄浪說話毫無壓力,舌頭就像生了眼睛一樣,將顧杉穴內的敏感點都撫慰一遍,這還不夠,弧度分明的嘴巴還抵在小花核處,時不時的蹭一下,顧杉爽得眼角沁淚,水濛濛的眼眸隱含秋波,直電得滄浪青色的蛇鱗光彩奪目,發出愉悅的沙沙聲。
「哥哥…我不行了…饒了我把…」她低聲求饒,分叉的蛇信子就像在玉璧裡跳舞一樣,時而叉開按壓小小的凸起,時而兇猛的戳入子宮頸,又漲又麻的快感讓她應接不暇,淫水大波流出,偏生男人還故意發出淫靡的啾啾聲,視覺和聽覺被不斷的刺激,她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
「妹妹不喜歡?可是這裡水好多,哥哥的大舌頭都堵不住這些淫水,妹妹肯定很喜歡哥哥這樣弄你」滄浪不要臉的道,察覺到嫩肉越收越緊,蛇信子像是嗑藥一樣,瘋狂的侵佔玉璧,噗呲噗呲的水聲不絕於耳。
感官轟然炸開,顧杉渾身顫抖,圓潤的腳趾繃直再繃直,淫水像瀑布一樣傾瀉而出,滄浪張大獸嘴,將淫水盡數納入口中,完了還回味的砸嘴「妹妹的淫水好香,可惜少了點」
「哥哥,吃晚飯啦」門外響起憐雲嬌滴滴的聲音,其實她已在門外聽了幾分鐘,想不到這兄妹兩人搞在一起,不過沒關係,那個小妹妹看起來還很青澀,怎麼有她這種經歷過許多男人的熟女有魅力。
她是另一片區域的獸人,來之前已經打聽過滄浪喜歡吃什麼食物,滄浪的紅顏知己多得數不過來,很容易收集他的訊息,倒是霧,她對他一無所知,或許可以從小妹妹那下手。
先是套出資料,再殺掉她也不晚。
「滾」滄浪低聲道,聲音卻清晰的傳到憐雲的耳裡,她會就此打退堂鼓,那就不是她了,憐雲鍥而不捨道「小妹妹肯定餓壞了,不信你問她,她的臉色這麼憔悴,想來一天沒進食了吧?」
腹中沒有饑餓感,顧杉可不會傻的說出來,水潤的霧氣盈滿眼眶,她也不說話,就這要定定的看著滄浪。
明知道她是假裝的,滄浪的心還是不由的軟了下來,他幻成人形給顧杉解掉捆綁著她手腳的薄毯,隨即將薄毯撕成衣物狀,一塊布從前面繞到後背,隨即在後背打了個結,顧杉紅著臉,扯過令一塊布條,包裹住整個酥胸。
滄浪眼眸裡溢出一絲笑,目光落在她染飛霞的臉頰上,喜歡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也不知道,或許是她從他懷裡醒來,目露驚慌的那一刻,或許是她把他的蛇皮當鏡子的那一幕,或許是她晚間嬌嬌的喚他哥哥,然後含住他的指尖睡覺得無數個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