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她的開口脆讓秦越直接罵了一句,“嗓音這麼好,這麼會唱,加上這外形,搞什麼技術,直接籤給我還怕沒錢掙嗎!”
江海誠提醒他,“誒誒誒,陸鼎晟是她爸。”
“……”秦越憋了一會兒,“算了,當我沒說。”
不僅是秦越。
臺上的樂隊成員也是相互看了一眼,主唱更是又驚又喜對臺下的觀衆做了個手勢,大家立即鼓掌。
樂隊其他成員原本只是旁觀,聽她唱得很好彈得也不錯,配合着她演奏起來。
臺下的人歡呼,陸星辰轉身對樂隊點了一下頭,看着林歡喜跟趙文婧微微一笑,繼續唱:
滿帶理想的我曾經多衝動
屢怨與他相愛難有自由
願你此刻可會知
是我衷心的說聲……
唱到這裏,她突然在臺下看到一雙熟悉的眼睛,頓時雙眼一彎笑了起來。想起了當初第一次追他也是在臺上給他唱歌,腦中又浮現兩人從初相識到又重逢的一幕一幕,她凝望着厲臻的方向再唱:
喜歡你
那雙眼動人
笑聲更迷人
願再可
輕撫你
那可愛面容
挽手說夢話
像昨天你共我
因爲是一首耳熟能詳,更是粵語地區的人開口必會的歌曲,臺下不管粵語發音標準不標準的都跟着一起唱,氣氛比起樂隊演唱時一點都不輸。
只是,陸星辰的眼睛一直就沒從厲臻身上離開過,厲臻也一直看着她,突然很想告訴她,原來多年前校園歌手舞臺上,他可能不是被她荒唐的表白唐突到,也不是對她避恐不及。
而是那時候她在臺上張揚耀眼的模樣,已經入了他的眼,她拋下的那串玉蘭花已經套住了他的心。
只是那時候他不知道自己已淪陷,這麼喜歡她之後再回想,原來他那時對她已是一見鍾情,念念不忘。
一曲終了。
陸星辰回到臺下。
厲臻他們也來到了她們的桌邊。
酒店年輕的老闆,感謝陸星辰的精彩演出,主動叫人給他們拼了一個長桌還送了很多酒。
陸星辰在厲臻身邊坐下看着他問:“什麼時候回來的?”
江海誠嗆着回答:“從你上臺,他就像個腦殘粉一樣看着你。”
厲臻沒好氣地看了江海誠一眼,也沒否認。
陸星辰看到秦越跟宋柏賢都在,問道:“羅助理沒一起來嗎?”
江海誠:“可別提了,剛剛給他打電話,他正跟他女朋友滾得熱火朝天的,這才幾點啊就幹上了……”
“江海誠。”厲臻瞪他,他可以在陸星辰面前把葷車開得毫無下限,但其他人哪怕擦個邊他都不高興。
江海誠笑着道:“等會兒應該就來了,今天是小白的畢業典禮,羅拾休息沒上班。”
陸星辰不動聲色地看了眼厲臻,厲臻知道,她是在問羅拾跟小白的問題。厲臻只是微微搖了一下頭,還沒找到合適的機會跟羅拾說。
又過了半小時羅拾牽着小白過來。
小白今天穿着一件白色修身學院風的襯衣,下身是件到大腿長度的灰色百褶裙,腳上一雙老爹鞋跟中高筒的襪子,禮貌地跟大家打了招呼,就跟羅拾一起坐下。
陸星辰注意到羅拾跟她牽着的手上,都多了一枚鑲嵌碎鑽的戒指,戒指戴在中指上,大概兩人又定了什麼承諾。
江海誠的注意力跟她截然不同,她留意的手,而他留意的是腿。本來就沒什麼底線的人,指着穿着短褲的羅拾因爲坐下而露出的膝蓋,“唷,怎麼參加女朋友的畢業典禮,把兩個膝蓋都跪紅腫了?”
羅拾低頭一看,擡腿踢了江海誠一下:“閉嘴。”
林歡喜也是個人來瘋,別人說風她都能找到雨,而且又正好坐在白紫萱的旁邊,所以她非常八卦地看向白紫萱的膝蓋。
白紫萱裙子短所以翹着二郎腿,她襪子又不夠長,膝蓋無疑被林歡喜瞧了個透,“哎喲怎麼搞的,你們頂多就是去拍照啊,怎麼小白妹妹的膝蓋也紅了!”
小白尷尬地將腿往下縮進去。
羅拾的手越過白紫萱打林歡喜,“單身狗的就少瞎起鬨了!”
林歡喜:“我沒起鬨,就是想問你們拍拍拍什麼照,都擺了什麼姿勢雙雙把膝蓋都跪破了,就沒在軟的地方拍嗎?拾哥你皮糙肉厚也就算了,好歹給小白妹妹墊一下,不然膝蓋那裏受得了……”
“歡喜姐!”小白似乎聽不下去了擡手打了林歡喜。
林歡喜立馬抓住她的手亮給大家看,“瞧瞧這是什麼,訂婚戒指嗎?還是拾哥你揹着我們跟小白求婚了?!”
羅拾這時臉倒是有點紅了。
小白看了他一眼,將手從林歡喜手裏拿下去放到桌下並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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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拾當她害羞跟大家說道:“我確實是跟小白求婚了,而且……她答應了!”
全體立刻鼓掌表示祝賀。
羅拾拉着小白的手說道:“所以你們以後別盯着我們的膝蓋了,因爲別說膝蓋就是別的地方紅了腫的了,那都將是合法的!”
江海誠拿起酒杯敲了敲桌面,“爲了羅拾跟小白合法的紅膝蓋,我們大家乾了這一杯!”
氣氛到此,陸星辰跟厲臻也跟着拿起酒杯。
只是厲臻的酒還沒喝,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霍傳武,他放下沒喝的酒杯將手機放到耳邊:“喂?”
霍傳武說了一句之後,他眉頭一皺道:“我這裏有點吵,你等會兒我出去說。”
說完他握了一下陸星辰的手,起身去外邊接電話。
霍傳武道:“羅拾這事吧……白紫萱除了跟他在一起之外,還跟東昇海運王繼東的小兒子王冠宇交往,之前好像只是炮友的關係,但最近王冠宇經常帶她出入兄弟局,從他們開房的記錄算起這段系持已經續了大半年了。”
厲臻揉了揉額頭,羅拾這小子要慘了……
霍傳武:“除了王冠宇跟羅拾,白紫萱還跟同校同學張堯在一起,而且兩人從高中就是男女朋友關係。”
“什麼?”厲臻就更聽不懂了。
“白紫萱跟張堯已經提交了出國申請,九月之前應該就確定下來了。”霍傳武說到這裏也不知道還能說得多直白,“我還是把白紫萱的時間表,跟她行程的照片發給你,你來判斷要不要給羅拾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