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將龍形玉佩給邢澈

發佈時間: 2024-12-10 09:0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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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養心殿。

太上皇坐在軟榻上,眉目含笑的望着邢澈和邢煜兩個小人對弈。

忽然,他眼光一亮,急忙高喊:“煜兒,快喫掉他的白子,哎呀~錯了,錯了,走錯一步棋。”

“皇爺爺,我的黑子都已經落地了,你纔開口豈不晚矣。”邢煜小嘴撅着,有些不樂意。

對面沉着冷靜的邢澈,擡眸斜睨一眼對面的一老一少兩人,“觀棋不語真君子,皇爺爺,你何時才學會不搗亂。”

“孤就是覺得煜兒輸的有點可憐,忍不住提醒他一句。”太上皇心虛的別過臉,小聲解釋一句。

“皇爺爺,明明是你輸的擡不起頭,我這纔來幫你解圍,怎麼還說我輸?況且我纔剛和哥哥下一局而已。”邢煜將手中的黑子放到棋罐裏,沒好氣說道:“哼,我不幫你下了,還是你親自和哥哥下吧!”

說完,他站起身子正欲走,又被人重新按回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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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孫孫,乖孫孫,你就幫孤下一盤,只要一盤就可以,改改孤的衰運,等孤反敗爲勝,一定重重有賞。”太上皇拍着胸脯保證。

他和邢澈下棋從來沒贏過,礙於面子,只得求邢煜幫忙。

誰知這個臭小子,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硬是將一盤好棋下個稀巴爛,說不得罵不得。

“皇爺爺,這局我要是再贏,你身上的那塊龍形玉佩可是我的了。”邢澈眸中劃過一抹狡黠,一閃而過。

“可以,孤說話算話。”太上皇說着將隨身玉佩解下來,慷慨的放到棋桌上。

“願賭服輸,到時候不能哭鼻子,更不許抵賴。”邢澈胸有成竹,約法三章。

“一言爲定!”太上皇與邢澈擊掌爲誓,“誰哭誰是小狗。”

“既然皇爺爺如此痛快,這局我讓你與煜兒一起並肩作戰,來吧!不用客氣。”邢澈朝着他們兩個招招手,示意他們一起上。

太上皇和邢煜對看一眼,心照不宣的一起看向棋盤,同時皺眉苦思。

半個時辰後,邢澈拿着龍形玉佩,笑顏逐開。

太上皇和邢煜則一臉不悅,唉聲嘆氣。

“煜兒,棋藝不精,日後要勤加練習纔是。”太上皇恨鐵不成鋼。

“皇爺爺,煜兒都是遺傳了你的棋藝,恐怕就是再勤加練習,也達不到哥哥這般地步。”煜兒站起身,走到桌前,拿一塊桂花糕便往嘴裏塞。

“哼,不會,煜兒說錯了,你要是像我,那你哥哥又像誰?你們兩個都是我的乖孫孫。”太上皇不以爲然。

“我哥哥肯定是像皇奶奶嘍。”邢煜眨着一雙純潔的大眼睛,天真的回答。

她?

靜妃那個榆木腦袋,哪裏聰明?要是真聰明,當年也不會喝下毒藥而不自知。

太上皇搖搖頭,不認同,“不對,孤有時聰明,有時糊塗,你呀像孤糊塗的一面,你哥哥像孤聰明的一面,你們兩個都像孤。”

“唉!皇爺爺說什麼便是什麼吧!反正我們是你孫子的事情改變不了。”邢澈丟掉手中的棋子,站起身,擡腳朝着外面走。

邢煜嚥下手中的糕點,又拿兩個,也站起小小身子,朝着邢澈的方向跑去。

“你們兩個臭小子要去哪裏?”太上皇看着兩個小小的身孕,眨眼功夫就要消失在自己視線裏,急忙大聲詢問。

“去儲秀宮看看皇奶奶。”邢煜的聲音從殿門口傳來。

太上皇望着孩子們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語,“靜妃也是個有福氣的,臨了臨了也算是兒孫環繞膝下。”

“太上皇,需要屬下將兩位小皇孫抱回來嗎?”一道身影落至大殿上,屈膝跪在太上皇身邊。

“不必,讓他們去看看靜妃最後一眼也好。”太上皇捋着鬍鬚自顧自的說道。

“您爲什麼將玉佩給澈主子?”黑衣人不解,那可是代表着皇權的象徵。

“這孩子比當年的朕都要有魄力,他有治國之才,日後一定會是一代明君,將軒轅氏的江山發揚光大。”太上皇提起邢澈,一臉讚賞。

“可……皇上他不是還好好的嗎?”黑衣人更是不解,太上皇的言外之意,就是想輔佐澈主子坐上龍椅。

而當今的萬歲爺好好的在皇位上待着,難道還讓他禪位嗎?

“他身子骨不行,不會待很長時間的。”太上皇意味深長說一句,不願多談小皇上的事,忽然話鋒一轉,一雙犀利的眼神盯着眼前的黑衣人,“子高,孤讓你密切監視夜王妃的一舉一動,她可有什麼異常?”

“回稟太上皇,夜王妃自從邢將軍死後,一直鬱鬱寡歡,身子骨越來越差,恐怕已經到了油盡燈枯之時。”黑衣人將看到的情況如實相告。

“她是真病還是裝病?”太上皇眼神微眯,緊緊打量着子高,不放過他的一絲一毫變化,想從他神情和話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子高想都不想,很篤定回答:“真的生病,聽說是五年前孕育雙生子時落下的病根,一到冬天便會很難熬,之前夜王妃一直生活在西域,那裏有天然的溫泉池,才勉強渡過五載。”

“咱們京城地勢偏北,又加上她爲父守靈待在皇陵一個月,如今寒氣入體嚴重,初秋的天氣湯婆子已經開始不離手。”一直在暗中監視邢素月,她的一舉一動,他都瞭如之掌。

“她和夜王的感情怎麼樣?”太上皇又問。

“夜王妃一直堅信是夜王殺害了她的父親,兩人芥蒂很深,怨恨夜王冷血無情,至今都未原諒夜王。”

“嗯,這脾性倒是和淑妃有些相似,也是一個福薄之人,既然這樣,就先不管她,你去幫孤辦一件事,把這個藥放到靜妃的飲食裏。”

太上皇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便從懷中拿出一包藥粉,遞給眼前的子高。

子高接過藥包,詫異:“太上皇,靜妃她都已經是活死人,爲何一定要讓她駕鶴西去?攝政王那邊能瞞得過去嗎?”

“孤是覺得她活的太辛苦,與其這樣不人不鬼的吊着一口氣,不如讓她撒手歸去,也好得以解脫,重新投胎做人。

至於夜王那邊,孤有辦法混淆視聽,你只管放心去做就可以。”太上皇若有所思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