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她現在便是京城最有名的虞記商行的老闆虞尚,就是她逼迫其他商賈捐出兩千多萬捐銀支持我征戰的,也是她在黃肅州救我於危難,也是她助我奪下四座失地的。
最關鍵的是她幾年前便爲我生下一個兒子,現在我將他們母子接回了皇宮,讓她做一國之母,我們的兒子便是太子。”商昀歌毫不隱瞞的將實情說了出來。
雷明媚眼中卻有着不信:“昀歌,你想讓她進宮也要編一個好一點兒的藉口,她一個民間女子怎會有這種本事,本宮不會相信的。
母后警告你,她一個民間女子決不能當皇后,還有那個孩子,誰知道那個孩子是不是野種?
你千萬不要讓她迷惑了你的眼睛,這樣會讓一個來路不明的孩子將皇家血統給弄混的。”
“母后,你不相信不代表事情便是假的,是不是真的我比你清楚,兒臣只是給你說一聲,其他的你就不要再管了,你好生養病,兒臣退下了。”冷聲說完,便要走。
雷明媚一聽他這忤逆的話,氣得連咳幾口血:“你……逆子,本宮……還沒死呢!你要……是不聽我的話,本宮便讓他們母子死。”
商昀歌聞言,眸光冷冷的看向她,絲毫沒有心疼老孃的病情:“母后,知道我父皇爲何不喜歡你嗎?就因爲你心思歹毒的想害死梁貴妃。
你身爲皇后有着陰狠的手段,卻沒有善後的本事,這才讓我父皇抓住把柄將你打入冷宮,也害的兒臣躲在民間多年。
現在你落得這個下場已經是老天眷顧了,你還是安心的養病的好,既然你不喜他們母子,兒臣便不讓他們來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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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你想着要怎麼害人,那也要看你還有沒有那個權利。兒臣告退了。”商昀歌脣角微揚的說完,便不再理會她的謾罵出了房間。
待來到室外,側頭看向一個婦人:“盧姑姑,虞杉杉進宮了,和她一起回來的還有我們的兒子,朕希望你看清形勢不要讓我失望,畢竟你們夫妻也照顧朕多年,你們要效忠誰心裏該有個主意。”
盧姑姑聞言,眼中閃過驚愕:“皇上是說那虞杉杉當年已經懷了龍子?”此盧姑姑不是別人,正是當年的林姑。
“正是,她不止給朕生了孩子,還創下了曌國最有名的商業虞記商行,我母后不相信她有這個本事,朕想你一定會相信她有這個能力的,必竟你們相處的時間也不短,對她的爲人你也很瞭解了。
你若是能勸說我母后接受最好,若是她執意不接受,還要命你做出傷害虞杉杉的事,朕只望你不要理她。”
“奴才相信未來皇后的爲人,我不會讓皇上爲難的,奴才會誓死效忠皇上。”
現在太后已經病重在牀,她自是要選擇新主子效忠,何況他還是自己照顧多年的皇上,他能明着告知自己這些事,就是拿她當自己人看待,她又怎能不識時務。
“有你這句話朕就放心了,正好京城護衛營左千戶下了差,就讓你相公補上這個空缺吧!”商昀歌施恩道。
“多謝皇上提攜。”盧姑姑聞言,一臉驚喜道。
“只要你們夫妻盡忠職守,朕不會虧待你們的。”脣角微勾的說完便出了淑德宮。
盧姑姑微愣了一下,便進了寢室,只見太后臉色又慘白了幾分。
“太后,眼下您要好好養病,其他的事你莫要多管,什麼事都沒有你的身體重要。”
“盧姑姑,你來的正好,你趕緊讓人將那母子給殺了。”雷明媚陰毒道。
“是,一會兒奴才就去找人。”盧姑姑眸光微閃,敷衍道。
現在是當今皇上的天下,這太后連牀都下不了誰還會聽她的,自己只要順着她的話應着便可,做不做就是自己的事了。
雷明媚也不會想到,以前忠心自己的奴才現在也已經效忠了別人。
商昀歌又來到太上皇的寢宮,商庚也是臥病不起。
“兒臣見過父皇!”
“聽說你出京了?”商庚靠在牀頭上輕咳了一下。
“是!父皇,兒臣幾年前在民間結識了一個女子,她與我以夫妻自居着,後來兒臣回宮怕父皇怪罪便沒有敢跟你提起。
去年偶然間看見了她,她竟已是京城裏有名的商賈,這虞記商行便是她開創的,她助我捐銀和征戰的事父皇也是知道的。
後來兒臣還發現她瞞着我生下一子,現在已經四周歲了。父皇,兒臣愧對他們母子。
所以,兒臣今天便將他們母子接進了皇宮,改天兒臣想封她爲皇后,還請父皇恩准。”商昀歌跪地道。
商庚眸光暗沉了片刻:“你封她爲皇后是因爲對她的愧疚,還是因爲喜歡她?”
“兒臣一直喜歡的只有她,此生我不再娶任何人,兒臣要用一生來彌補對她的過錯。”
“混賬話!你是當今皇上,怎能只娶她一個女人,你讓我皇家如何子孫昌盛?怎樣權衡制約朝臣?”商庚一聽,不由氣道。
“父皇,你一生的女人無數,可曾想過你曾經愛過女人在暗處神傷,如果不是父皇有負於梁貴妃,她又何來的仇恨你。
我母后與她爭鬥多年,讓這皇宮瀰漫着不見硝煙的戰爭,你卻在暗中看着自己愛的人被人算計,非等到了關鍵時刻纔出手,你這樣做只顧慮了權衡利弊,可你沒想到會讓愛你的女人失望。
兒臣看到父皇的這一生是失敗的,在我看來,不想讓自己愛的女人受傷,就應該讓自身強大起來,而不是利用她們身後的勢力讓她們鬥來鬥去。
你也看到了,自從兒臣征戰歸來,哪個權臣不對外另眼相看,尤其是一個月前就連處處跟你做對的皇叔也主動向兒臣示好,交出了五萬兵馬,他之所以這樣做,還不是因爲對我有效的能治理國家內患的讚許。
父皇,兒臣不管日後我兒子會不會三宮六院,我只做到後宮只有一人便可。”商昀歌俊臉嚴肅道。
商庚聽完他的話,一張病臉難看了一下:“你這是在笑話父皇讓一個女人給算計了?”
“兒臣不敢,兒臣只是不想走你的老路。”
“不敢?我看你敢的很。哼!”
“父皇息怒,兒臣不說就是。”
“唉!現在你是曌國皇帝,你的事自己做主吧!改天領着孩子讓我看看便可。”
“是!晚上兒臣便領着他們母子來見您。”
“嗯!退下吧!”商庚揮了揮手道。